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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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勉站在太廟頂端望著顏守云快步離去的方向,咧了咧嘴,這家伙還真跑了?哎,不是我不幫你,是你自己沒把握住??! 雖然已經天明了,但天空陰沉沉的,顏守云這會已經跑到了城門邊上,并且混在等待出城的人群中。 在城門打開之后,顏守云立刻也隨著出入城的人一起離開。 雖然心中忐忑,但似乎這次沒有再出什么亂子,也沒有受到什么特別的排查,至多只是被城門兵卒多看一眼。 不過跑的時候太急,顏守云并沒有太過注意方位,下意識就跑向了承天港所在的城門。 等到出了城看到那一片已經繁忙起來的京港,顏守云才意識到自己不該來這。 一來坐船費用的問題,二來也是在港口坐船容易暴露行蹤,其實應該走山道的。 只是來都來了,顏守云也下意識往港口方向多走了幾步,或許未必不能坐船跑了,先坐船走一段路,然后在中間下船改道顏守云這么想著,便匆匆去往港口。 十三樓坊的方向,吹來的風都帶著一絲絲胭脂香,路上也有清晨才從溫柔鄉中離開的人往城里走。 有的人遇上顏守云也會問一句法師參不參加鑒法大會,他也只是搪塞幾句應付一下。 祭天的時候尋常老百姓是看不到,但是真正鑒法大會是不限制人看的,只要你能過得去。 所以路上多得是人討論著鑒法大會的事情,顏守云只能當做是無意參加,或者說是無資格參加的樣子,最好是沒人來問他。 待到了港口隨便一尋,當然也少不了很快就要離港的客船,很多貨船也不介意收費載人一程。 顏守云問了三處地方,最后還是準備回到最初問的那一艘小船處,畢竟船小??糠奖?,中途下船也方便。 也是這時候,顏守云忽然是察覺到了什么,也可以說是看到了什么。 那是一縷縷火光的感覺,顏守云順著光亮看向一個方位,在不遠處的卸貨碼頭的人群那,有人身上好像是有火光燃燒那么明顯。 而那個位置站著的人,正是老總捕蕭玉之,這會的他依舊是官差服飾,卻沒有帶著官差的高帽,花白的發髻上只是纏著發帶。 很顯然,蕭玉之在看著顏守云,他或許才來沒多久,并且他也意識到自己被顏守云發現了,或者他本來也沒有如何掩藏。 在顏守云眼中,視線中那還在遠處的老總捕似乎只是模糊著閃動了幾下,一下子就已經到了他面前。 這著實是把顏守云嚇了一跳,這老總捕不會也懂法術吧,那速度簡直如同挪移,比神行還要夸張。 顏守云愣神之間還不知道要說什么,蕭玉之就先開口了。 “道長要走?” “呃” 顏守云口中聲音起了個頭,形不成一個完整的詞,終究是有話說不出,保持了相對的沉默。 而蕭玉之看著顏守云也不由嘆了口氣。 “太廟上道長怒斥朝中亂象,蕭某欽佩,陛下執迷不悟,道長要離去,蕭某也理解” 這話一出,顏守云心頭微微一驚,這個老總捕顯然將剛剛天亮前祭天壇的事情看在眼中。 不過顏守云也是心頭稍安,以這老人的本事,如果剛才出手,就算自己忽然領悟了一些法術之妙,只怕也逃不了。 能在這這么說話,就說明老總捕又準備放了我了!顏守云保持了鎮定,想了下覺得一言不發也不禮貌,還是無奈苦笑著說了一句。 “我若不走,遲早被禁軍和你們衙門的人抓住,到時候怕是還連累總捕頭您??!” 蕭玉之看了看顏守云,似乎聽出了些許無奈,但又好似帶著揶揄。 蕭玉之心中本就傾向顏守云是高人,今晨的事情更是認定無疑,他接觸過一些真正的高人,也如顏道長這樣講求緣法,知道或許也強求不得什么。 可高人可以高來高去,可以來了又走,但蕭玉之食俸祿幾十年,在公門執法幾十年,見證了大庸盛世和天下安寧,不可能對有些事坐視不理。 “蕭某聽說,真正高人不愿涉及朝政,我也不強求道長留下,更知道縱然蕭某已經至臻先天之境,怕也留不下道長.” 先天境界的武者?顏守云頭皮一陣發麻,頭發又有要立起來的趨勢,這種傳說中的武者都遇上了!他不認為這老總捕會說謊,至少沒必要在此刻說謊。 蕭捕頭,您真高看我了,我的法術用在您身上怕是奏不了效的.當然這心理活動顏守云是不會講出來的,而且他也知道老總捕的話還有下文,所以靜靜等候著。 果然,蕭玉之看向顏守云,將下半句話說了出來。 “蕭某rou眼凡胎不識妖魔邪祟,道長法眼通明,在太廟上已經看穿一切,更是駭得不少妖魔遁逃.” 蕭玉之話音微微一頓,才繼續道。 “蕭某想問問,剩下的那些持榜法師中,可還有妖魔?” 顏守云微微皺眉,幾乎在一瞬間就回憶起剛剛的那種感覺,雖然之前比較混亂,但那會他的眼中,各色之氣其實也比較明顯。 沒什么好猶豫的,顏守云輕輕點了點頭。 “還有!” 蕭玉之神色嚴肅幾分,又說了一句。 “我知道對于道長這等修真之人而言,或許有泄露天機之嫌,但希望法師念在蕭某此前借您銀子的份上.告訴蕭某,那些妖魔都有誰?” 顏守云似乎明白了什么,這位老總捕起了另外的念頭,若是皇帝執迷不悟,若是朝堂無法彈劾妖魔,他準備自己動手么? “蕭總捕,妖魔和尋常術士不一樣,能在剛才那種情況下成人身而不亂的則更不一樣.” 這會顏守云回憶起來也是有些后知后覺的怕,他甚至懷疑皇帝身邊已經有傳說中的化形妖物了?!罢埛◣煾嬷?!” 蕭玉之只是看著顏守云,多余的話不再多言。 顏守云同樣看著蕭玉之,他沒有立刻說倒不是因為什么天機不天機的,純粹是怕老捕頭做傻事。 雖然平常給人算命做法事什么的也偶爾提及什么天機,但說實在的,顏守云自覺還沒到那種層面那種道行,天機這種高級詞匯也就是亂掰扯用的。 可是轉念一想,若是連妖魔是誰都不知道,老總捕可能更危險呢。 “罷了.貧道離開之前粗略一觀,剩下的兩百多名法師中,妖氣有十三路,分別在當時陣列的西南角,東北角,而靠近太廟位置的三路聚在一處,應該是那三個形影不離的法師,也是最危險的三個.其余的具體在何處,恕貧道沒有看清” 蕭玉之知道這位道長應該是不能說更多了,向他躬身長揖行禮。 “多謝道長!” 顏守云伸手扶住蕭玉之,但對方的動作紋絲不動,還是讓他拜了下去。 “老捕頭客氣了” “祝愿道長修真得真,仙路坦途!告辭!” 蕭玉之直起身之后,只留一句祝愿,隨后就告辭離去。 顏守云皺眉看著蕭玉之離去的背影,口中卻喃喃著他剛剛的那句話。 “修真得真?” 顏守云不知道蕭玉之曾經遇上過哪些人,只覺得這個老總捕怎么比我還更像一個道人?對于顏守云這樣半路出家的道人來說,且看且學且修,道士也有不少自稱真人或者被別人稱為真人的,看似也有很多門道,但歸根結底似乎就是個稱呼。 說白了,其實顏守云對于自身的修行,對于術士道人,其實并沒有一個十分清晰的自我定義。 