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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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啊不不不, 是我言錯?!鞭娠L擦著額頭的汗:“大人說的是,不識時務的人, 留著確實不合適?!?/br> 晚間,有馬車趁夜色將什么東西送到了東闕宗。 青年將那東西從馬車上搬下來,運回密室里。 幽暗燭火下,他將那顆頭顱重新縫到脖頸上。黑色的絲線縫出的針腳規整細密,像黑色的蜈蚣一樣在莫懸脖子上纏了一圈。他眼睛一眨不眨,神色平和。 終于,他縫好了,又拿了一旁的瓷瓶過來,將里面的液體傾倒在了縫合的傷口處。 猙獰可怖的傷口居然在恢復。 青年將針線收了起來,還沒轉身,便覺有人靠近他,一雙手環在他腰間,下巴擱到了他肩頭。 “師兄?!蹦獞衣曇繇懫穑骸拔沂遣皇怯秩锹闊┝??!?/br> 他停下動作,摸了摸那顆腦袋:“不會?!?/br> 。 第二日,殷云度到場時發現來陪審的不止他和應憐,應如許也來了。 “殷師侄?!睉缭S眼神落在他身上,眸光閃動:“好久不見?!?/br> 殷云度笑得讓人挑不出錯處,規規矩矩一揖:“應宗主好久不見?!?/br> 應憐很高興,她很天真的問道:“父親是來接我回家的嗎?” 應如許點頭,溫聲道:“這些日子受苦了,我會嚴懲參與這件事的人。一會兒我們回家,你母親很想你?!?/br> 孩子總是對父母有著盲目的信任…… 殷云度自知多說無益,索性移開目光。 得想辦法讓她看到證據才行。 審理開始,虞渺然細數了莫懸的罪證,令殷云度意外的是仙盟的人他也沒落下,證據確鑿的當庭論罪,證據不足的羈押候審。 他們旁邊就是仙盟盟主及其他各司司務的席位,其間有一四十余歲瘦高修士聽完他的裁決氣得當即站起來,不待審理結束便甩袖離去。 殷云度挪到旁邊的席位,目光掃視了一圈,最后鎖定了一個滿臉幸災樂禍表情看起來似乎知道些什么的修士,坐到了他旁邊,用胳膊碰了碰他。 殷云度壓低聲音道:“這位前輩,在下是北茫宗殷桓宗主之子,初來乍到資歷尚淺,有些事想請教前輩?!?/br> 突然被戳那人本有些不耐煩,但聽到他說自己是四大宗門之一的北茫宗宗主之子后,馬上又和顏悅色起來:“小友客氣了,不知有什么想問的?” 殷云度道:“剛剛突然離席的那位司務,怎么臉色那樣難看?” “那個啊,剛剛被虞渺然當庭定罪的人里有好幾個都是他的心腹。聽說他昨日才拉下臉來去求了盟主要盟主幫忙跟虞渺然說情,誰承想這姓虞的還是那么目中無人,罪說定就定,全然不把他放在眼里?!?/br> 這人語氣里頗有幾分幸災樂禍:“身邊可用之人被全數清算,再重新養一批起來還不知道要多少年,這梁子算是結下了?!?/br> 殷云度察覺到了他語氣里對虞渺然的不屑,于是問道:“虞司務在仙盟……人緣不太好嗎?” “何止是不太好,誰會和他那樣的小白臉扯上關系?!蹦侨吮梢牡溃骸翱磕樋颗诉M了仙盟,還要擺出一副清高姿態,做給誰看?” 殷云度一頓:“虞司務那般才干,不需靠旁的東西吧?!?/br> “要是沒點身份,任他再大本事也跨不過仙盟的門檻?!彼托陕暎骸八麤]投生個好父母,可卻有位好夫人吶。你還不知道他夫人是誰吧?那位可是九州的錢袋子揚州葉氏家主唯一的女兒,這靠山硬不硬?” 一旁有人悄悄插嘴:“你這消息多少年前的了,他倆不早和離了嗎?” “和離了那也是藕斷絲連的沒離徹底,孩子養在他這里,當娘的能舍得一眼都不過來看?” “這個可說不定,聽說那位風流的很,早年就是看上了虞渺然的臉才成了婚,婚后也琴瑟和鳴了幾年。后來突然就和離了,我猜定然是那位煩透了虞渺然那個古板的性子,斷得這么決絕,怎么可能會再來見他……” 兩人意見不合爭執起來,言語間都是些沒什么用的流言蜚語,于是殷云度悄悄退回了自己的席位。 宣判結束,但殷云度知道這件事還沒完。應憐在祭臺上被發現時祭祀已經開始,說明這場祭祀并不需要其他那些女孩,只要應憐一個,就足矣完成。 那他們抓其他女孩,是做什么用的…… 整場事件參與者只有仙盟和莫懸,既然不是莫懸需要,那就必然是仙盟在打什么見不得人的算盤。 眾人離開,殷云度跟上了方才閑聊過的那人,詢問道:“前輩,在下還有一事想問……” 這人剛與人辯論輸了,語氣也沒有方才那般好了:“什么事?” 殷云度繼續道:“方才中場離席的那位司務,是哪家的大人?” 那人道:“是你們涼州殷氏的人?!?/br> 殷云度拱手道謝:“多謝前輩告知?!?/br> 殷氏居然參與的最多嗎…… 恰好他也有些事想去殷氏老宅確認一番,這下正巧順道了。 。 想著這些事,殷云度回到了與岑丹溪在此處暫時租住的小院子里。 不知是不是錯覺,岑丹溪近些日子愈發躁動不安,甚至有時候連人形都懶得維系,直接變作小蛇蜷在他手里,怎么戳都不愿動。 殷云度四處找了一圈,除了有浴池的那間洗浴房,其他地方都沒找到岑丹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