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書迷正在閱讀:垂耳兔幼崽和大佬監護人、被反派雌君讀心后、皇室雄蟲從良記、蟲族之蝴蝶先生戀愛嗎?我超甜、快穿之天師逆襲、在狗血文里做返聘老師[快穿]、漂亮npc是小可憐[快穿]、我不信我比不上他、穿書成為男配的弟弟[快穿]、漂亮社恐被怪物盯上了
凌野把他按在床上,包餃子似地,用被子裹起來,生怕人跑了,黑暗中,一雙紫羅蘭眼瞳隱隱泛著光芒,哪里像睡著了的樣子,分明是蟄伏已久。 alpha緊盯著獵物,惡狠狠威脅身下的人:“不準走?!?/br> 第53章 噩夢游樂園 落地窗外,月光銀白,omega腦袋擱在枕頭上,似笑非笑。 凌野重復:“不準走?!?/br> 洛星洲沒說話,只伸手,摸到alpha的腦袋,微濕的發絲纏繞上他的手指,alpha像是接收到某種信號,一言不發湊近,唇齒交纏,呼吸凌亂。 “哥哥,”alpha湊在耳邊低語,洛星洲渾身僵硬,心跳陡然加快,每次凌野叫哥哥,都有種怪異的禁忌感,像是提醒自己,以前的小貓成了老虎,還饞你的身子。 “別叫了,”洛星洲虛握著alpha的頭發,卻沒有躲開親吻。 凌野停下來,歪頭看他,眼神一動不動。 洛星洲被盯得心一虛,硬著頭皮把話題轉到凌野不喜歡的地方。 “你聽我說?!?/br> 凌野:“……你說?!?/br> “從研究所逃脫后,我到過紐約和柏林,也到過西伯利亞,國際生物聯盟找上我很多次,這幾年來,我一直在不同的城市流連,”洛星洲喉嚨動了動,那幾年他發了瘋一樣,四處調查海洋所的生還者,最后都無功而返。 凌野沉默不語。 “只是一張通緝令,沒什么大不了?!?/br> 這是不得不正視的問題,想要反對《w2計劃文件》,就必須拿出資本,scc腹背受敵,除非公布當前的研究成果,證明最佳進化體的存在,再證明藍骸可以治愈。 他不想當什么人類英雄或救世主,他只是想讓凌野站在他身后,當年他沒有能力,刺傷凌野的腺體,差點毀掉凌野一生。 無論死出于愛還是補償,他都不希望對方成為那個砧板上的實驗品。 聯盟會議只是一場各懷鬼胎的政治游戲,他們需要的不是藍骸停止,而是如何獲得那些足以毀滅人類的力量,再為各自所服從的組織牟取利益,真正的殉道者太少,像傅嵐和凌野這樣的人,洛星洲更不愿意他們成為犧牲品。 “哥哥,你信我嗎?”凌野看著他,目光很深,他沒有正面回答洛星洲,只是問了別的問題。 洛星洲猜不透他的眼神,但還是點點頭:“我信你?!?/br> “好,”凌野俯下身來,他的呼吸埋在洛星洲的脖頸間,像是得到了某種支撐,在洛星洲看不見的地方,他的眼神像無機質金屬,泛起孤注一擲的冷光。 凌野突然柔軟下來,不生氣也不冷戰,洛星洲受寵若驚,一方面為小男朋友消氣欣慰,但又覺得哪里不太對。 隨著會議召開的時間接近,傅嵐要帶宋今歡前往北美聯盟總部,指揮官出差,總部歡天喜地,工作之余摸魚吃瓜,十分快樂。 祁洋成功被挖到情報科,秦默默在搜查科實習,正好分配到洛星洲和凌野的辦公室,宋今歡一走,omega話更少了。 情報科還在追查上次影城那個矮子的線索,雖然大概率沒有什么希望,對方敢大搖大擺和scc貼臉,那至少做過萬全準備。 凌野被布朗叫走了,洛星洲無聊到蛋疼,低著頭玩消消樂。 “洛哥!”辦公室大門被人一把推開,低頭摸魚的洛星洲和emo中的秦默默都嚇一跳,闖入者光明正大,抬頭一看,居然是祁洋。 “怎么,情報科還不夠你浪,工作時間串門?”洛星洲抬了抬眼皮,繼續消消樂。 “哪有,情報科都社恐,才不敢進送葬人的辦公室,讓我來當傳聲筒,”祁洋懶洋洋地在沙發坐下,享受了一下來自scc金主的特權,“居然還有咖啡機,這是進口的吧……這一架咖啡機比我一個月工資還高,喪盡天良?!?/br> 祁洋酸里酸氣,凌野的辦公室只有他一個人,和傅嵐平分最頂層,后來多加了洛星洲和實習生秦默默,簡直是頂級享受。情報科的咖啡機還是龐成周買的商場打折款,一群日夜顛倒的夜貓子當寶一樣供著。 “送葬…你男朋友呢?”祁洋不敢直呼送葬人大名。 洛星洲放下消消樂:“公司有事,跟布朗走了好一陣了,應該快回來了,有事?” 說起正事,祁洋正色:“嗯,游樂場襲擊事件,一級遺忘者,有大范圍感染能力,傅指揮官不在,收容計劃需要和送葬人商定?!?/br> 洛星洲皺了皺眉:“又是一級?” 還是大范圍感染能力。 根據國際生物聯盟的分類規則,根據遺忘者殺傷能力劃分等級,每上升一級,殺傷能力呈平方遞增,三級遺忘者可以造成小范圍傷亡,收容難度低,以磁極鳥,擬態章魚為例;二級遺忘者殺傷范圍擴大,以狂鯊為例;一級遺忘者足以摧毀整座城市,全球人數更少,例如秦默默的黑暗領域,在此之上,還有五名s級遺忘者,殺傷能力未定,但全都被國際生物聯盟列入通緝名單。 上一個需要送葬人出動的一級還是秦默默。 以前一年都見不到一個二級,現在還不到半年,就已經發生兩起一級事件,送葬人頻繁外出執行任務,數目和頻率都太不正常了。 是藍骸的進化加快了,還是有人故意推動? 洛星洲想到影城里那個金色卷毛的矮子,皺起眉,下意識摩挲起桌面。那種隨時隨地,被人窺伺的感覺,仿佛不死的幽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