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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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他一眼淪陷的新mama。 也比如這個個子高高的陌生人,比其他人都要英俊。 既然如此,就應該是papa了吧? 小兔兔的眼淚啪嗒啪嗒掉,伸出小手顫巍巍抱住男人的大腿,小奶音哽咽著:papa怕 突然喜當爹的邊臨松:? 所有圍觀群眾:??? 第16章 走在路上突然有個小孩兒撲上來哭著喊爸爸,好家伙,這場面就算是見多識廣的議長先生也沒有遇到過。 和許多五毒俱全的政客相比,他自認潔身自好,這么些年片葉不沾身,唯一的經歷還是個男人哦,嚴格來說,雄性賽瑟納林族,絕對不會懷孕的那種。 再說了,就算真能懷孕,年齡也對不上啊。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這個哭唧唧喊爸爸的小崽兒,絕對不會是什么年輕的時候的意外,不是他的私生子。 四下都是黑洞洞的攝像頭,邊臨松有點兒頭大。 小孩子認錯人,其實不算新聞。 可怕就可怕在不知道社交媒體會瘋傳成什么樣子。 老議長病退之前,跟他翻來覆去講的最多的忠告就是,人言可畏。 現在這樣數據急速爆炸的時代,早就不是一句身正不怕影子斜就能蓋過的了。 流言歪曲的程度足以毀掉一個人。 既然這不是他的孩子,那么也沒什么可心虛的。 邊臨松擺出會客的笑容,蹲下來摸摸小兔頭,溫聲道:小朋友,你是不是認錯人啦? 沒想到小孩抬起哭花的小臉,抽抽搭搭,發音卻極為清晰:papa我怕mama不在家要papa 這段話應當分成不同部分來理解: 第一,mama不在家,他被蒲公英吹上了天; 第二,面對這樣的環境,崽崽很害怕; 第三,要是有個papa在就好了。 然而這么多攝像頭、這么多陌生的人沖著他,完全調亂了他的語言系統,幼崽只撿了幾個關鍵信息說出來。 就徹底亂套了。 在此之前,還可以解釋成為小孩認錯了人;此話一出,一樁聯邦議員拋妻棄子,孤兒寡婦生活困苦,孩子無助上街尋父的大戲登時在全聯邦人民面前展開。 信息量極大。 別說警戒線外的圍觀群眾,就連跟隨訪問的代表團和接待團都開始竊竊私語。 這孩子難道真的是 不會吧 我記得議長不是 邊臨松臉都黑了。 隨行醫生簡單檢查了下徐總的情況,也就是摔了個屁股墩,沒別的。 他匆匆趕回來,沒想到就遇上這么尷尬的場面,趕緊從人群中擠過來解圍,朝著四周吆喝:哎哎哎,有人認識這誰家孩子么?走丟了大人都沒發現? 頗為巧妙地轉移了矛盾,很快又有人譴責起了不負責任的佳人和上班族育兒制度的缺陷。 視察工作其實已經差不多結束了,按理來說,再握握手拍拍照就該返程,結果被這個小插曲給耽擱。 警衛吆喝著讓圍觀群眾散去,他們最近的是家花店,于是徐總做了個邀請的手勢:要不,議長先生,咱們先進室內吧。 邊臨松點點頭:也好。 再怎么習慣了被眾人目光包圍和追隨,那也不是被看笑話。 再繼續在外邊兒帶著哭唧唧的小崽子,可就不知道怎么收場了。 花店老板誠惶誠恐迎接貴客,連忙把外面的卷簾門放下來,隔絕人們八卦的目光。 邊臨松起身,歉意地朝他笑笑:打擾你做生意了。 花店老板從前飯都吃不飽,鄰里街坊也沒哪家有錢買臺光腦或者padd,聯邦元首哪是只在想象中的存在。 哪兒能想得到,今日能親眼見到,還坐在自己店里面,還還向自己道歉。 老板更慌了,過來送水的手都哆嗦:沒、沒事,我這兒本、本來也沒那個,總統先生,請、請喝水 總統在現如今的賽瑟納林可不是什么好詞兒,代表著那個貪污腐爛的舊時代。 徐總的副手皺眉,糾正道:別瞎喊,這位是議長先生。 老板也是這時候才想起來總統和議長的差別,瞪大眼睛,手一抖,差點把杯子給摔了。 他以為自己犯了要掉腦袋的大錯,一瞬間后事怎么交代都想好了。 年輕的議長先生卻絲毫不覺得被冒犯,還好脾氣寬慰他:沒關系,頭銜而已,都是為聯邦服務的。 眾人聞言,知道邊臨松這是主動給他們臺階下呢,連忙借勢吹捧夸贊一番。 末了,話題又轉移到小孩兒身上。 大人們你來我往的檔口,小幼崽一直倚在邊臨松身邊,睜著紫靈靈的大眼睛畏怯又警惕地看著所有人,誰都別想把他從papa身邊摘走。 連邊臨松自己都不明白,這小東西怎么就賴上他了。 他的確從小到大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尤其在進入議院之后,都強化訓練了自己的親民形象,現在是絕對的國民男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