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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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jiejie就有自己的姓,現在,她的全名叫程漫漫。 那自己呢? 小於無措地捏著自己的手指。 mama也好,cici也罷,沒有人告訴他,他可以有一個姓了。 因為,自己還不算新家庭的正式一員吧? 他只是mama的小兔子。 并不是mama的孩子。 方才還因寫寫畫畫興奮翹起的小兔耳朵,又落寞地垂了下去。 老板也沒想到自己隨口一問居然問出個這么結果,正要用別的話轉移話題,店里忽然多了道清冷冷的嗓音。 姓岑。那個一直停在門口、幾乎被忽略的青年,轉動輪椅進到人群的視線中心,沖著幼崽抬了抬下巴,他叫岑小於。 第42章 小兔子有了全新的腕機,這也是他的兔生中收到的第一個禮物,興奮得不得了,一會兒跑到最前面給梁施、程和漫漫看,一會兒跑到后面給kfc和弗拉夏看,反正,要所有人都知道,這是mama送給他的哦! 不過比起一個帶裝飾的腕機,他更快樂的,自然是另一份禮物。 他有了一個姓。 崽崽認識的字非常有限,除了自己的名字,可能也就監護人名字的三個字稍微眼熟一點兒,也不是很理解什么意思。 但mama從姓到名都很好聽,這是他早就曉得的。 岑。 岑是什么意思呢?代表什么呢? 小兔兔都不知道。 可他知道的是,以后自己也有這個姓啦~! 他不再是絨絨球星垂耳兔家族沒人在乎的小十七。 他是岑尋枝一個人的小兔子,是mama的岑小於哦! 幼崽眨巴著大眼睛,希望能聽見大家這么喊他。 kfc第一個應:崽崽以后就是岑小於崽崽啦。 梁施緊接其后:岑小於小朋友。 程和他選擇了同樣的稱呼。 漫漫很高興弟弟和自己一樣有了姓氏,拉著他的手轉圈圈:岑岑,岑岑,岑小於! 弗拉夏也很捧場,彎腰雙手捧住小於的臉頰,像擠一個軟綿綿的水球那樣:你好你好,我叫弗拉夏middot;吉尼,你呢? 小兔兔很吃他這一套,小臉被擠扁,口齒不清地咯咯笑:窩叫~沉、小、魚! 最后,是監護人。 岑尋枝現在已經不需要特別做招手的動作了,只要視線一對上,小家伙就會像只剛認主的小奶狗一樣搖著尾巴顛顛兒跑過來。 mama!他眨巴眼睛,萬分期待。 監護人這里,才是幼崽最期待的一次呼喚。 岑尋枝并未像其他寵著孩子的人那樣直接叫他的新名字,而是問:你知道,這個名字意味著什么嗎? 幼崽小奶音軟軟:意味著,小於是mama的小兔子! kfc笑著給出另一個答案:也意味著,如果以后少爺叫你的全名,就是出大事兒了。 梁施、程和弗拉夏聞言,都心照不宣地笑了。 誰的成長過程中,還沒有過被家長叫全名、就意味著犯大錯、倒大霉的經歷呢。 連漫漫都參透了這層意思,笑起來。 只有小兔子不明白,圓溜溜的眼睛不解地望著大人們。 岑尋枝并無明顯的笑意,但唇角也彎著柔和的弧度。 他摸摸小兔頭,手指捋著耳朵上的絨毛,聲音輕得像羽毛:意味著,也許會有一段難走的路。 他如果要留下這個孩子,如果確定了要養育他長大,在禁止垂耳兔出現的聯邦,只有兩種施行的可能。 要么,改變自己。 想辦法讓小於收起過于顯眼的耳朵和尾巴,起碼也像接觸絨絨草之前的漫漫那樣,乍一看與常人無差,然后小心翼翼東躲西藏瞞一輩子。 要么,改變環境。 修改聯邦律法,清洗垂耳兔損害絨絨草的名譽,讓賽瑟納林重新接納垂耳兔族。 顯然第二種不足以稱之為可能。 其實還有一種方法,離開這里,放棄二十多年來積累的一切,去往一個可以同兔兔和諧共處的星球。 平心而論,岑尋枝還做不到這樣犧牲前程盡管他也沒什么前程可言。 更何況,大隱隱于市,首都星內部可能還沒那么嚴格的排查,進出邊檢才是嚴防死守的關卡。 哦,雖然他不久前才濫用職權順走這只小兔子來著。 未來的事,交給未來。 眼下最棘手的,還是得解決小於這個收不起來的兔耳朵的問題這可比小兔尾巴危險多了。 棘手的事,也可以交給專業的人,比如被醫學耽誤的科研狂魔休斯。 岑尋枝看得開。 就像沒有聽懂之前那個家長喊全名玩笑一樣,小於同樣不理解監護人關于前路的擔憂。 難走的路,是什么呢? 像絨絨球星那樣的山坡嗎? 還是有很多石頭,很多的臺階? 但這都不重要。 對于小幼崽來說,他只要抱住mama的胳膊,堅定又依戀:難走的路,小於會保護mama! 他是個很喜歡肢體接觸的小朋友,就算以前在絨絨球星沒有爸爸mama疼愛,兔兔幼崽們也總是擠來擠去,給予他充分的安慰和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