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書迷正在閱讀:揣崽后和龍談戀愛、綁定系統后我成了說唱巨星、什么反派,那我老婆、與反派一體雙魂的日子、大師兄他近視八百度、失憶后死對頭成了我男朋友?、我開出租不拉客,只拉女鬼和模特、萬人迷又被修羅場了[無限]、我當保安養你、我打敗的boss都出來了
“……怎么了?” 阿卡納說道:“只可惜,我可能無法從所長那里獲得份額了?!?/br> 阿卡納解釋道:“因為褻神者,就藏在他的研究所內,而我將會派人去清理他?!?/br> 說到這里,男人抬起手,露出七誡的標識,他的身份顯而易見,闖入所長的研究所去清理褻神者,注定會得罪對方,阿卡納不可能從所長那里求藥,女人對此失去興趣,她的頭越來越痛了,但她仍然想要堅持下去,想要掌握那顆眼睛。 她望著阿卡納說:“我也知道那個傳聞,褻神者……出現在了上層?” 說到這里,她的神色產生了很微妙的變化,她看著面前的人,詢問道:“你要去清理他?!?/br> 阿卡納點了點頭,貝拉的眼珠轉動了一圈,不知在想些什么:“只要是發現了褻神者的消息,七誡的人就會源源不斷地涌出來,然后不顧一切地想要殺死對方吧?!?/br> “哪怕庇護他的人是位日柱?!?/br> 貝拉輕笑著,看著阿卡納點了點頭,似乎突然感到滿意:“所以褻神者的身份是個禍患?!?/br> 阿卡納望著她,詢問道:“您想說些什么?” “抱歉,我只是有些好奇?!迸苏f:“畢竟這種東西已經很少出現過了,你可以告訴我他的消息嗎?” 阿卡納臉上的笑意慢慢收起,眼眸緩緩變深,神色變得危險起來,看著他的表情,貝拉繼續說道:“如果你可以滿足我的好奇心,或許我可以把我的份額轉讓給你?!?/br> 份額…… 這一句話擊中了他的心臟,阿卡納又重新露出笑意,仿佛眼中的敵意從未出現過:“其實這個消息已經有很多人知曉,但容我冒昧,您為什么會對這樣的存在感興趣呢?” 阿卡納說著,將一幅畫像遞到了鏡子前,借著燈光,貝拉看清了那張臉,接著,她臉上的笑意緩緩收起,眼神變得尖銳而凝重,接著是不可置信,仿佛在那一瞬間望見了某種不應該出現的東西,但下一秒,女人又收起了臉上的表情。 怎么可能…… 她的眼睛驟然一痛,仿佛那只眼睛在望到那副畫像的一瞬間被其刺激到了一般,掙扎要從她的身體內爬出去,接著伸出觸須去觸碰那張畫、不顧一切地去靠近對方,哪怕那只是一幅畫像,那種深入骨髓的狂熱以及近乎病態的獨占欲讓女人的腦中一陣翻江倒海地刺痛,她捂著臉倒在桌子前,尖叫道:“拿走,把它拿走!” 阿卡納透過鏡子,看見貝拉近乎手忙腳亂地把那只眼睛重新挖了出來,放進了盒子里。她喘著粗氣,望著面前的人說道:“你要殺了他?不,不會是同一個人,你快點殺了他?!?/br> “貝拉大人……?” 阿卡納還想說些什么,女人卻已經重新恢復了冷靜,她擦干自己臉上的血,對著鏡子看了一會,仿佛要抹去剛剛的狼狽似的,又重新露出了笑:“我會把藥材給你?!?/br> “但我的要求是,如果你的人殺了那位褻神者,就把他的尸體帶給我?!?/br> 這真是個奇怪的要求,阿卡納應該拒絕,但女人說道:“你還想救你的弟弟,對嗎?” 他愚蠢且頑劣的弟弟總會給他帶來這樣的麻煩,阿卡納心里無奈地想:他的弟弟如果離開他的庇護,恐怕下一秒就會活不下去吧。 所以他才需要好好管教對方。 “我答應您,貝拉大人?!?/br> 貝拉遮住臉,勾起唇笑了起來。她的眼中傳來刺痛感,女人剛想關閉鏡像,卻又仿佛想起了什么,突然說道:“阿卡納?!?/br> “關于希會成為下一任新神的傳言,你感覺如何?” 面對她的詢問,這位七誡之一,擁有一頭金發的神父沉默地回望她,良久,男人宛如褪去了某種人皮,臉上明明在笑,眼中的神色卻驟然變得冷漠起來: “——謠言罷了?!?/br> 他的身影從鏡中消失,貝拉按下面前的鏡子,拿起一旁的盒子,即使現在,她也仍然感受到從盒中傳來的撞擊聲,她的手指撫過盒子,從指尖劃過的地方,露出了一輪皎潔的月亮,高塔月柱的標識。 ………… 舒莫有點搞不太清楚現在到底發生了什么。 他剛剛似乎還在夕的收容室內——然后他被所長轉移到了這個地方,是這樣嗎? 黑發青年的表情變得茫然起來,他的臉色變得更加白皙了,那是一種病態的、身體近乎透明的白,脆弱到用手指輕輕觸碰都會在下一秒破碎開來,一股若有若無的無力感和難以言喻的刺痛從身體內部傳出,但舒莫卻看上去有些習慣了。 畢竟他腿傷復發的時候,他就總會感覺渾身無力——而他的腿傷又經常復發,每一次舒莫回過神的時候,他就會感覺整個腿部仿佛灌了鉛一般地沉重,且傳來持續不斷的劇烈痛楚。 就像是現在這樣,舒莫近乎無法行走,他感覺自己好像忘記了什么事,身體明明虛弱到了這種程度,心里卻生出一種微妙的滿足感,就好像他剛剛覆行了某種職責和本能,即使他的身體正在受苦,但他仍然為此感到欣喜。 但他仍然很疑惑,非常疑惑,當然這不是因為他的舊傷復發而疑惑,而是因為:面前的這家伙到底是誰? 以及,他到底什么時候……才肯把他放下來。 舒莫長得很高,卻仍然沒有面前的紫發男人高挑,對方長著一種近乎完美的、帶著古典氣質的美感,硬要說的話就像是從壁畫上扣下來的美人似得,纖瘦、高挑、一頭深到發黑的紫發如絲綢般流淌開來,綠眸清澈純凈,每每望過去時,都如同一汪水般微微蕩漾著,漂亮地近乎魔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