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章
書迷正在閱讀:揣崽后和龍談戀愛、綁定系統后我成了說唱巨星、什么反派,那我老婆、與反派一體雙魂的日子、大師兄他近視八百度、失憶后死對頭成了我男朋友?、我開出租不拉客,只拉女鬼和模特、萬人迷又被修羅場了[無限]、我當保安養你、我打敗的boss都出來了
七誡狠狠皺了下眉,他怎么會有這么奇怪的念頭。 “呵……”悅耳如吟唱般的聲音響起,加里將他的斷手撿起來遞給他,身旁的日冕獵人們聚在一起,猶如一群狩獵狀態的狼,領頭的頭狼吹了聲口哨:“又來了一個‘貴客’?!?/br> 他們注視著面前的兩個人,突然發現這好像似乎是審判所派入o-17-fg-荒誕戲劇中的人,一位七誡一位教士,卻突然剛剛好出現在了日冕組織的面前,獵人漫不經心地想:今天是什么日冕和審判所開會的日子嗎? 然后,空中突然傳來接二連三的尖叫,已經有過兩次經驗的日冕組織熟練地準備半路攔截,同時讓開路讓他們進入包圍圈內,其中的幾位教士被當場轟成渣,瑪門和主教為身旁的屬下們擋下攻擊,他們落入包圍圈中,和身旁的加里以及七誡大眼瞪小眼。 幾個人在很短暫地茫然后,就站在一起一致地準備迎敵,日冕組織的獵人見到這套陣容后眼角抽了抽,他深呼吸了一口氣,對著耳機說道:“尋求增援!” “不需要,你們盡最大可能拖延時間,希大人他……已經來了?!?/br> 聽到這個名字后,獵人眼中的神色一變,他望著面前一群人的眼神已經徹底發生變化,現在他們不需要擔心被眼前的主教們反殺,而是應該盡全力,讓他們被全部留在這里。 “圣女大人,已經在趕來的路上?!逼哒]的聲音嘶啞,他身上的傷勢極重,但男人卻好像完全不在意似得將斷手安了回去:“呵呵……如果能留下面前的這幫人,就算是日冕,也會覺得心痛?!?/br> “我感受到了支柱的氣息?!?/br> “哦?”七誡說道:“是哪位支柱?圣女大人可以順便回收他們的本源?!?/br> “似乎,是日柱1.” “……?” 加里輕聲說,語氣仍然溫和。他的這番話讓身旁的幾個人都望向他,男人的笑容仍然那么好看:“現在,你們打算怎么做?” “當然是,跑??!” 七誡低吼一聲,他的整個人驟然扭曲成猙獰的怪物,一群人爆發出了自己最強大的力量,勢如破竹地沖開一條道路,然后撒開腿就頭也不回地狂奔,日冕組織的人都愣了一瞬,片刻后,他們低罵了一句,然后就在屁股后面瘋狂追。 一時之間,場面竟然顯得有些莫名的歡樂。 周圍的其他人都被清出去了,飛在空中的圣者望著下方的貪婪,在解決了近在咫尺的危機后,他的表情顯得有些茫然起來,仿佛在不斷掙扎。 貪婪和那雙白眸對視著,男人的眼神是一如既往的執拗和瘋狂,以及隱隱的狂熱:“吾主?!?/br> 男人說:“不要拋下我,你要是拋棄我,我不知道我會做出些什么?!?/br> 他是那么的虔誠,對著舒莫單膝跪下,但眼中卻滿是侵占欲和貪欲,像求而不得的信徒,伸出手,卻不是朝拜,而是想要將上方人困入掌心。 “舒莫,”貪婪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手,在自己的兩邊手腕上割出狠狠地一刀,血rou摩擦的聲音出現,貪婪將自己的手割得鮮血淋漓,血迅速從其中涌出,滴落在地面上的響聲清晰可見:“救救我吧?!?/br> 舒莫微微睜大眼睛望著那一幕,下一秒,他眼中的純白緩緩消散,青年的心中突然響起一個聲音,壓過了其他的呼喚聲,就像是在說,不能離開貪婪,他不能丟下他。 隨著這個念頭的逐漸堅定,舒莫的一頭白發也緩緩變為黑色,他飄在空中,仿佛從某種狀態中脫離,重新找回了自己,黑發青年感到自己的身體很輕,周圍的風一陣陣地傳來,腳底板下好像空蕩蕩地。 舒莫抬起眼看了周圍一眼,突然意識到:他好像在飛。 他居然會飛誒。 飛在高空中的感覺很好,舒莫的臉上露出一個笑容,然后下一秒,他的笑容瞬間凝滯。 他飛在……高空中……? 黑發青年臉上僅有的一點血色,瞬間變得煞白,舒莫往下看了一眼,接著整個人就好像無法承受一般搖搖欲墜,貪婪原本看著他,還以為舒莫還想要拋棄他離開,但就在這個時候,舒莫卻突然身體一歪,好像完全承受不了這種刺激般失聲說道:“貪婪——” “接住我!” 黑發青年一臉呆愣地從空中摔落了下來,周圍的怪物們都朝著他的方向沖去,但比它們更快一步接住舒莫的,是一個彈射沖到舒莫面前的貪婪,在青年落地之前,紫發男人便已經伸出手,接著從空中摔落的圣者。 他失去了剛剛睥睨一切的姿態,卻變為了最真實的自己,黑發青年只感到自己的身體被人穩穩接住,他已經完全不在意其他任何事了,剛剛被他抓在手中的荒誕戲劇搖搖晃晃地摔在地上,接著有些暈了似得哆嗦著八條腿顫抖,連鉆石翅膀都在打著哆嗦,隨著它“阿丘”地一聲,整個領域仿佛受到了某種震動般也開始左搖右晃,舒莫甚至誤以為自己還飄在空中,他被嚇了一跳,只能死死抓住貪婪的手,顫抖到眼睫毛都在發顫。 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 舒莫回想著剛剛看見的那一幕,對于一個重度恐高的人來說,這已經不亞于是一場噩夢,但即使是在這種情況下,舒莫也哽著脖子不肯哭出聲,他只能緊緊抓住貪婪的衣服,男人垂下眼睛望著他,綠眸深邃,他的手腕還在流血,男人卻完全不在意這些,而是將懷中的人抱得更緊,對舒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