正如他有時候內心想的或者說的,混口飯吃。 但這會卻忍不住想要問問清楚,只是顏守云準備再度開口的時候,卻發現那老總捕已經不見了。 是了,他先天高手,身法何其之快也“修真得真.什么才能算是修真,什么才是真人呢?” 顏守云喃喃的時候,身旁卻有聲音傳來。 “所謂修真,簡單來說便是得真意,觀妙典,靠悟性,靠緣法,靠心性,持正念,明本心,領會陰陽五行道之理也,明悟道修行為求真修真之途.” “至于觀何妙典,水中游魚,山中動物,人間紅塵,天地自然也!至于是何本心,難說,可能是行自覺該做之事吧,可能所求之人往往自己更清楚,只是心中避之” 顏守云微微有些愣神,緩緩轉頭看向一邊,卻見那位說書本事神乎其技的老先生走了過來。 淡青深衣手持折扇,白發白須步履帶風,邊走邊說之間已經到了近處。 到了近處,看到有些愣神的顏守云,齊仲斌點了點頭笑道。 “聽道長自言自語似有疑惑,老夫正好曾經研究過一些典籍,見過此類話語,姑且一說,道長姑且一聽!” “嗯,昨夜在樓船上為人說書,不想今早下船就遇上道長,也算是緣分,看來道長是要離開承天府了,希望有緣再見!” 齊仲斌拱了拱手,隨后向前離去,顏守云愣神之中都忘了回禮,等人走出去十幾步才回過神來。 “老先生,你這會是去看鑒法大會么?” 顏守云忽然這么問了一句,齊仲斌回頭看了他一眼,笑了笑道。 “非也,老夫去茶樓,昨日書開半場,今日怎可不將之說完呢?” “哎,那邊的道人,還走不走啊——” 碼頭上的船家喊了一句,顯然還是很想做這一單生意的。 顏守云回頭看了一眼那邊的船家,再轉頭看向齊仲斌的方向,卻見人已經走遠了。 “走不走???給你再便宜十文錢,不能再少了!” 船家又喊了一句,顏守云卻笑了。 天地自然皆妙法,紅塵處處是高人,龍思淼是、老總捕是、甚至這老說書人也是。 “不走了!” 顏守云喊了一句,立刻小跑著往回去! 而且或許我昨夜醉酒朦朧中誤打誤撞去了太廟也是天意,亦或者昨天追貂尋路,說不定說書的老先生是個高人呢? 在顏守云小跑著去往城門那邊的時候,港口的一個角落,剛剛的齊仲斌面色平靜地看著那個方向。 “哎,沒見過你這樣的,這可就有點不要臉了,不怕天條???” 灰勉的聲音忽然在腳邊傳來,齊仲斌低頭看向腳邊,見到貂兒也不以為意,臉上似笑非笑地向它拱了拱手。 “灰道友,可是你先將他帶去太廟的,我不過順勢而為,乃是天意也!” 說話間,灰勉面前的齊仲斌既然散去一層神光,幻化的樣子重新變回了紫薇靈君。 “伱你你” 灰勉說不出話來了,好似重新認識了眼前的神人。 老婆住院請一天假 老婆最近兩天一直有些暈眩感,有時候站著都發暈,去醫院檢查了一下。還好不是什么大病,說是耳前庭受損,但程度比較重,讓直接住院檢查治療。 我第一時間想到的是刃牙里面凱巴爾的那招,傷人耳蝸讓人失去平衡,但好像又不是一回事。 本來我就是下午才起的床,來去醫院送東西,接孩子,然后直接不住城區回村去了,輔導作業,又是跳繩錄像又是錄像教廣播cao上傳,一下弄到八點多。 現在小學生事情真雞兒多啊,以前主要是老婆在弄,一下全我一個人搞真他娘痛苦然后又得睡覺了,因為直接回村里了路比較遠,所以明天早上六點多就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