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書迷正在閱讀:全球通緝、垂耳兔幼崽和大佬監護人、被反派雌君讀心后、皇室雄蟲從良記、蟲族之蝴蝶先生戀愛嗎?我超甜、快穿之天師逆襲、在狗血文里做返聘老師[快穿]、漂亮npc是小可憐[快穿]、我不信我比不上他、穿書成為男配的弟弟[快穿]
		
		    他也大概知道了,這地方,是一個所謂的“玩家論壇”。    雖然他對這種陣營的玩法不感興趣,但是,為了能夠順利地度過副本,他低下了頭,沒有多說什么。    .    次日。    昨晚陳宴沒有睡好,是以,他起來的時候,眼底有著濃重的青黑色。    而粉毛少女昨晚也沒有睡覺,更巧的是,二人在走廊上遇上了。    遇上的時候,二人都是一愣。    畢竟,陳宴的模樣很是無精打采的,而粉毛少女,也是一副睡眠不足的模樣。    難道他昨天晚上也遇到同樣的狀況了?    粉毛少女在心底默默地猜測著。    不過,雖然自己的內心很是疑惑,但是粉毛少女也并沒有叫住陳宴,與他搭話。    畢竟昨天他們之間發生了那樣一件不愉快的事情,她又何必上去貼人家的冷臉呢。    二人擦肩而過。    今日村長又為他們準備了一次盛宴,而陳宴今天起這么早,便是為了這次的宴會去的。    如果不是因為村長整的這亂七八糟的東西,他怎么可能會起這么早呢。    如是想著,陳宴在心底默默地翻了個白眼,而后默默地唾罵了一下這個人品堪憂的村長。    可是副本劇情需要發展,而玩家也需要一些危機……雖然“宴會”這個套路,游戲策劃早就用過一次了,但是,為了湊夠情節,這個東西還是需要出現的。    ——這是游戲策劃在明目張膽地偷懶。    對此,陳宴狠狠地翻上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畢竟連他們這群玩家都不準摸魚,憑什么游戲策劃能夠摸魚???!    明明策劃更應該被監督才對,可是系統這個狗逼,就知道壓榨他們這些弱小可憐又無助的玩家!    簡直就是喪心病狂!    偏心都偏到外太空去了,感情那些就知道水劇情的策劃的命是命,他們這些玩家的命就不是命了唄。    真離譜啊狗東西。    “……”    很快,陳宴便來到了這個熟悉的地方。    跟著眾人一同進入這精巧的吊腳樓,踏過幽暗的回廊,他來到了堂中。    堂中的桌椅皆為木制,看著就很古樸,而那個慈眉善目的村長,站在長桌旁,拄著拐杖,正微微地笑著。    他的笑容很溫暖,很慈祥,叫人看了便覺得親切。    但陳宴見了,卻只覺得諷刺。    無限游戲里的boss,哪有慈祥的,恐怕這副慈祥的表情,就只是偽裝而已。    第147章 阿佤村(十七)    今天的村長走路時依舊有著很嚴重的內八字,而這人走路時的姿勢,也無疑是極為別扭的。    陳宴看著,只覺得辣眼睛。    他瞇了瞇眼,一臉的嫌棄之色。    很快,他們便都一一落座了。    很宴卻注意到,不遠處那個粉毛少女,面上的表情卻極為不自然。    他仔細地觀察了一會兒——這人看著村長,面色你是不善。    也許是昨天晚上發生了些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陳宴摸著下巴,默默地想著。    也許這個奇奇怪怪的村長昨晚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也不一定。    畢竟村長也是副本boss,為了業績,這人多半也會sao擾玩家。    正常,很正常。    這些個副本boss基本都這樣,一個個的,都堪稱勞模。    也不知道系統這狗逼給了它們什么好處,居然叫它們工作這樣積極。    陳宴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地望著面前那個正微笑著的村長。    唔......面部表情慈祥而不失詭異,肢體動作僵硬而不失風范,很好,看來這是一個經過了嚴格培訓的副本boss。    練成這樣,一定花了不少功夫吧。    陳宴在心中嘖嘖稱奇,只不過,系統這狗逼,未免也太不是東西了,這么老的老人家,居然都要壓榨。    不是人,太不是人了。    陳宴搖搖頭,對狗系統這個資本家的秉性又有了深刻的了解。    此時此刻,飯菜都已經端上來了。    這些飯菜一個個的,看著色香味俱全,但,誰也不知道它的原材料都是些什么垃圾,更何況這兒的水源也不太干凈,是以,陳宴連筷子也沒拿,只安靜地坐在了原地,默默地發呆。    粉毛少女也跟他一樣,連筷子也沒拿,臭著一張臉,默默地坐在座位上,當然,白裙子少女的面色也不好看。    畢竟聯想到昨日溪底的那副場景后,誰又能吃得下飯呢。    他們如今圍作在圓桌旁,而這精致古樸的圓桌上,則有序地擺放著各式各樣的飯菜。    除了他們三個人之外,眾人都一一動快了。    陳宴實在是閑得無聊,便開始觀察起了桌子上的菜品。    別說,這些菜都很精致,看起來廚師費了不少心思,不過,雖然造型都很亮眼,但是最為引人注目的,還是擺放在桌子中心的那道熱湯。    這是一個巨大的瓷碗,而在瓷碗之中,盛滿了乳白色的湯汁,湯汁上不見半點油水,只有一只巨大的,熟透了的豬腦袋。    熱氣像是霧一般,彌漫在他的眼前,而他看著這巨大的豬腦袋,只覺得一陣惡寒。    他湊過去,仔細聞了聞,似乎還能聞到絲絲縷縷的臭味    能把菜做得這么惡心,也是沒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