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暢快
回到房間時,寧月心的意識都已經有些朦朧,酆慶安將她放下之后并未停留,直接離開,良安和琉璃立馬過來服侍寧月心。不必查看寧月心的身體,他們也料到酆慶安對寧月心做了什么,因此在確認寧月心并無大礙、應該只是太累了之后,他們便立即著手為她清潔身體。 抬起寧月心的大腿,果然,下面是空蕩蕩的,她的褻褲不翼而飛,她白皙光潔的大腿上,還殘留著些許粘稠的濁液。良安不禁皺了下眉頭,滿心無奈地嘆了口氣,低著頭,立馬為她擦拭著大腿內側。 琉璃和良安配合得相當默契,寧月心的下身,永遠都是良安來侍奉,她下身狼藉的模樣,良安已經見怪不怪,可當他看到她那紅腫不堪的蜜唇和蜜xue時,還是不禁瞬間眉頭緊皺,一顆心都揪了起來。雖然同為男人,可良安竟想不出要用什么樣的力道、如何粗魯對待她,才會讓她的私處變成這樣。 但好在她的臉色看起來并沒有什么虛弱憔悴的痕跡,否則,良安可能會忍不住直接去叫太醫。 而寧月心看起來好像是失去了意識,其實在被放到床上的一刻前她還沒有完全失去意識,這會兒看起來失去了意識,但其實是累得睡著了。而伴隨著兩個人為她清潔身體,沒過一會兒,寧月心又撐開了眼皮,只是忍不住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她先確認了一番自己的狀況,確定自己的確已經回到自己的住處,而不是幻覺,她立馬安心了不少。稍微睡了一會兒,這會兒醒過來,倒是讓她的腦子清醒了不少,這會兒她也不禁回想起方才發生的一切。 酆慶安和酆慶康兄弟倆之間的對話,寧月心只聽到了一部分,可哪怕只是這一部分,也足夠讓她心驚rou跳:仿佛酆慶安真的已經快要下定決心對這位親弟弟下狠手,一口氣將這位最強的競爭者永遠地從備選名單之中給除去;而酆慶康似乎也早料到酆慶安很有可能會使出最卑劣的手段,因此一早就做好了玉石俱焚的打算。 酆慶安的roubang還在她身下兇猛粗暴地抽插著,如同猛獸一般,可她的心中卻忍不住在糾結著那些很正經的問題。 她很清楚,有些男人想來是吃軟不吃硬的,比如,酆元啟,寧月心料定他必定是這樣的人,即便他其實沒見過他真正發怒的樣子,可她卻非常篤定。如果這件事真的走出了最壞的一步,她真的難以想象幾個人即將面臨怎樣的結果。但凡事情還有轉圜的余地,她都不想看到那個最差的結果。 唯一幾乎可以預料到的結果是,如果酆慶安真的走出了如他所說地那一步,那么酆慶康也必定不會退讓,那么兩人必定會來個玉石俱焚的結果,而最終他倆必定都會被從儲君競爭者的名單上徹底給劃掉,最終漁翁得利的,說不定會是酆慶隆。 寧月心深深皺著眉頭,她滿心糾結,身下快感幾乎已經難掩心中糾結心緒。但既然這樣的結果她能料想得到,那么酆慶安應當沒有理由想不到,那么他應該就不會走出那一步…… 想到這兒,寧月心的心緒才終于稍微平復一些,如此說來,只要酆慶康不主動捅破那層窗戶紙,這件事應該就不會爆發。而酆慶康想來是個冷靜睿智的人,主動捅破這件事對他也并沒有任何好處,他應該怎么都不可能是主動的哪一個…… 這時,他卻忽然將下巴抵在她的肩上,貼在她耳邊說:“心兒,你明明是個聰明的女人,你明明知道什么選擇對你才更好,但愿你在關鍵選擇上千萬別做出錯誤的選擇。一招棋錯,可是會滿盤皆輸的?!?/br> 他的聲音里是滿滿的威逼感,這話也正是明晃晃的威脅。 