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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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是暫時?” [無可奉告。] “……” [解釋的已經夠多了,現在開始下達天道指令。] [任務一,找到破壞世界規則的法器,銷毀它。] 這東西確實是禍害,他父親都半步登仙了,但凡長點腦子的都不會去試圖刺殺一個半神。而他,氣運之子里的小弱雞,還剛剛受過一次致命重傷,毫無疑問的他就是那個最好捏的軟柿子。 這個東西的存在對他來說是隱患,確實得銷毀。就算系統不說,他也會想辦法。 [任務二,尋找前世血洗修真界的反派并感化他,讓他重新熱愛這個世界。] 殷云度:“?” 血洗修真界? 一聽就不是善茬啊。 系統對他的抗拒似乎有所察覺,于是補充道:[本任務強制執行,不可拒絕。] “你能知道我心中所想?!币笤贫炔粣偅骸斑@不……” [你可以屏蔽我。] 系統冷淡的聲音響起:[你識海深處那個白球就是你我聯系的媒介,把白球的光遮住,就能屏蔽我。] 殷云度試著從識海中幻化出一塊黑布將那光源蒙住,他又試著喊了兩聲系統,這次果然沒有回應了。 第03章 風流蘊籍,天縱奇才 殷云度六歲之前,都是在湯谷跟著他娘生活的。 那時候他還不叫殷云度,叫鳳彌,是隱世不出的鳳凰一族族長的獨子。 自他記事起,湯谷底下,白桐林外,每隔幾日就會有一個男人來尋釁滋事。 他娘是個脾氣很壞的大美人,每次被挑釁都會應戰,然后把那個男人打得滿地亂爬。 那時候他看不明白,明明打不過他娘,這人為什么還要來找揍。 同樣也看不明白,他娘雖然脾氣不好,但平日里脾性是最疏懶不過,為什么每次都會親自應戰。 他娘脾氣壞,那男人脾氣也不好。人快被打死了,嘴巴卻沒死,還會強吻別人,可怕的很。 那人親完還不夠,嘴上還要犯賤:“怎么下手這么狠?鳳玨,你要謀殺親夫啊?!?/br> 然后他娘下手更狠了。 至于他為什么能圍觀全程…… 他娘有個法器,名叫玉骨傘。每次這倆人打架,他娘就隨便找棵白桐樹把傘倒掛在那里,然后把他扔上去,并咬牙切齒叮囑他:“千萬記清楚這張臉!這是你親爹,等我養不起你了你就去跟他討生活,給我吃窮他!吃垮他!” 他爹他娘都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并且看起來關系很差的樣子,每次見面就是打架,他有時候都在懷疑自己到底是怎么被生出來的。 六歲多的小孩,貓嫌狗憎的年紀。他被他娘以他是右腳先邁進寢殿,違背了先左后右的規則為由頭,毫不留情一腳踢出了湯谷。 來找事的殷桓沒等到來應戰的人,反而從天而降了個六歲大的兒子。 那幾年殷桓還有幾分的……活潑。 他喜氣洋洋的接受了自己突然多出來了個兒子的事實,并非常熱情的跟他交流心得感受。 殷桓說:“我當年是因為左腳先邁出了門,然后他就叫我再也不要進他的門了……你又是因為什么被趕出來的?” 他回答說:“我是因為右腳先邁進寢殿……” 父子倆同病相憐,然后抱頭痛哭。 殷桓偶爾會喝酒,某次喝多了在酒后給他取了個新名字,叫殷云度。 “殷云度雨疏桐落,明月生涼寶扇閑……”殷桓念念叨叨的塞給了他一把玉白的折扇:“寶扇……閑……沒用了,送你了?!?/br> 這個名字出自哪首詞,細想一下不難想到。只是比起他名字的出處,更值得在意的是這詞的最后兩句。 吳鴻好為傳歸信,楊柳閶門屋數間。 他爹想給誰傳信,在思念誰,可想而知。 殷桓一邊看他,一邊樂呵呵笑:“長得和鳳玨小時候真像,一點都不像我……” 然后他笑著笑著,突然就不笑了:“一點都不像我……” 他發酒瘋大哭起來:“我和個男人哪來的孩子啊……我不活了……” 嚎完,他不知道犯了什么瘋病,拉開窗子跳了下去,然后一頭扎進了酒樓后的灌木叢里。 因為他穿的太綠,在夜里幾乎與草木同色,跟來的兩個徒弟撈了好半天才找到了人。 凌朔忍不住嘟囔:“師尊你穿這么綠做什么……” 殷桓喝的爛醉:“綠?綠點好啊,我看我就挺綠的……” 謝見隱看不下去,跟凌朔一左一右架著醉鬼回去:“師尊,大庭廣眾的……” 殷桓根本不在意:“大庭廣眾怎么了,有誰認識我,誰要管他們,我被綠了,還要幫他養孩子嗚嗚嗚嗚嗚啊啊啊啊啊啊——” 謝見隱跟凌朔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頭都不敢抬。 殷云度在北茫宗的雞飛狗跳中長大,然后離開宗門四處游歷。 殷桓雖然給他起了個新名字,但他在外還是叫鳳彌,用的身份依舊是鳳凰一族族長獨子。 無他,這個身份更神秘,更有格調。 他十二歲筑基大圓滿,十五歲金丹,十八歲半步元嬰。 這個修為放在小門派做個掛名長老都綽綽有余了,可他那時才未及弱冠。 他參與了難以計數的除妖驅魔法事并在仙盟所設的甄英會上奪得魁首,從此一舉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