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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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男女授受不親,但是,這也是無奈之舉啊。    嗯,相信這個侍女是不會介意的吧。    “……哦?”    不是他想象中的清澈的女聲,而是一道溫柔而和緩的男聲。    而且,這道男聲,他格外地熟悉。    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呢。    他循聲望去——果然,那長發青年倚在墻邊,正笑吟吟地望著他。    陳宴:“……”    #女裝被死對頭看見了怎么辦,在線等,急#    “要我幫你換衣服?”長發青年笑容意味深長,只見他饒有趣味地挑了挑眉,“求我,我就幫你,如何?”    陳宴:“……”    “呵呵?!标愌缋湫σ宦?,白眼一翻,“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第192章 假面舞會3    求他是不可能求他的。    他就是被勒死,死外邊,都不會求他的。    陳宴磨了磨牙,他就不信了,他會被區區一件裙子難??!    大不了直接撕開。    他又手忙腳亂地折騰了很久,終于,他還是選擇了放棄。    事實證明,要想在不損壞這件裙子的前提下脫下它,那簡直就是一個世紀難題,是以,他最終,還是選擇了撕開它。    “嘶啦——嘶啦嘶啦——”    他直接從領口處將裙子撕開,碎裂的衣料紛紛揚揚地委頓在地上。    而后,他連忙解開腰間的束腰,而在束腰被解下的那一瞬間,他整個人,都好像變成了某種軟骨動物。    什么儀態都消失了。    只見他癱倒在床上,整個人宛如一條死魚。    不過,雖然束腰已經解開了,但是,腰上的皮rou仍舊收到了一些傷害。    ——只見他那白皙的皮rou上,盤桓著幾道深深淺淺的紅痕。    毫無疑問的是,這紅痕,就是那束腰整出來的。    他伸出手來,摸了摸,而后,便是一陣呲牙咧嘴。    說實話,于他而言,這樣的傷痕,才是最麻煩的。    他的體質確實異于常人,不論是受了什么嚴重的傷,都可以自愈,但是,前提是,它得是個傷,它得流血啊。    而像紅痕這種東西,是完全不算在他的自愈范圍之內的。    所以,現在,他除了忍著,就沒別的辦法了。    他:“……”    他真服了。    他此刻真是有苦說不出,雖然束腰已經沒了,但紅痕尤在,不論是什么東西碰了它,都會帶來一陣細微的,酥麻般的痛意。    就算他癱在床上,也種磨人的苦楚,也始終未能消散。    怎么辦,他感覺尸體有點涼涼的呢。    他一臉頹廢地坐起身來,而后,來到了衣柜前。    他打開了衣柜。    不出所料的是,里邊全是女裝。    他:“……”我踏馬就知道。    系統你真是無敵了。    陳宴表示無話可說了已經。    但是,沒辦法,誰叫他只是一個卑微得不能再卑微的員工呢。    攤手.jpg    更何況現在是在副本之中,誰又認識他呢。    女裝就女裝唄,反正又沒人知道。    他在心下如此安慰自己。    而后,他粗略地翻了翻衣柜,挑了件款式簡單的黑色長裙。    這已經是他能夠找到的,款式最簡單,配飾最少的衣物了。    別的裙子,上邊都全是一些花里胡哨的飾物,一看就很難穿。    他于是一咬牙,將這裙子往身上一套,很快,便穿好了。    在穿衣服的間隙,他的余光瞥見了身旁的梳妝鏡。    鏡中,“少女”容貌英氣,有著一頭靚麗的卷發,發間,還戴著一頂小巧的鉆石王冠。    陳宴:“……”    我【嗶——】    他服了,他真服了,他單知道化妝對一個人的改變很大,他卻不知道,化妝這東西,居然還能大變活人,將他一個男的,變成一個女孩子!    絕了真的。    系統為他安排的虛擬形象,與他在現實中的面容分毫不差,但是,他這張原本清秀的臉上,布滿了妝容的痕跡。    也正因這妝容,他看上去,就像是一個長得英氣的女孩子。    他沉默了。    別說,這扮相還挺漂亮的,都可以拍照去網騙了。    一騙一個準。    他默默地整理好身上穿著的衣物,而后移開了視線——眼不見為凈。    沒關系,只要他看不見自己身上的妝容跟裙子,那么,他就可以假裝它們不存在。    他稍作休整,便推開了房門,準備去參加那個狗屎的假面舞會。    一開門,卻發現長發青年倚在墻邊,正笑意盈盈地望著他。    “你怎么還在這?!彼櫫税櫭碱^。    “一位紳士,理應等待他的情人,而后一同參加舞會,不是么?!?/br>    青年的笑容意味深長。    乍一聽這話,陳宴還沒反應過來,什么紳士,什么情人的,跟他有什么關系。    待他反應過來時,他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之中。    如果沒有猜錯,楚沂口中的“紳士”,指的便是他自己,而“情人”,自然就是他陳宴了。    陳宴:“……”你妹的狗屎系統,給關系戶就安排這種高大上的身份,給他這種卑微社畜就安排這種見不得光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