寧月心卻禁不住在偷偷翻白眼,哼,什么是正確的選擇?她可太知道了!她只知道他酆慶安就算是勝出的可能性再大,他現在也還連儲君都不是呢,而這當今的皇上,依然是酆元啟,而她原本就是酆元啟的女人,更是從一開始就選擇了他,事到如今,有什么好選擇的?又為什么要在他們兄弟之間做選擇? 酆元啟勉強忍耐了四個晚上,到了這第五天,他終于是忍不住暗暗對自己、對心底的欲望低頭了,他實在是忍不住了,就是今晚,他無論如何也要寵幸寧月心。 因此他特地在狩獵回來后又一次去看望了酆慶康,眼看著他氣色不錯,幾位太醫也都說他恢復得很好,雖然還不能習武更不能出去狩獵,但顯然傷口是已經沒什么事了。于是,他便理所當然地“撤回”了寧月心,但為了表示對酆慶康的關心,他轉而將自己的一位貼身太監留了下來,來細心照顧酆慶康。 盡管酆慶康不甘心,更舍不得,卻也只能默默接受。好歹前面的幾天里寧月心已經給了他很多撫慰和補償,這一次的受傷,對他來說已經很值。 酆元啟早就已經饑渴難耐,在見到寧月心的一刻,他的目光就幾乎鎖在了她的身上,幾乎挪不開,在說出將寧月心回來時,他的手更是急不可耐地落在了寧月心腰間,在那之后,他的手也仿佛黏在了她的身上,再也沒拿開。 回去的路上,酆元啟那份急不可耐地心情便幾乎已經要壓不住,他的大手在寧月心腰間摩挲著,要不是估計形象,要不是他來時沒有乘坐驕輦,八成他在路上就會忍不住開始。而今他只好勉強忍耐著,中途數次產生想要將寧月心干脆抱回寢殿的想法,但考慮到婉妃和酆慶隆也跟了過來,即便不顧及婉妃,也得顧忌酆慶隆。 回到寢殿,酆元啟便再忍不下去,直接將寧月心給抱起,將她抱到床上也不肯放手,馬上就是一個纏綿熾熱的吻落下,深深糾纏著寧月心的唇舌。一吻結束,他才忍不住對她說:“心兒,我好想你?!?/br> 寧月心故意調笑道:“明明天天見,啟哥哥怎么還會想我呢?” 酆元啟收緊了手臂,幾乎貼在她耳邊說:“你明知故問!”話音落下,便一口將她耳垂含入口中。他甚至不急著與她歡好,倒是要先與她細細廝磨、好生親昵一番。 一番親昵后,酆元啟還是對寧月心說道:“心兒,這幾日辛苦你了?!?/br> 寧月心搖搖頭:“辛苦的是太醫們,我沒做什么。倒是看著二殿下的樣子……即便我并非他母妃,卻也禁不住心疼難受?!?/br> 這話說的倒是沒問題,可從寧月心嘴里說出來,她自己都覺得無比違和……她和酆慶康明明一般年紀,但卻足足差了一輩,這實在是讓人沒法覺得不違和??善鋵嵺簯c康與酆元啟這位父親的年紀也并沒有相差很多,更別提酆慶安,只能說,這便是生育早的“好處”吧,都能跟自己的孩子當哥們兒了。 兩人親昵了一會兒,太監便將百里淳義帶了過來,寧月心倒是不意外,可酆元啟原本可是經歷了好一番猶豫和糾結,他既像和寧月心好好享受一番這“小別勝新婚”的春宵良夜,卻又想拉上百里淳義,好生歡好發泄一番。思量再叁,他還是稍微“權宜”了一下——先與寧月心單獨親熱一會兒,然后再讓百里淳義過來。 在酆慶康出事之前,百里淳義已經來過了幾夜,經過了幾個晚上的嘗試與磨合,百里淳義非但已經不再像最初那樣生澀害羞,甚至用上了他超強的學習能力,很快就成為了一個房事高手,看起來是一副文文弱弱的樣子,身下roubang也并沒有多么魁梧雄壯,奈何他形狀好,天資豐厚,再加上那超強的學習能力和悟性,他竟然在這么短的時間里,就已經能將酆元啟按在身下cao得嗷嗷叫、讓他爽得忘乎所以。也難怪酆元啟那么不舍他,不得不說,他選人的眼光,的確毒辣。 