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0破裂(h)
母親去世前留給周聿安的最后一句話,是讓他一定要直做一個善良的人。 他是單親家庭,母親一個人把他拉扯大,或許是運氣好,受到過數不清的善意和幫助,哪怕沒有父親,他也確實是在愛里長大的。 所以,做個好人,回報社會,是他理所應當應該踐行的事。 他也一直都做得很好。 直到遇見黎鸚。 只要他順從她、引導她、規訓她向善,遲早有一天,黎鸚會明白他的良苦用心。 ——他曾這樣期盼過。 * “叔叔,還是很難受吧,如果你求我,我可以繼續幫你哦?!?/br> 黎鸚沖他笑,眼里的光隨著偏頭的動作明明滅滅。 為什么發生了這樣的事,她還能無動于衷呢?周聿安闔眼,眉宇盡是痛苦:“不…你現在放開我,我可以當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黎鸚……” “叔叔,你要是說這樣的話,那就太沒意思了?!?/br> 面前的人對他的話不置可否,卻是明顯拒絕的姿態,她俯身,繞過周聿安的肩頭,去床頭端起自己沒喝完的那杯牛奶,當著他的面丟了一顆白色的藥粒進去。 “是不是藥效還不太夠?” 黎鸚晃了晃玻璃杯,任憑純白的液體攪出一個漩渦,將那片藥吞噬。 “再試試吧?” 周聿安無力地耷拉著肩,胸腔小幅度地起伏,嗓音已然沙?。骸安豢赡??!?/br> “如果你不愿意的話——那我喝?” 黎鸚往前挪動幾分,將玻璃杯舉至兩人中間,露出無辜的神情:“叔叔,我說喜歡你是真的哦,你看,我不愿意讓你一個人這么難受,我也陪你好不好?” 周聿安的精神快要崩潰,手腕已經破皮劇痛也掙脫不開,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話能阻止她:“黎鸚,不要再鬧了!” 鬧? 到這個地步了,周聿安還在把她當成是在胡鬧的小孩子而已嗎? 這個可能性讓黎鸚不大高興,所以她也擰起眉:“你別這么兇啊叔叔,我會難過的?!?/br> 她不給人說話的機會:“你不想喝,憑什么也不讓我喝呢,是不是太獨斷專行了?” 那杯放了藥片的牛奶被送至少女的唇邊,黎鸚在周聿安頹然的注視中仰頭喝下半杯,突然一頓,將最后一口含到嘴里,往他身前湊。 脖頸動脈處附上來冰涼的手指,略一用力,拇指按住喉管,微窒的感覺迫使周聿安仰頭呼吸。 然后下一秒,軟涼的唇瓣附了上來。 根本算不上是一個吻。 周聿安的思緒空白懵然,先前的藥物侵蝕了他的神經,讓他反應不及,只能任由黎鸚撬開他的唇齒,送入冰涼腥甜的液體。 還沒完全消融的半片藥就這樣滑入喉管,隨著喉結滾動下咽。 做完這一切,黎鸚毫不留戀地抽身離開,跨坐到他身上,在周聿安顫著嘴唇還要再說什么之時慢吞吞剝掉了自己睡裙下的底褲。 少女的手臂搭上他的肩頭,黎鸚刻意用甜膩的聲音勾他:“叔叔,我們試試吧?” 甚至還在叫他叔叔。 藥起效很快,剛才恢復一絲力氣的身體很快又疲軟無力,只有精神和情欲仍然清晰高漲。 在濕軟的陰阜貼上自己腿間硬物的那刻,周聿安終于找回自己的聲音,顫抖著開口:“絕對不行,黎鸚,只有這個,不要這么做,如果你這么做了,我……” 他說不下去。 他已經不知道自己究竟該怎么做,才能阻止她。 “你會怎樣?你要報警嗎?”黎鸚輕巧地眨了兩下眼。 “我會的……” 真是毫無威脅性的語氣,黎鸚撇了撇嘴,手指掠過周聿安耳后皮膚,垂下去按住了突出的頸椎骨,再略一往上,就是微刺的手感。 周聿安后頸的頭發才剃過不久,現在只是新長出來了些,黑發粗硬,尖端戳上黎鸚指腹時都能帶去微不可察的疼。 “不可以?!?/br> 黎鸚面無表情地將那塊頭發根根摁下去,身體又往前滑,大腿皮膚嚴絲合縫地貼到周聿安胯部,兩人身體緊密粘合,呼吸都好像縈在彼此鼻尖。 “叔叔,我是因為喜歡你才這么做的,你不能怪我?!?/br> 她極盡殘忍地將所有的原因歸咎于他:“明明都是叔叔的錯,要不是你對我這么好,對我這么順從,我也不會喜歡上你呀?!?/br> 被她喝下去稀釋在牛奶里的藥也終于起效,身體開始升溫發燙,小腹熱麻過后,腿心xue縫吐出微稠的水液,黎鸚濡濕手指,盡數抹到燙硬的柱身上。 她說著黏糊親昵的話,周聿安卻只覺得心越來越涼、冷意尖銳發燙。 黎鸚從床頭撈了一個避孕套拆開,對準yinjing往下,手指緩慢搓開被卷起的乳膠套,緩慢捋到根部。 周聿安居然在想,還好她知道給他戴套。 真是可笑又可憐。 “叔叔……”黎鸚一只手握住他的東西,嘗試性地抬臀對準,不滿地叫他:“你怎么不理我呀,你和我說說話啊?!?/br> “如果我讓你停下,你會聽嗎?” 他深棕色的眼睛望著黎鸚,做著最后的垂死掙扎。 “唔,當然——不會了?!崩棼W笑笑。 被乳膠套裹住的guitou頂上xue縫,探去濕潤溫熱的小口,在周圍淺淺地試探戳弄。 那處極小,哪怕根本沒插進去,周聿安也能感覺到里面肯定很窄。 “會很痛?!彼Р患胺赖亻_口,聲音低啞著沉落下去:“你會不舒服的,會很難受,不要再做下去了?!?/br> 雖然他的目只是要阻止她,但是語氣里的關切不假。 黎鸚很怕痛,小時候摔倒,手心擦破了一點皮,也要哭上好久,眼淚汪汪地讓周聿安給她清理。 周聿安沒有過性經驗,但是他有基本的生理知識,知道如果不做好擴張小,女性第一次往往都會很疼。 她一定會哭,然后像以前每一次那樣,埋怨他,說都是他的錯。 所以停下吧,他無聲地祈求。 “啊,沒關系?!崩棼W輕輕眨眼,“我不怕的哦,因為我喜歡叔叔嘛?!?/br> 身下,yinjing被控制著搗開xue口,隨著少女往下沉腰的動作,一點一點被吞吃進去。 徹底交合。 耳邊猝然傳來破裂的聲音,名為“家人”的關系在這一刻被她親手打碎、破裂,過去八年的時間塑造的一切煙消云散,一直以來粉飾太平的假象被掀開,他終于失去主導權,在幻境中一腳踩空。 ——跌個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