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章墻邊
原本酆元啟這個晚上自然是要繼續寵幸寧月心的,詢問寧遠濤的情況,不過是隨便找來的借口而已。豈料鄂將軍父子忽然來訪,說是來進貢稀世珍寶,但不過也是個借口罷了,至于他們的目的,呵呵,自不必說。 鄂玉婉的家世和寧月心多少有些相似,她也是將門之后,父親和兄長都是戰功赫赫的武將,但兩家又是極為不同的。即便寧月心在深宮之中,也聽說過一些外面的事,且之前陪伴酆元啟在書房批閱奏折時,有一次還剛好趕上鄂將軍過來議事。即便僅僅是那一會兒的交談,寧月心也聽得出,不同于寧家對朝政之事幾乎漠不關心、只埋頭打仗的態度,鄂家可是相當熱衷于朝政,心思還很多。在他走后,酆元啟更是忍不住跟寧月心吐槽了幾句,雖然只有幾句,信息量卻很大:鄂家非但熱衷朝廷內外各種大小事務,甚至還結黨營私,參與過許多斗爭。 而他們父子在這種時候忽然來獻寶,一方面的確可算得上是討好酆元啟,但本意卻是在提醒酆元啟寵幸他們家的鄂玉婉。 寧月心望著酆元啟,從他冰冷淡然的目光中,幾乎看不出任何情緒,這也正是他面對朝中大臣時慣有的模樣,但寧月心卻將他的無奈感受得分明。即便到了宮外不必再遵守那么多的規矩,可一些不言自明的“規矩”,卻是可以無視時間和場合的,何時何地都能奏效。 身為國君天子,終究是不能隨心所欲、隨性而為。于是,寧月心自然要識趣地自動退下,至于今晚的寵幸之事,自然也與她無關。 但這一次,寧月心似乎還不得不感謝一下鄂家的這一手,否則,她害得跟酆元啟胡編借口,要是因此而影響了兩人的感情,那可當真是得不償失呢。原本兩人的感情根基就沒有多深厚,寧月心也自知這樣的感情經不起多大的風浪考驗,她還需謹慎行事。 寧月心的寢宮距離酆元啟的寢宮沒有多遠,她也打算出來之后就立即回自己的寢宮去,可就在她剛走到圍墻邊時,便被一雙手給拉到了宮墻旁邊的樹叢后。這里的樹叢不算很密集,但多少也能起到一些遮擋作用。 而寧月心還沒看見臉,身后的人也還沒開口,她就已經可以確定對方是誰——僅憑這一雙手,和拉她的力道,她就能斷定,此人必定是酆慶康。如果是酆慶安,力道一定會比這大很多,才不會這么小心翼翼。 “寧哥哥……”寧月心輕聲喚了句。 身后的男人似乎愣了下,很快不禁低聲問道:“我都還沒開口,你怎么知道是我?”他的聲音中,透著難以掩飾的驚喜。 寧月心輕笑:“寧哥哥就這么不信任我?” “怎會……我只是想不到……”他的話沒有說完,手臂不自禁地收緊,將寧月心擁在懷中。 寧月心轉過身,借著幽幽的月光,她發現他連衣服都沒有換。盡管知道這人有跟蹤狂和偷窺狂的雙重屬性,她還是忍不住問道:“寧哥哥,你何時來的?在這兒等了很久嗎?” 酆慶康也算是簡單為自己辯解了一下:“我回來之后,便前往寧將軍處想要找你,等了一會兒,便看到父皇的人來接你,于是便跟了過來。我本想著今晚父皇定會寵幸你,正打算離開時,卻看到鄂家父子過來,便又等了會兒。果然,不多時,你便出來了?!?/br> 這其中的邏輯倒也很容易想通,但寧月心也察覺了一個微小的細節,分明都是將軍,可他稱呼自己的哥哥為寧將軍,卻稱呼鄂家的兩人為鄂家父子,盡管貌似只是微小的差別,卻足以彰顯他態度上的差別。不管這算不算討好,聽著也還怪順耳的。 