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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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桓想通了語氣也就沒那么沖了,反而有心情調侃兩句:“要是咱倆有天鬧掰了,肯定是因為你岑雁寒不長嘴?!?/br> “嘁?!贬欧藗€白眼不屑道:“誰稀罕你,鬧掰就鬧掰,我有的是朋友?!?/br> 殷桓早習慣了他這臭嘴,絲毫沒放在心上。他嘴里哼著小調嘟嚷:“嘴巴干,想喝酒了?!?/br> 岑寂把腰間的酒袋解下,扔給他。 “我不要這個——”殷桓腦袋往后仰,拉長了聲音:“我要梅子酒——要白玉蓮花盞——我要喝溫的不要涼的——” 岑寂一腳踹得他直接躺到了地上:“慣的你毛病?!?/br> 殷桓毫無形象可言的躺那兒,爬都懶得爬起來,雙眼放空自言自語:“該死的舊社會,該死的修真界,還是社會主義好……” 殷桓又開始說些奇奇怪怪的話了…… 岑寂嘴角抽了抽,干脆閉眼打坐。 不多時,禁閉室的門突然被人打開,岑寂被叫了出去。 他被引著到了一個年輕女人身邊。 墨發紅唇,馬尾高束,眉眼間顯露出幾分落拓不羈的灑脫氣質,赫然正是劍尊本人。 岑寂眼睛驀地睜大,正俯身要拜,卻被劍柄挑著胳膊攔住了。 “免了,北茫不講究這些虛禮,留在收徒大典敬茶時再拜我吧?!眲ψ鹑缡钦f道。 收徒大典?敬茶? 劍尊要收他為徒?! 岑寂被突如其來的快樂砸得不知自己姓甚名誰。 “本尊分明早已渡過雷劫,卻留滯人間不得飛升。去東闕宗請東闕君問過若木神君才知道,原來是本尊在這人間還有些塵緣未了?!?/br> 劍尊挑挑眉:“本尊命里三個徒弟,你是其一。我對你只有一個要求——” 岑寂道:“仙尊請講?!?/br> “萬事低調,最好不要讓外人知道你是我的徒弟?!眲ψ鸬溃骸皷|闕君說依卦上看,你們三人在我去后定會反目。你們與我最多只有十數年的俗世師徒情分,本尊無情道大成一生清清白白,卻不想門下不清靜……” “看在師徒一場的份上,別讓我飛升之后晚節不保,惹人非議說我教徒無方。既然你們非要反目不可,那就關起門來自己解決,別傳到外面落人笑柄?!?/br> 岑寂聽懂了,劍尊這是早就知道他是那些個腌臜世家里出來的,對外宣稱不收世家子為徒,也是為了掩人耳目讓人想不到她收的徒弟其實就是個地地道道的世家子。 同室cao戈,兄弟鬩墻。這些東西放在大門派里都是再常見不過的事,傳出去也掀不起多大風浪。但若是惹上了世家,那就不一樣了…… 世家為了給自己造勢,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它們就像白衣服上的蒼蠅屎,惡心還甩不掉。北茫劍宗這樣難得的清白門派,自然不想沾惹上世家。 至于什么師門反目……船到橋頭自然直,日后的事日后再說。 岑寂躬身行禮:“徒兒明白?!?/br> 這次劍尊沒有擋,受了他一禮。 岑寂被人引著離開,他忍不住詢問能不能讓他先回禁閉室看看,他的同伴還在那里。 引路的師兄卻只是一笑,讓他稍安勿躁,劍尊大人另有安排。 岑寂下意識的回頭去看,就發現劍尊側著頭朝后說著些什么。 她椅子后的屏風上映出一團墨色的影子,那里似乎有人。 他沒來得及多看些什么,因為劍尊看了過來。岑寂匆忙收回視線,低頭走出門去。 后來就是好消息,殷桓抱著只鳥,傻樂著告訴岑寂他也被劍尊收為徒了。 岑寂見他懷里那小鳥顏色實在漂亮,從前竟從未見過,于是問他是哪里得的。 殷桓做賊似的左右環顧了一群,確定了周圍沒有人,才壓低了聲音小聲告訴他:“這是那天我們救下的那個小可憐,我當時剛扶他躲開人群他就呼啦一下變成只小鳥了。我怕別人發現了會對他不利,方才就一直把他收在我神識空間里了?!?/br> 岑寂吃了一驚,都沒顧得上問這小鳥是不是妖:“你瘋啦,你才剛剛修出金丹,神識空間能收死物都是天賦異稟,你還敢收活物?” 怪不得剛剛被他踹了一腳都沒反應,估計是人都疼得沒力氣了。 “救人一命嘛?!币蠡感ξ模骸拔覜]事的?!?/br> 殷桓是有些運氣在身上的,不久之后,這小鳥成了他們的小師弟。 東闕宗宗主東闕君與劍尊交好,常常攜徒弟來玩。 東闕君的徒弟姓應,名如許,是個白凈靦腆的少年人。說話總是溫聲細語的滿口君子之道,有種近乎愚蠢的天真。 幾個年輕人很快熟絡起來,幾番套話之下岑寂得知,這傻孩子原是凡人界帝王家的幼子,倒霉催的被近臣覆了國,流浪了一段時間后被東闕君撿回去做了徒弟。 “師尊他說著些什么龍氣啊紫薇大吉啊之類的,就沖過來把我帶走了……” 幾人聽完一陣唏噓。 應如許摸摸腦袋,有點不好意思總說自己,于是換了話題:“我跟著師尊也學會了一些卜算之術,幾位不嫌棄的話,我可以幫你們算算?!?/br> 殷桓來了精神,第一個擠過去:“算我算我!” 應如許問:“殷師兄想算什么?” “算……”殷桓顯然是腦袋一熱就沖過來了,根本沒想算什么,于是笑嘻嘻胡謅了一個:“算算我有幾個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