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父子
此前以養病為由并未處置的良安,如今也有了結果:既然已經確認他的確經歷過宮刑,如今的rou莖是新長出來的,那這便是天意,酆元啟便不打算再讓他受一次宮刑之苦。但他以如今完全的男兒身再留在后宮之中已然不妥,酆元啟便給了他個差事,讓他留在自己身邊干活,還得到了封賞。對良安來說,這不只是變向被晉升了,竟然還能給家中帶去些光榮,可當真是意外之喜。 唯一令良安感覺有些不舍的,是寧月心的寵愛。但有舍必有得,他也沒法再奢求更多。對他來說,這已經是完全在意料之外的最好的結果。 寧月心倒是想不到,皇后韶音被廢,這件看似和自己毫無關系的大事,竟然也跟自己直接相關。這看似忽然決定,其實是酆元啟反復思量斟酌了兩個多月才最終做出的決定,也正是他的憤怒在心中反復烹煮、發酵了兩個多月后的最終結果。 當初事情發生之時,就連寧月心的婢女冰糯都能在第一時間立即想到皇后,其他人又怎么可能想不到皇后?她只是閉門不出、貌似不問宮事,人就在宮中,又不是死了。其他所有人都能想得到皇后,酆元啟又怎么可能想不到? 當時酆元啟貌似沒有質問皇后的打算,可其實他當時就已經慍怒到了極點,皇后看似什么都沒做,可后宮之中差點鬧出人命,堂堂皇后,怎么可能還能悶頭佯裝什么都不知道?她便不是幫兇,也已然成了事實上的幫兇! 皇后的與世無爭看似是為了塑造自己恬淡靜雅、賢良恭順的形象,可一直以來的表現卻是避權、避事,什么都不管,酆元啟看似對她沒什么說法,其實心中早就已經積攢了不少怨氣和怒意,只是趕上了這么一件嚴重的大事,便再也忍不下去,終于集中爆發了出來。 一個什么都不理不問的女人,憑什么占據著后宮之主的位置?憑什么還要讓她的家族享受著“皇后娘家”的殊榮? 有關廢后一事,無論是太后還是滿朝文武,自然都會在第一時間出來阻攔,可當酆元啟將自己這么多年積攢下來的怨氣和怒氣對著這兩幫人悉數傾吐而出時,他們便也都無話了。 寧月心并沒有親眼見到當時的情形,但卻可以想象得出酆元啟盛怒的模樣,稍微帶入一下,也很容易就能體會到閔云靄這么多年的委屈和不甘。 但酆元啟雖看似盛怒,話說的也嚴重,但有關廢后一事的處置卻相當謹慎,他并沒有將韶音打入冷宮,也并沒有將她廢為庶人,而僅僅是降為“賢妃”,多少有點搞搞拿起輕輕放下的意思。但這無論是對于安撫寧月心還是閔云靄,也都已經足夠了。閔云靄終于如愿以償地成了皇后,后宮之中的許多妃嬪也得到了封賞,寧月心也從歆嬪變為歆妃。 之于酆慶安被立為太子一事,倒是和寧月心沒什么干系,其實寧月心也看得出來,酆元啟早就已經下定了要將酆慶安立為太子的心思,如今這么一手,不過是合情合理地讓太子來的更名正言順些罷了。之于酆慶康,他竟沒怎么受到這次風波的波及,原本的王位也被加封為親王。 想來應該是因為他這兩年來明顯表露出對儲位競爭的意愿越來越低,甚至可能已經私下對酆元啟吐露過心聲,再加上他“不舉”之事,一直都備受爭議,此前他是為了母后的期望和家族的榮耀在勉強自己參與皇位之爭,但如今卻為了自己下定了決心,他真的不想再爭了,也不想再讓父皇為難。 經歷了這么一番大事,前朝后宮免不了震蕩sao動一番,但最終也沒什么大事,風波也很快平息下來,前朝后宮都很快歸于平靜。 風波之后的十數日后,寧月心第一次主動約見了酆慶康。 酆慶康見到寧月心時,滿眼皆是難掩的激動與興奮,幾秒鐘的猶豫和遲疑后,他還是忍不住將寧月心緊緊抱入懷中:“寧兒,我還以為,我還以為……你再也不會見我了……” 寧月心不禁有些意外,禁不住感慨道:“怎會?我倒是以為寧哥哥再也不想見我了……” “寧兒,怎會這么想?母妃之事,我并無怨言,你又何必擔心我遷怒于你?” 寧月心還是低著頭道:“若不是我的事,皇……韶音jiejie也不會受到牽連……” 提起這事,酆慶康的臉上卻不禁流露出些許內疚之色:“寧兒,你若是這么說,便更教母妃無地自容了。本來我聽說宮中發生此等大事,母妃竟還閉門不出、分毫不插手時,心中也不禁失望難過,我知道母妃是為了我才會盡量表現得低調、不參與后宮爭斗,可都已經出了人命關天的大事,她怎么還能放任不理?若是她一皇后身份出面,婉妃又怎么敢如此囂張跋扈?又何須父皇特地策馬疾馳歸來?” 寧月心才知道,原來因為這件事,就連酆慶康都禁不住對韶音有了怨言。 “事后我得知此時事,都不覺因母妃而感到羞愧難當,自覺……沒臉見你……” 寧月心趕忙抬手托起了酆慶康的臉:“寧哥哥怎么會那么想?我從來沒有因此事而遷怒韶音jiejie,更不可能會遷怒到你的身上?!?