寧月心故意撅起嘴裝作不高興的樣子:“看來寧哥哥是一早便料到我今夜必定會被皇上冷落了?!?/br> 酆慶康立馬撫著她的背說道:“不是冷落,只是逼不得已罷了。鄂家父子都找了上來,父皇怎么也要給他們積分薄面,今晚是必定要臨幸婉妃的。這絕非父皇所愿,父皇更不可能想冷落你,寧兒,你也別胡思亂想?!?/br> 酆慶康果然個性溫柔,即便明知父皇更寵愛長兄,可即便是私下里、在寧月心面前,他也從未說過酆元啟一句壞話,甚至還經常幫他說好話。相較之下,酆慶安可是完全不一樣,在寧月心面前,他可是絲毫不遮掩自己的野心。 或許正是因為酆慶康身上的這份溫柔,她的心便不自覺地向他傾斜,也或許是因為他的尷尬糾結境地,讓她產生了想要替酆元啟補償他的想法……寧月心環著酆慶康的脖頸,主動湊近,吻了他的下頜。 或許是沒期待寧月心會主動,酆慶康竟不禁愣了片刻,回過神來,他竟已經有些難以自持了:“寧兒……”他的聲音之中已經染上了情欲,雙手也開始變得不安分,可他還是沒有沖動行事,倒是想要先爭得寧月心的同意:“寧兒,我實在是有些忍不住了……時” “嗯,那就別忍著了?!睂幵滦牡拇礁苍诹怂拇缴?,又一次主動親吻了他,而這一次吻得更深也更加熾熱。 事已至此,酆慶康也不再忍耐,他大手在她身上來回撫摸游走,即便隔著幾層衣物,也仿佛能掀起重重迭迭的愛意和情欲。 其實兩個人還沒有完全離開酆元啟寢殿的范圍,只是在內院墻外的樹叢后,這樣的掩蔽不算嚴密,如果有人提著燈籠經過,就很容易便能發現這兩人。這偷情地點可實在是相當危險刺激。 酆慶康的手很快深入到寧月心身下,發現她裙擺之下竟毫無遮掩,她私密的下身四處就那么暴露在外,他不禁吃了一驚,心頭一瞬間竄起一陣灼熱的yuhuo。 “寧兒,你竟然……”他倒是像說點調情的話,可在這方面,他實在是有些詞窮,開了口,卻不知該說些什么才好。而他可不喜歡用羞辱、貶低一類的言語來調情,貶損寧月心的話,他可是半個字都說不出來。盡管他很清楚她并沒有“真空”出行的習慣,而這會兒她身下毫無遮掩,只能說明,她應當就在不久之前與其他人發生過什么。 “怎么了,寧哥哥,很意外嗎?” 他的確很意外,但對于她有其他男人這事,他一早就知道,至于她剛才與誰偷情,他倒是并不想知道。 他沒有立即回應,手指很快便伸入到她蜜唇之間,一邊揉捏攪弄著她的蜜唇,一邊磨蹭著她的蜜xue。 過了一會兒,他才低聲說:“倒是沒想過寧兒在此地會如此大膽。盡管我很喜歡,可卻也不得不擔心,若是被別人察覺……以后還是盡量小心行事?!彼滩蛔《诹司?。 寧月心卻撒嬌似的說道:“難道寧哥哥就不能認為是我專門為了引誘撩撥你才特地如此鋌而走險?” 哪怕明知這話必定是假的,哪怕明知她可能只是在隨口說笑,可他的心還是瞬間如同被她給捏了一下,一瞬間便躁動起來,如潮水決堤般的情欲肆意奔涌出來,轉眼之間便吞沒了他的理智。 他立馬低頭與寧月心唇舌交纏、緊密擁吻,身下也再等不了一刻,霎時間急不可耐地單手將自己那已經腫脹灼熱難耐的roubang給釋放出來,很快便抵在她身下,又急躁難耐地攪弄磨蹭了一陣,而后很快便將guitou抵在那蜜xue上,不多時,便插入到她身體里,有些沖動急躁地抽插起來。 在這么容易被發現的地方偷情,兩人非但要忍住聲音,rou體碰結合碰撞時也得進入“消音模式”,這就意味著動作不能太大太猛,否則,在如此安靜的夜間,只要有人經過,便會立即發現。 