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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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舒莫不斷撕扯,貪婪的發絲也在由黑轉紫,最終緩緩變為純粹的紫色,他睜開眼睛望著面前的人,男人的眼眸已經完全變為綠色,他好像有些茫然似得,怔怔地盯著舒莫,突然露出一個笑:“出什么事了?你在干什么?” 他低下頭,就看見舒莫從自己胸膛里扯出的蛛絲,男人抬起臉若有所思:“我身體里怎么有奇怪的東西,你在幫我?” “舒莫,你真好?!必澙穼τ谧约荷眢w的異樣僅僅只在意了一瞬,就繼續去看面前的黑發青年,望著他現在的模樣移不開眼,舒莫知道,貪婪回來了。 “出來見我?!笔婺@么說著,伸出手用力拽動,貪婪望著這一幕也同樣伸出手,笑著將自己體內的東西扯了出來,剛剛還窩在黃金里的小蜘蛛抬頭一看,天就塌了。 它隨著最后一縷蛛網被扯出,趴伏在金絲上,顫顫巍巍地看著面前的黑發青年,一只手將它拎起,舒莫面無表情地看著它,荒誕戲劇的本體完全不敢掙扎,它僵在半空猶如一個掛飾一般,最終舉起前段的兩個爪足,投降了。 “嘰嘰、嘰嘰嘰!” 小蜘蛛發出求饒的聲音,捂住頭,任由自己的翅膀被舒莫揪住,看上去十分可憐。 第81章 猶如圣者被拉下神壇 “嘰嘰!” 聽到了荒誕戲劇的聲音,舒莫的眼神變得深沉,戴著純白冠冕的他看上去有股淡淡的圣性,但那并不是純粹的悲憫和溫和,甚至在某個角度看去,舒莫的眼神幾乎都有一股難以形容的冷意,仿佛失去了一部分的人性般。 他第一次感到自己是如此的完整,右腿處的累傷突然消失不見,再也感受不到,舒莫甚至感覺自己現在就像是從來沒有任何腿疾一般,他找回了自己缺失的部分,可以肆意地行走、奔跑,并再也不會受到任何限制。 同時,他也隱隱感到了一股奇異的本能在呼喚著他,要讓他去凈化、去救贖那些正在受難怪物。 他抬起臉向著某處望去,仿佛望見了作為此地核心的地方,那里……是生命工廠的核心所在處! “舒莫……?” “舒莫?!?/br>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讓原本已經準備飛起,離開此地的舒莫微微一怔,他手上拽著的蜘蛛不斷發出求饒的聲音,仿佛在祈求舒莫不要凈化它。但荒誕戲劇的求饒聲不能影響舒莫分毫,而眸光閃爍,隱有敵意和試探之色的審判所也不能引起舒莫的任何注意,他的眼神一片純白,仿佛不在乎這里的所有人般想要離去,在和王冠徹底共鳴的那一刻,他的腦中就只剩下了自己的職責。 然而就是這樣的舒莫,卻在聽見了身后傳來的兩道聲音時驟然停了下來,已經飛在空中,有如神人般的黑發青年回過頭,他的滿頭黑發在冠冕的照耀下從漆黑轉為寸寸雪絲,青年英俊的面容在那一瞬被增添上了一絲難言的氣質,他望著在場的所有人,卻仿佛只是單純地俯視,眼神慈悲,卻毫無情感。 他的衣擺隨風飄揚,一件若隱若現的銀黑長袍勾勒而出,白發青年站在空中俯瞰著下方的一切,他的面前,一輪純白的圓環緩緩托起,只等到他向前一步,青年的身影就會瞬間消失。 但就是這樣的舒莫,眼神觸及到地面上的兩道身影時,卻仿佛多出了一絲溫度。不再顯得疏離。 加里和貪婪同時抬起臉看著他,金發男人的滿頭金發隨風飄蕩著,臉上帶著朝陽般的笑意,絕美的臉上卻眉頭微皺;而紫發男人則抬起眼,綠色的眼眸異常純粹:只有純粹的困惑。 “你要去哪里?” 貪婪說:“不帶貪婪一起走嗎?” “裁判大人,您似乎走得有些急了?!奔永镎f道:“不留下和我們聊聊天嗎?” 主教和瑪門一齊看向說話的兩個人,雖察覺加里的態度有些古怪,但他們也不由得在心里贊同加里的話,無論如何,他們都不能看著對方就這樣離開,但除了他們以外,其他的人竟然一時之間都無法開口,不是他們不想說話,而是此時此刻,除了加里和貪婪以外,沒人可以在現在的舒莫面前擅自開口。 對方已經不是舒莫,而是圣者。主教想要張口,身體卻仿佛在逐漸生銹一般無力、僵硬,而身旁的瑪門也是一幅同樣的表情,他們的身體被死死壓制,動彈不得。 白發青年看向他們,眼中有著很淡的情感,卻又好像在疑惑自己為何停下,他有自己需要處理的職責,其他生靈的祈求聲正通過冠冕源源不斷地傳來,舒莫無法置之不理,他的一頭黑色短發從最開始的齊肩慢慢拔長,最終變為了滿頭的銀白長發,男人飛在空中,面容俊美,膚色蒼白,卻并非是先前那般毫無血色般的白,而是泛著瑩瑩光芒的白色,連多看一眼,都仿佛會褻瀆對方的神圣。 圣者眼中的眸光閃爍了一番,最終開口說道:“我需要去做我該做的事?!?/br> “那些事情……比貪婪重要?” 舒莫轉過臉,看向光環中的一切,他微微顰眉,心中的一道聲音告訴他,眼前的一切,去救贖他人,才是他最重要的使命。 比其他所有人,包括他自己,都更加重要的使命。 這番話在脫口而出的一瞬間,舒莫低下頭,卻望見了紫發男人抬著臉望向他的表情,那雙綠眸顯得那樣干凈、純粹,其中的綠色幽冷清透,猶如一灣深潭一般發著光,卻深不見底,其下一眼望不到盡頭的漆黑蟄伏著,有一道風吹來,就讓那潭碧水泛起粼粼波光,貪婪看上去是那么好看,卻被眼中的風吹得有些搖搖欲墜一般,像是有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