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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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炘炘意識度濂淮要一直把她囚禁在這個別墅里,發現怎么討好他都沒用后,她決定擺爛了。她開始故意惹他生氣。比如她打翻他遞來的牛奶,一臉無辜:“不好意思,手滑了?!彼诩依锏教巵y翻,把好幾個房間弄得亂七八糟一片狼藉。她假裝自己又瘋了故意裝成時而歇斯底里時而麻木呆滯的樣子,結果一下子就被度濂淮識破了,沒能成功讓他把自己送醫院還又挨了一頓揍。他吻她,她偏頭避開,諷刺道:“我對老男人沒興趣?!彼谒媲按┲愿械鯉?,故意挑逗前來給度濂淮送資料的男手下,試圖引起他的怒火。 度濂淮的耐心終于被耗盡了,她被他抵在墻角,空氣里彌漫著他壓抑許久的怒火:“你這段時間,很喜歡挑釁我?”度炘炘眨眨眼,嘴角是無所謂的笑意:“我天天呆這無聊死了,我只是在找點樂子?!?/br> 度濂淮盯著她不知悔改的小臉,喉結滾動,強壓下心底翻騰的怒火。下一秒,他直接將她打橫抱起,甩進臥室,反手鎖上門,語氣陰冷“你嫌無聊是吧,那我陪你玩個夠?!倍葹詾砸庾R到情況不妙,剛想逃,卻被他一把扯回去,狠狠按在床上。度濂淮看得出來,她根本就是故意的。故意惹怒他挑釁他,想逼他失控。 他忍著想把她狠狠揍一頓的沖動,低頭用力咬住她的唇,她疼得倒吸一口氣,瞪大眼睛拼命掙扎但整個身體都被他死死禁錮著。度濂淮松開了嘴,輕輕舔舐了下嘴角的血跡:“再惹我,信不信我讓你幾天下不了床?!倍葹詾匝劾镩W過一絲驚慌,卻仍倔強地揚起下巴:“有本事你cao死我,弄壞了你就沒得玩了?!彼穆曇魦绍?,卻透著不怕死的調子,眼神里帶著狡黠,分明就是在故意挑釁。 度濂淮的怒火已經憋了一天了,他忽然伸手,將她剛剛還用來勾引別人的吊帶裙肩帶狠狠撕破扯下。身體驟然一涼,雙腿被他粗暴地抬起分開,“是你逼我的?!彼ひ舻统?,眼底涌動著危險的情緒,他看著她雙腿間已經恢復好了的紋身嘴角微勾,輕抬腰身,對準紋身旁還沒濕潤的xiaoxue用力一頂。 度炘炘疼得驚呼一聲,她用力扭動身體,想要掙脫,可他的力氣比她大太多,輕而易舉地就把她壓得動彈不得。她越掙扎,度濂淮的眸色就越深,身下的欲望越是涌動。他盯著她泛紅的眼角,胸口起伏得厲害,指腹順著她的鎖骨往下,停留在她顫抖的紅嫩小巧的乳尖,捏住往外拉扯,力道不輕不重,像是在警告‘再惹我試試?’ 她狠狠瞪他,眼眶濕潤,眼淚似乎馬上就要噴涌而出,嘴巴微微張開,輕喘著氣,眼底滿是被激怒的羞惱。她的模樣太嬌了,像只炸毛的小野貓,明明又疼又害怕,但總能死死撐著不肯服軟。度濂淮眼底暗潮涌動,心里那點狠勁兒幾乎要繃不住,可偏偏,她這副倔強又脆弱的樣子,又讓他生出幾分不忍。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最后強忍住想要徹底cao壞她的沖動,輕輕抱住她安撫著她顫抖的身體,放緩了身下的動作。 度炘炘并沒有就這樣甘心當一個被囚禁的金絲雀,她白天沒事會在別墅里到處轉悠,終于在后花園找到了一個監控死角。她趁著度濂淮不在家,搬了一個椅子和凳子到墻邊,壘在一起。 