百里淳義來后,叁人便很快開始“辦正事”,百里淳義主動開始寬衣解帶,寧月心也立馬湊上去幫忙,然后便幫他擼弄roubang;他那邊準備好,寧月心又立即來為酆元啟更衣、涂抹聽潤膏,之后便湊到酆元啟面前平躺下來。酆元啟興奮難耐,還未經觸碰的roubang便徑自挺立起來,他握著那興奮難耐的roubang,用guitou撩撥著她的蜜唇,又故意戳她的蜜豆,在她敏感的身下輕輕撩撥磨蹭著,過了好一會兒,才將roubang擠入到她蜜唇之間,又在蜜xue上磨蹭了一陣,才終于插入進去。 這一刻,一股久違的滿足感和充盈感從寧月心的身下襲來,仿佛從下身直接灌入她的心中,讓她心安無比,也舒服不已,也讓她瞬間泄出了呻吟,惹得酆元啟也跟著愈發興奮,roubang一口氣插入進去,幾乎直接查到了底,他扭動著腰身,roubang在她身體里緩慢攪弄著,攪弄地又慢又深,故意過了好一會兒,才終于緩緩抽插起來。 酆元啟抽插了一會兒,才忽然叫了百里淳義的名字,不需要酆元啟做出其他指示,百里淳義便立即湊到酆元啟身后,將早就已經準備好的roubang頂在了他的后xue上。如今技巧熟練的他,就連插入這個動作,也可以玩出許多花活,但他還是很快將roubang插入,一瞬間,脹滿了酆元啟的后xue,酆元啟的也不禁瞬間泄出一聲略顯粗重的喘息。 后面的百里淳義很快動了起來,只是每次開始時都必須要循序漸進,前面多少需要一些忍耐,而到了后面才可以盡情釋放。而他也很快便開始展現能力,他的roubang頂撞著酆元啟的后xue,在他的臀上拍打出很響亮的聲音,讓酆元啟自己都覺得有些羞恥。 中途也不知是不是酆元啟故意停下,任由百里淳義抽插,而他又故意插得很深很用力,感覺他每次頂進來時,都并不只是在頂酆元啟,寧月心好像能感受到他的roubang和力道似的,仿佛也跟著一起被他給頂著、被他做。 寧月心竟不知為何感到無比羞恥,突如其來、讓她意外的羞恥心很折磨人,卻也讓她感覺格外爽,整個下身都被猛烈的力道頂撞得酥酥麻麻,再加上酆元啟略顯yin蕩、yin蕩中帶著壓抑和忍耐的聲音,更是讓她興奮難耐。 中間的酆元啟時最先“繳械”的一個,高潮來的有點猝不及防,令他看起來很是意外,仿佛也毫無準備:他忍不住挺起腰身、不受控制地將roubang插入到她身體最深處,將自濃稠的愛液悉數傾瀉在她的里,后xue更是禁不住收緊,不由自主地將后xue中的roubang夾得很近,于是幾乎是在下一個瞬間,寧月心和百里淳義便幾乎同時高潮,寧月心感到灼熱的體液被灌注在自己身體里后,便馬上禁不住高潮了,瞬間下腹繃緊、好像zigong也在劇烈收縮著,一瞬間情難自禁地將酆元啟的roubang給夾住,結果便是,第一次高潮還沒射完的酆元啟,緊接著便又二度高潮,仿佛他這一次徹底失神,就連yin蕩的叫聲也不再有任何掩飾,幾乎是敞開了喉嚨盡情浪叫。 這聲音可著實誘人,才高潮過的寧月心感覺蜜xue好像瞬間又有了感覺;之于百里淳義,原本只是正常的射了一次,但馬上被酆元啟給死死夾住,一下子猛烈的yuhuo又瞬間竄了上來,幾乎就在酆元啟二度高潮后,便也很快跟著一起二度高潮了。 的確是……相當暢快徹底卻又瘋狂激情的一次歡好,寧月心躺在床上,腦中都不禁陷入片刻的恍惚,可回過神來時,她已經被酆元啟給抱起。他的呼吸還沒有平復,喘息依然灼熱而急促,但他顯然是打算換個姿勢,再開啟下一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