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痛苦,所以興奮
天色已經暗下來了,落地窗外是靜謐的夜景,原白爽完后丟下了正在穿衣服的季舒安,他的欲望沒有得到疏解,欲求不滿的看她。 “今天工作有點累,季總我得下班了?!痹坠ぷ骱退缴罘值暮荛_,提起褲子比誰跑的都快。 身后的人也終于收拾好自己的衣裝,只是西裝褲的隆起怎么也遮不住,他的雙眸染上一層水意,沒去管挺立的欲望,而是從她的身后整個抱住了她。 高大的身軀將她整個人都包裹起來了。 “很累嗎?工作可以不做的?!彼南掳蛿R置在她的發頂,時不時嗅到洗發水的香氣,季舒安沉迷的微瞇著眼睛,又有些芥蒂她對他的稱呼,“還有,不要再叫我季總了?!?/br> 事后溫存的時光這個稱呼完全不親密。 他想要她叫的更親密一些,好讓他們的生活有個能接軌的點。 “不不不?!痹讚u頭。 “感情是需要細水長流的,現在叫你的名字就沒有新鮮感了?!?/br> 季舒安一噎。 “不叫我名字叫我別的吧,我不想我們的關系那么生疏?!彼f。 “那該叫什么呢?”原白抬頭看他,額頭又被他落下一個黏膩的吻。 “……叫我”他斟酌了幾下,不想嚇到她,但靈魂深處有道聲音一直慫恿他說出那兩個字。 “什么?”原白疑惑道。 “叫我……賤狗?!蹦腥擞行┬邜u,又埋在了她的后頸,呼出的熱氣全部噴灑在她細膩的肌膚上,帶來一陣癢意。 “……” …… 長久的沒有聽到她的回答,季舒安緊張的抬起頭,盯著原白發絲翹起的發頂,他不敢去看她面上的表情。 是厭惡,嫌惡,還是惡心? 他的手指有些顫抖,整個人都陷入了名為懊悔的情緒。 他或許不該說的…… 那只是他做的荒yin的夢境而已。 將虛無縹緲的東西強加在她的身上,他可真是惡心。 “還是叫我季……” “原來你喜歡這一款?!?/br> 兩個人的聲音同時撞在一起,原白從他懷中艱難轉身,男人高大的身軀在她充滿趣味的眼神下被逼的節節敗退。 直到后腰抵到辦公桌,原白將他禁錮在辦公桌和她的手臂間,勾著唇角努力去掐著他的下巴。 身高不匹配,失敗。 男人咬著下唇,配合著她的動作微微彎腰,兩人的身份完全逆轉過來。 原白是霸道總裁,季舒安是小白花。 她很滿意。 “賤狗?!?/br> 隨著她這一句的脫口而出,季舒安的身子激動的顫抖,還未疲軟的性器興奮的脹大,抵在了她柔軟的小腹。 “賤狗該叫我什么,知道嗎?” 她說出的每個字都將他的欲望燃燒的更徹底,季舒安雙腿有些軟,想跪在地上求她狠狠懲罰。 “主人,主人?!彼拥囊I上熱吻,被原白避開了。 女人示意他跪下,季舒安毫不猶豫跪在了柔軟的地毯上,他抬頭看去,這個角度的原白格外美麗,也格外危險,仿佛下一秒就會抽出鞭子惡狠狠地抽打他。 “主人,我好喜歡你?!?/br> 不管哪一面,他都愛的要死。 他去抱她的大腿,雙手緊箍著她的腿怎么也不放開,原白踹了他一腳,沒踹動。 直覺主人的威嚴被挑釁,她薅住他柔順的發絲往上扯,男人痛的直抽氣,臉也不得不從她的大腿離開。 “賤狗不聽主人的話,主人該怎么懲罰呢?”原白盯著他因為痛苦而微微扭曲的俊美面孔,一字一頓說道。 “賤狗不聽話,主人應該……嘶賞賤狗巴掌?!彼币曋?,rou體因為痛苦發抖,靈魂卻因為主人給予的疼痛興奮顫抖。 請主人再多給他一些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