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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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所長卻突然把舒莫放出去了。 這不僅聽上去有些天方夜譚,就連一直和他角逐的人,都差點因為突如其來的松了力道而差點翻了個跟頭。 舒莫的心慌慌的,當然,他發現自己并非厭惡所長,甚至于對所長生不起真的氣來,哪怕他已經變態到了這種程度。 但他卻不能接受現在這種,就算是離開對方一步,也需要懇求男人,才能擁有那來之不易自由的處境,極端的掌握欲和控制欲當然會讓人排斥,無論對方是誰。 而所長的掌握欲甚至不是極端的那種程度:他是那種,比較一言難盡的,就算在瘋子里也有點過于極端的類型。 一眼看上去,就知道這家伙究竟有多么獨裁扭曲、性格多么乖戾極端的瘋子。 畢竟,舒莫確實差點被所長捅穿心臟,他又茫然又迷惑,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就被掛上了十字架,然后男人舉起匕首興奮的對他說:乖啊,我會殺了你,不會很痛的,等你死了,我就把你收藏起來。 舒莫的手指蜷縮了一下,暗罵了一句神經病。 所長還說:你討厭我?那你不知道希也是這種人?你難道覺得他就會溫柔地對待你?給你自由?還是打造一個籠子把你關進去? 說到這里,男人目露沉思。 “哦,原來你是覺得實驗所太小,所以想換個更大的籠子???” 舒莫的手指一緊,手里的報紙差點被他揉成一團,這是氣的。 可能是終于離開研究所,導致舒莫有心思胡思亂想了,他在心里默默編排所長,越想,就越氣。 而且,希怎么可能會那么做?希怎么可能像所長那么……變態。 想到這里,舒莫的心一沉,逃避似得轉移了話題。他正坐在一輛飛速前進的懸浮車上,在這輛裝載了重型武器的懸浮車上,畫著生命工廠的標識。 車內的氣氛有些尷尬,這近乎死寂般的氛圍,可能和坐在舒莫隔壁的貪婪剛剛拔出鐮刀,差點把隊長的腦袋一刀砍下來,有那么一點點的關系。 正在開車的司機是一位剃了寸頭的中年男人;坐在副駕駛座上的人則是正在一言不發看著地圖的隊長;在舒莫左手邊坐著正在把弄自己收藏品的貪婪,而在他的對面,一位一頭粉發的女人和一個身體半機械化的男人坐在一起,正在嘗試用目光將舒莫格殺。 “如果你不需要你的眼睛了?!必澙返皖^擺弄著自己手中的鐘表,指針噠噠的聲音在他手中傳出,清脆悅耳:“那么我可以幫你把它挖出來?!?/br> 女人被貪婪的話激得眼中涌現怒火,她當然知道貪婪隨時都可以擰爆她的腦袋,但她還是生生地瞪著舒莫,儼然將他當做了這件事發生的主因: “你不應該那么對待隊長!”她冷聲道:“你差點砍掉他的腦袋!” 舒莫望著她,接著回想著這場沖突的全過程,他們來到了預定的地點,終于等到了這伙來接送他的人,生命工廠的車剛剛停下,隊長從車里走出來,對舒莫的態度還算友善,但在下一秒,站在舒莫身后的貪婪卻突然拔出鐮刀,接著差一點就把對方的腦袋砍下來。 因為貪婪從隊長的身上察覺到了殺意:而只是這一點,就足以讓貪婪拔刀了。 舒莫還是沒有想通所長究竟為什么松口將他放出來,只知道對方在望著他離開時,臉上甚至還帶著淡淡的笑意。面對這反常的一幕,舒莫頗有些疑神疑鬼,直到所長的身影徹底消失后才拉著貪婪拔開腿跑出了實驗所。 此刻面對他們的怒視,舒莫的臉上也沒有多少表情,人總是會成長的,在所長的重壓下成長的舒莫,怎么可能會因為對方的眼神就感到不快。 “不愧是生命工廠的員工,在來到實驗所迎接客人的時候,對著我釋放殺氣,并在背后拔刀,這就是你們的禮儀和接待方式嗎?” 舒莫甚至沒有抬起臉看她,但在這一瞬間,女人的怒氣槽反而開始 1 1,想要回嘴,卻又被身邊的人拉了一把,舒莫老神常在地看著報紙,當看見報刊上的一句話時,黑發青年的表情一變,然后驟然瞪大了眼睛。 【震驚!日柱2竟傳出辦公室緋聞,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實驗所辦公室戀情最新消息,盡在每日日報!】 僅僅只是一段話,甚至于沒有配圖,宛如捕風捉影般的流言,但因為話題和一位日柱相關,導致這短短的一段話都占據了一個版塊,最讓人震驚的是,底下甚至還有員工訪談: 【我親眼看見有人從所長的辦公室里走出來,是真的,woc。 1,我當時還以為自己眼花了,但是我問過周圍的同事,他們都看見了所長經常親自去辦公室找他! 我甚至看見所長一路將他公主抱回了實驗所,那一天晚上,我回家的路上,我都懷疑我是因為被某種污染物影響出了幻覺,那可是日柱2??!】 各類員工發言都顯得情真意切,并且感到一絲不可思議,這其中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所長毫不掩飾自己的所作所為,但他們好歹還知道背后編排一位日柱有多么危險,都不愿透露自己的姓名,就連第一日報都不敢真的指名道姓,唯恐觸怒所長。 但舒莫突然想到,這樣的事情以所長的身份,若沒有他的允許,就算是第一日報又怎么敢隨意刊登,再聯想到男人有一天喝著茶看著報紙,用一種難以言喻的眼神望了舒莫一眼的表情時,舒莫的心里驟然生出一股無法形容的怒意,他面無表情地把報紙扔到一邊,眼不見心為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