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界(h)
“這樣吧,我幫你射出來行嗎?” 白微對她的話顯然很感興趣的模樣,黑眸中是淺淺的笑意。 “好啊?!?/br> 他沒在動了,原白從他懷里出來,她的小腿完全使不上力氣,只能雙手攀在他的肩膀上做支點,讓自己的身體來挪動位置。 試問,一個健康的人突然腿不能用了,她會感受到什么情緒? 原白能回答的只有憤怒,只有憤怒。 哪怕是在夢中,只是假的,她也很憤怒。 她不容許別人對她的身體做出任何她不允許的行為。 當然,她現在毫無反抗的能力,現在說的都是屁話。 …… 她的手揪住他的長發,一縷縷的發絲被她薅扯,男人被她扯痛了,眉毛皺了起來,口中溢出幾聲痛呼。 但他沒有阻止,只是看著她,似乎認為這也是幫助他的一環。 惡劣的想法逐漸占領高地,原白微笑著,手上的動作更加肆無忌憚,她的另一只手將他領口的袖口全部解開了,大片飽滿的胸膛顯露。 她直接上手捏揉,在他的飽滿的胸口留下一片指痕,男人被她玩弄的連連痛呼,卻不避開。 對他來說,這些指印不亞于原白對他整個人的標記,他渴望著成為她的玩具,不管是字面意思上的還是供她使用的性玩具。 痛并著細微的快感升騰,他眼睛里的她越來越模糊,身下某個地方硬的發疼。 她在他的身體上四處點火,這點火苗快把他整個人都燒化掉了。 他的性器抵著她的屁股,很煩。 原白一邊驚訝他的頭發怎么扯都不掉一根,一邊煩惱他下身的性器一直硬著。 她根本沒有耐心去撫慰,更別提讓他射出來了。 她松開了兩只虐待他的手,自暴自棄的圈住他的性器上下擼動。 性器頂端已經溢出了液體,她沒去管,也沒借著那點液體做潤滑,機械般的幫他擼著,手下的柱體堅硬guntang,很干澀。 這種cao作完全就是痛苦夾雜著快感,原白耳邊傳來帶著痛苦的聲音,他的聲音有些變調了,唯一不變的是依舊好聽。 痛死他算了。 她加快了速度,性器在她手中愈發的燙,粉白色的柱體都變紅了。 擼動數十下后,手中的性器脹大了一圈,她預感到他要射精了。 原白惡劣一笑,手指箍住性器根部,模仿著束精環的作用。 即將射精的快感被打斷,臉色潮紅的長發男人睜開了眼睛,黑眸中滿是無奈。 “求求你了,讓我射吧?!彼┥碛H了親她的額頭,似乎覺得不夠,唇下移,來到了她的臉頰,又親了親。 他很想親原白的嘴唇,但每次都被她躲過去了。 “怎么辦你才能讓我射呢?”他無奈問道,唇邊勾起一抹弧度。 “呵呵,先把我的腿治好再說?!痹灼ばou不笑。 “只是這樣嗎?” “快點,不然我會讓你憋很長時間?!?/br> 男人笑了一聲,將額邊的長發都勾到了耳后,他認真地看她,“和我zuoai,就能夠治好了?!?/br> “哈?你看我像傻子嗎?”原白不耐煩質問,她抽了一下他的jiba,那根東西在她手中跳著,想射卻被她的手指擠壓著根部,只是頂端溢出一絲jingye。 “這是真的,畢竟這只是夢不是嗎?夢里的東西不都是千奇百怪的嗎…嘶?!?/br> 他輕喘著平息挺腰的欲望,目光灼灼,像是將她從里到外看了個干凈。 原白一愣,她倒是沒想到有人在夢中也是有意識的。 “只有在夢中才可以這么親密?!彼氖秩ビ|碰她的臉頰,又被躲掉了。 又來了,莫名其妙的感覺,她和他很熟嗎?難道不是第一次見面嗎? “我們不是第一次見面對嗎?”她有話直說直接問了出來。 “……”男人一頓,有些欣喜。 “我不管我們之前認不認識,你現在的行為已經越界了,我希望我們退回到鄰居的關系,不管是在夢中,還是現實?!彼朦c不在乎他越來越黯淡的眸子,將心中的想法都袒露了出來。 她是一個很有邊界感的人,不希望有人越過她設立的屏障隨意打擾她的生活。 不管是工作還是人。 “好?!彼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