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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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發出驚呼,登時議論紛紛。 哪來的小孩? 好可愛哦。 他身上是羽毛嗎?難道他是天使? 梁施跟著點點頭,這副打扮,再加上這個炫酷的出場方式,確實蠻像小天使的。 等會兒。 什么小天使。 鏡頭拉近之后,梁施的臉差點貼上屏幕。 這不是少將家那個小兔崽子嗎? 接著,他眼睜睜看著小兔崽子一把抱住邊臨松的大腿,哭著喊爸爸。 驚呆的梁施: 這是多少人做夢都想做、卻沒有勇氣做的事兒啊。 視頻的最后,邊臨松帶著男孩進了一家店,到此結束。 梁施關了padd,理清邏輯,心臟狂跳。 也就是說,少將剛撿的、也不知打不打算收養的幼崽,眼下落在了少將最討厭的邊議長手里。 出大問題=口=! 第18章 邊臨松牽著小於走出備花室,看見外面的喧嚷。 不速之客是個戴著機車頭盔、穿了全套裝備的年輕人,結合他的嗓音,多半還是個少年。 在懸浮摩托速度進行了新限制以后,考取準證年齡界限也進一步下調,在十八歲成年的賽瑟納林,只要年滿十六歲便可以進行駕照考試;如果監護人有一方是專業人士,征得同意后,那么這個年齡還可以放寬到十五歲。 以邊臨松對認知,這孩子八成是卡著那個十五歲的底線,甚至還有點擦邊的可能。 他沒有取下頭盔,銀色金屬冷冷地反著光,像個無情的機械戰士。 實在不行你把花給我,我自己帶回去組合唄。少年嚷嚷,是真的來不及了,我媽咪一會兒就下班,你說我為了給她準備驚喜準備了這么久,你忍心讓她到家的時候看不見花嗎?我媽咪最喜歡你家的花了。 邊臨松挑了挑眉,原以為是個來鬧事的熊孩子,沒想到是個孝順的好孩子。 因為小小孩的插曲,他們走投無路臨時進了這家花店,打亂了老板本來的工作計劃,包括該在現在這個時間點給少年包好的花束。 徐總端詳著議長的臉色,和藹可親地對老板道:沒關系,你先忙你的工作,答應客人的還是要好好完成嘛。你就當我們只是普通顧客好了,別有壓力。 這話說完,連他自己帶的副手都在心里吐槽一屋子這個總那個總,還有最嚇人的,一群聯邦議員上哪兒別有壓力嘛! 這和大過年的要求孩子在全家親戚面前進行才藝表演有什么差別。 老板腿都軟了。 倒是那個冒冒失失的小子態度變了,對著徐總:哎,你別為難他啊,嚇他干什么? 徐總覺得冤枉:話不能這么說啊,小朋友,我這不是在安慰他嘛? 少年道:你這話表面上沒什么問題,可是就是軟施壓不是嗎?其實你還藏著一句給咱領導露一手之類的話吧?這不是要他嚇死么?對了,誰是小朋友,我已經是大人了好伐。 還好徐總是個好脾氣的人,但凡換一個,這般當眾被懟,早就氣炸了。 徐總舉起雙手,非常無奈:好好好,我說不過你。這樣吧,老板,你自己決定要做什么,可不可以?再等個我看看,十分鐘左右,我們的車就來了,不打擾你做生意。 老板急得頭上冒汗,看向旁邊得意洋洋、自認為主持正義的少年,也不知該感謝他還是怨他。 氛圍尷尬的屋子里,有人沒忍住笑出聲。 所有人都震驚地看過去,沒想到,發笑之人竟然是議長先生。 邊臨松見大家都看著自己,以拳抵唇,不好意思地輕咳一聲,問少年:我能否知道你今天來預訂的是什么花? 少年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眼中有狐疑之色,恐怕是覺得這人長得像邊議長,又不敢相信聯邦元首會真的大駕光臨這樣一間不起眼的小店。 就是很普通的康乃馨,還有幾朵百合。哦,我媽咪喜歡星蘿,所以也加了幾串,繞起來很好看的。你這人氣勢同旁人都不一樣,連頗為目中無人的少年都改了口,您也要給母親買嗎? 邊臨松微笑著搖搖頭:我只是聽愛花之人分享一下。我也想給我母親送花,可惜,我是孤兒。 少年瞬間噤聲,哪怕沒取下頭盔,都能想到那冷硬的銀色底下詫異又內疚的表情。 其他人則交換著眼神。 邊議長是孤兒這件事并不是秘密,準確來說,他并不是一出生就被拋棄的,而是童年在戰爭年代失去了父母,從連天炮火、血腥和死亡中掙扎著活下來的。 邊臨松并不常用自己的身世賣慘,但如果有這個必要,也不排斥。 久居上位者偶爾恰到好處的示弱,不失為一種絕佳的謀略。 只要能換取坦途前程,他什么都可以付出,什么都可以失去。 無論是自尊,還是別的什么。 成年人神色各異,唯有小孩子和他們想的都不一樣。 小於眨眨眼。 星蘿,就是剛才和自己對話的那條藤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