/br> 寧月心這話,半真半假,當時她的確沒有很快想到皇后,可在養傷的那段漫長而痛苦的日子里,她實在是很難想不到那透明的皇后,說不遷怒、不責怪完全是假的,甚至也禁不住在心里暗罵她許多次,“這皇后屁用沒有要她何用?”“占著茅坑不拉屎還能占那么多年也是絕了”“怪不得后宮里人人都不把她當回事呢,她自己都不把自己當回事”……但她的怒氣倒是不如酆元啟那么大,也最多不過暗罵幾句而已。但后半句卻是千真萬確,她甚至絲毫未曾遷怒鄂玉婉的兒子酆慶隆,又怎么會遷怒于酆慶康? “寧兒……”酆慶康緊緊握住了寧月心的手,心中滿是感慨,“但如今母妃已然卸下重擔,反而得到了真正的寧靜于恬淡,她仿佛終于解脫了,我也解脫了?!?/br> 寧月心卻相當稀罕的主動踮起腳,吻了他的臉,像是生怕他因愧疚而心聲退意,她又主動環住了他的脖頸,緊接著便吻住了他的嘴。酆慶康最初表現得有點遲鈍似的,可很快便迎上了這般干柴烈火,讓這股烈火點燃了自己的身體之中這積攢了數月的欲望。 隆冬時節,外面天氣很冷,可房間之中的兩人卻干柴烈火、熾熱不已。熾熱的唇舌纏綿在一起糾纏不休,guntang的身體緊緊貼合著彼此的身體難舍難分,灼熱的下身緊密結合在一起劇烈地交合著。酆慶康甚至禁不住在高潮之時,眼眶溢出了guntang的淚水,可他自己也說不清這淚水意味著什么,也或許是因為那淚水之中包含了太多的東西,可他卻是一臉幸福模樣,他緊緊抱著寧月心,明明已經高潮,卻還停不下來。 “寧兒,我還要,我還想要……不要停下來好不好?我們就這樣一直……一直地做下去,好嗎?再多愛我一點,多給我一點,寧兒,我愛你,我們不要分開,永遠都不要分開……” 他帶著嗚咽的聲音令她觸動又心疼,情欲也因此燒的更旺。這一日,兩人仿佛當真不管不顧地做了許久,仿佛不打算停下來。直至最后,他的jingye已經讓兩人的下身泥濘不堪,仿佛他射入她身體里的jingye已經將她的身體徹底灌滿,再也容不下,紛紛流淌出來,讓兩人的股間變得泥濘不堪、狼藉不已,他也才終于沒了力氣,擁著寧月心倒在床上,卻仍是不肯放開。 口中甚至還喃喃的說著:“便是父皇來了,我也不會出來,寧兒,我要一直在你里面,一直和你在一起……” 那一日,酆元啟也的確去了翡翠宮,似乎也的確撞見了這一幕。 宮中的角落里隱隱飄散著一些傳言,聽說一日歆妃與寧親王偷情,卻正被皇上捉jian在床,可那寧親王竟還賴在歆妃的身上不肯下去,最終竟是被皇上給抱扯下去,他那roubang才肯從歆妃的蜜xue里抽出來…… 還有一種更加隱秘也更加離奇的說法:皇上非但沒有怪罪,也沒有將寧親王給拉走,竟還直接加入其中,父子與歆妃盡情歡愉,顛鸞倒鳳、雙龍戲珠,不知天地為何物…… “唔,父皇,就讓康兒來好好侍奉父皇,母妃虧欠父皇的,都讓康兒來代為彌補……唔,父皇……”酆慶康抱著酆元啟的脖頸,主動將舌頭探入他口中,與他盡情纏綿。 酆元啟將酆慶康抱在中,任由酆慶康肆意妄為,卻猛然之間發現,初次嘗試著禁忌至極的“父子局”,他的心中竟然毫無不適,甚至……還頗為享受,更翻涌著一股陌生而莫名的興奮。 “啊,父皇……”酆慶康主動用自己的身體蹭著酆元啟的身體,轉而親吻著他的臉頰、耳朵,忽然癡笑著在他耳邊說:“父皇,我知道你喜歡被插,可我今日……實在是已經沒力氣了,也都射在了寧兒的身體里,再也射不出什么了,怕是不能滿足父皇,便由父皇來盡情懲罰吧……” 寧月心也看的目瞪口呆,從沒想過,酆慶康那沉靜內斂、溫文爾雅、貌似內向陰郁的外表之下,竟然還隱藏著如此yin蕩放浪的一面,讓她都不禁大呼逆天…… 他這模樣簡直像是吃了春藥,徹底失控,可寧月心很清楚,他根本就沒吃春藥,這完全就是……本性爆發。 酆元啟手中握著酆慶康的roubang,倒也算是親身印證了自己這兒子并不像傳言中那樣真有不舉之癥,心中竟不禁欣喜,他也反過來扶著酆慶康的背安撫道:“好了,那你便在一旁先歇著吧?!?/br> 好不容易讓酆慶康暫時躺下,酆元啟才抽出身子來與寧月心親熱,可寧月心才剛坐上那roubang,與酆元啟歡好起來,酆慶康竟又撐著身體起來,從后面將寧月心保住,還膽大包天地將雙手擠入到兩人之間,肆無忌憚地將寧月心的雙乳摟在掌心,肆意玩弄揉捏著,身體也緊緊貼在寧月心背后,頭也靠在寧月心的肩上,灼熱的氣息噴吐在酆元啟的臉上。 “呵呵,父皇,寧兒,別冷落我?!痹捯袈湎?,他便又吻了酆元啟。 他像是瘋了,卻也像是徹底釋放了自我,是那個多年來隱藏壓抑到了極致的自我。 可令酆元啟自己最為真震驚的是,此情此境,他竟并未有絲毫的討厭和不悅,竟只覺得興奮愉悅,果然,他的性癖比他自己想的還要廣袤寬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