這會兒,院中忽然傳來一陣動靜,聽聲音,應該是鄂家父子離開了寢殿??紤]到他們大概率會經過這里,酆慶康立馬停下了動作,將寧月心緊緊裹在懷中,并將兩人的身影隱秘地掩蓋在樹蔭之后。但他并沒有將roubang抽出來,而是依然插在寧月心身體里,且由于此時兩人靠得很近,他也插得更深了。而由于自身緊張,roubang似乎也很緊張,似乎比平常更硬了些。 那兩人的聲音越來越大,明顯在朝著他們這邊靠近,兩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幾乎就要跳出來,可越是緊張,身體就越緊繃,寧月心也不覺間下身夾得很緊,這下也瞬間讓酆慶康身下一緊,被她緊緊夾住,險些就射了出來??梢舱且驗樗俚奶o,八成就算是真想射也射不出來。而這會兒酆慶隆不禁感覺roubang被她給夾得有些疼,可即便是疼痛,也帶著yin糜之色和強烈的快感,令酆慶康完全不知所措,只能咬緊牙關忍耐著。 聽著那兩人的聲音漸漸遠去,兩人才放松下來,酆慶康也重新開始抽插起來??蛇€沒動幾下,便又聽到一陣腳步聲迅速靠近——大約是這宮里的太監??蛇@次酆慶康的動作卻沒停下,他的roubang依然在她身體里抽插著,寧月心不禁有些吃驚,想要制止他卻也沒法,只好咬著唇死死忍住聲音。 那陣腳步聲已經靠得很近,幾乎就隔著一棵樹的距離,酆慶康卻仍是沒有停下,roubang在她的敏感的蜜xue和腔道中攪弄著、抽插著,讓她緊繃了半天的神經幾近失控、失神。但好在那太監只是經過,并沒有多作停留,那陣腳步聲也很快遠去,寧月心一顆懸著的心才落回到肚子里。 酆慶康也趕緊趁著重歸安靜的機會迅速加快了頻率,在寧月心身下一陣猛烈抽插,兩人也在這緊張無比、危機四伏的氣氛中很快高潮。寧月心感覺自己身下一陣暖流涌出,卻也不知那究竟是自己的愛液,還是他的;酆慶康也感覺身下瞬間被一陣暖流包裹,而他可以確定,那是他自己剛射出的灼熱jingye,與她的愛液交融在一起,充滿了她緊致敏感的腔道之中,將他的roubang緊密包裹著。 這感覺實在是太過美好,讓人十分貪戀,酆慶康更是完全沉浸在其中,理智幾乎被完全吞沒,恨不得讓時間永遠停留在這一刻??陕舆^周身的涼風還是驚醒了他,讓他意識到自己究竟身在何地,讓他不得不意識到自己是在跟父皇的女人偷情,僅僅是片刻的留戀后,他也不得不強忍著心底千絲萬縷的不舍,將roubang從她那溫熱的身體中抽出。 而這時,寧月心瞬間感覺一陣黏膩的感覺被帶出蜜xue,順著大腿根流淌下來,令她敏感的身體瞬間感覺酥癢難耐,一瞬間便又有了感覺,蜜xue和蜜唇都劇烈地收縮著,可同時也令她不禁羞恥不已,臉頰guntang??伤髦纼蓚€人不可能在這兒再來一次,也只好收起自己所有的心思和情緒,趕緊整理好衣物,很快便從樹叢后小心翼翼地出來。 盡管沒多遠,酆慶康還是不放心,親自將她送到寢宮門口才肯離開。而寧月心這一路走得格外糾結,身下的酥癢非但沒消失,還伴隨著她邁出的步子變得更加強烈。害得她一回到宮室中,就忍不住立馬將良安拉上了床,還好這次出宮時依然帶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