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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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織者的身體緊繃到了極致,它的氣息渾濁,卻很明顯地是在維護著手中的隊長,這個怪物的手臂重新生出,它握著手里的男人,像是在疑惑著什么似得,片刻后,編織者突然做出了一個意想不到的舉動,它驟然爬到了天花板上,然后趁著舒莫不注意的情況下,帶著它的兒子跑了。 “跟上去!” 舒莫和貪婪在它的屁股后面追,他們在生命工廠的內部左拐右拐,最終追著編織者來到了一個房間內,怪物進入自己的巢xue之中,將手中的男人放下,它在這里看上去顯得輕松了很多,對著隊長“嘶”“嘶”地叫著什么,但男人卻沒有回應。 他抬起臉,呆呆地看著面前的一切,在他的面前,是一整面或是懸掛在空中,或是擺放在地上的紅發青年,它們躺在培養巢內,比起人類,看上去更像是一個可以隨時宰殺的貨物。 似乎是察覺到他的注視,編織者嘶了一聲后,便用幾雙眼睛看著他,片刻后,怪物伸出手爪爬到了墻上,在它的巢xue內有著數百個類似的方格,編織者伸出手,便將一個培養巢取了下來,猶如從箱子里取出一個快遞一般,它來到中心的管道之中,將培養巢放在上面,就要將其按下去。 而在下方,就是生命工廠的裝置,在隊長低頭的那一瞬間,他幾乎被驚駭到失去呼吸,即使是他,也被眼前的一幕所震撼,因為在管道之中涌動的并不是什么機械裝置,而是密密麻麻的、數不清的水母觸手。 它們在下方緩緩涌動著,在隊長走過、踩過的地板下方涌動著,似乎是察覺到有人在看著它們,下一秒,那些水母觸須般的東西緩緩上翻,接著露出了層層疊疊的眼珠。 隊長在那一瞬間完全失神了。 他突然想到了日記本上的一句話: ‘有什么東西,在看著我?!?/br> 男人失了神一般地向后退去,突然發現在這個巢xue的墻壁后傳來了類似于什么東西摩擦般的聲響,隊長在那一瞬間完全控制不住地臉色煞白了起來,似乎是察覺到了他的不適,編織者將培養巢推開,第一次放棄了自己的任務,奔向面前的隊長。 “我們要離開這里?!标犻L揪住祂的頭發:“我們必須得立刻離開?!?/br> “嘶……” “為什么?”隊長睜大眼睛,有些無法理解:“你要我跟我一起留下來?” “嘶嘶?!?/br> “外面的那個人很可怕,怎么可能,舒莫他的脾氣很……”隊長的話說到一般突然說不下去,他意識到,編織者好像并不是在說舒莫。 “不行,你必須要跟我離開!” 隊長說道,但面前的怪物驟然用幾雙眼睛凝視著他,那和記憶中的父親相似,卻已經完全不同的面孔讓隊長生出了一絲陌生感,編織者的幾雙眼睛都猶如黑寶石般,它望著面前的隊長,似乎并沒有認出自己的兒子,只是單純地想要親近他。 在這樣的情況下,編織者只想要保護隊長不遭受危險,它的巢xue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但隊長卻一再想要離開。 想到這里,編織者已經對隊長的話感到不耐煩,它突然伸出手,抓住了面前喋喋不休的人,怪物的力度很大,它不知道從哪里抽出了一大把蜘蛛絲,將隊長團團裹住后,便握住他走向了另外一邊,似乎是想要將隊長放置在那里。 然后,房門被敲響的聲音響起:“隊長,你在這里嗎?” 編織者的動作驟然停下。 它轉過臉,見青年的嘴被好好地捂住了,就松了口氣,但下一秒,隊長咬著牙拼命地掙扎,終于露出了一張嘴,然后就大聲喊道:“舒莫救命?。?!” 哪怕編織者及時重新將男人的嘴牢牢鎖死,它巢xue的大門卻還是驟然被轟開,雙眼泛出純白光芒的舒莫出現在編織者面前,他望著這一幕,即使是舒莫,也有些不太理解編織者在做些什么。 可能因為舒莫是一個父母俱在的孤兒,他有些不太理解其他人表達父愛和母愛的方式,難道,這就是隊長和他父親交流情感的手段嗎? 黑發青年十分不解,但他還是說道:“把他放下?!?/br> “嘶,嘶!” 編織者護在隊長身前,警惕地看著前方的貪婪,仿佛在看著什么怪物。 “嘶!” “你說,你見到過貪婪去到生命工廠的本部,然后和某個人溝通……?” 舒莫的話說到一半,身旁的紫發男人就笑著說道:“怎么可能,貪婪從來沒有去過生命工廠?!?/br> “嘶!” 編織者繼續嘶吼道,它見到過,它絕不會認錯那股氣息,那股即使是遠遠望見,也仿佛天災一般,足以將它輕易捏死的氣息。 即使面前的這個人換了一幅樣子,它也……絕不會認錯。 編織者對貪婪的恐懼,是離奇且本能的恐懼,舒莫和貪婪對視著,片刻后,紫發男人望著他,眨了眨那雙水晶般的眼睛。 “貪婪真的沒有去過?!?/br> 舒莫的眼神落在他的身上,似乎不像是懷疑,也不像是抵觸,黑發青年移開了視線,他說道:“把隊長放下?!?/br> “嘶!” “貪婪不會傷害你,我保證?!币娋幙椪咚坪蹩煲l狂,舒莫的聲音低了一些,哄道:“但如果你再不把人松開,那么我就不知道他會做些什么了?!?/br> 紫發男人微微瞇起眼睛,也跟著露出了和善一個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