她深吸一口氣,用力爬上椅子上的凳子,雙手抓住墻頭,憑借著一股倔強的力氣,順利翻了出去。 翻下去的瞬間,她腳下一個踉蹌,沒站穩,整個人重重地摔了下去。她疼得倒吸一口氣,捂住了剛剛碰到地面的腳踝,劇烈的痛感讓她差點忍不住哭出來。翻墻逃出去的那一刻,度炘炘心跳快得幾乎要跳出胸膛。她不敢回頭,也不敢停下,強忍著腳踝的痛意,一瘸一拐順著馬路漫無目的走著。她什么行李都沒法帶走,只帶了身份證和一張銀行卡。 她知道,度濂淮一定會追來,好在成功攔下了一輛可以刷卡的出租車,她打車去了最近商場,買了一部新手機并且新辦了一張手機卡??粗謾C屏幕亮起的那一刻,她才終于松了口氣一至少,她現在能上網了,能打車,能查路線,不會再像個無頭蒼蠅一樣亂跑。但她不敢多停留,度濂淮一定會第一時間查她的消費記錄,她必須盡快離開這座城市。 度炘炘打開購票軟件,選了一張最近即將發車的高鐵動車票,目的地是隔壁省的一個小縣城,她也不知道自己該去哪,就隨便買了。上車前她去ATM機取了當天最大額度的現金,應該夠她度過很久了。她戴上商場里買的鴨舌帽和口罩,低著頭混在人群中,提心吊膽地走進車站。她甚至害怕廣播里隨時會響起自己的名字,害怕有人突然拍她的肩膀,說“抓到你了”。等到動車啟動的那一刻,她才終于有了些真實感,手心里全是冷汗。 小縣城是個風景還不錯的古鎮,度炘炘隨便找了個客棧住下,去買了點藥涂在紅腫的腳踝上。她明明很害怕,但畢竟還是個剛成年的小姑娘,看著周圍新奇的風景人文,便想著等腳不疼了一定要出門好好玩玩。第二天她窩在客棧休息了一天,第叁天感覺腳不怎么疼了便出門晃悠,走在古鎮的街頭巷尾,度炘炘興奮得完全忘了還有人在一直找自己,她買了套當地民族風的服飾換上,在路邊小店編了精致的發型和化了個當地流行的網紅妝。年輕漂亮的她走在路上,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甚至有人拿起手機對著她拍照,她突然感到有些心虛害怕,立馬低著頭帶上口罩,快步走進了人群中。 一整天下來,度炘炘逛遍了古鎮的每一個角落。她品嘗了當地的小吃美食,欣賞了街頭藝人的表演,還買了一些小紀念品。夜幕降臨時分,她走進一家便利店買水喝。付款完離開的時候,她突然瞥見玻璃門外一雙冷漠而熟悉的眼睛正直直地看著她。度濂淮站在便利店門口,身后的車燈還亮著,臉上沒有絲毫意外的神情,仿佛早就知道會在這里找到她。他一言不發地走進來,度炘炘僵在原地,呼吸都亂了。她猜到肯定會被他抓到,但沒想到來得這么快。他走到她面前,低頭看著她,語氣平靜:“好玩嗎?我跟了你一天了?!?/br> 度炘炘緊張地吞了吞口水,強裝鎮定地開口:“還行吧,但也沒多好玩?!毕乱幻?,她就被度濂淮粗暴地拽上了車。車上的氣氛陰沉得可怕,司機一言不發地開車。從這開車回去要五六個小時左右的路程,在夜幕的籠罩下顯得格外漫長。度炘炘暈乎乎地靠著車窗睡著了,而度濂淮則嘆了口氣把她摟到懷里讓她靠著自己睡。他嘴里喃喃自語道:“真是心大還能睡著,回去再好好收拾你?!?/br> 車終于到家,度炘炘還在睡夢中,度濂淮便一把揪起她,下了車徑直將她拖進別墅。她被扔進浴室,度濂淮打開花灑,冰冷的水淋在她身上,她瞬間被激醒,冷得打了個哆嗦,她被嗆得咳嗽,拼命掙扎,可他的力氣比她大太多,她的手腕被死死扣住,根本掙脫不開。 “度濂淮!”她憤怒地喊他的名字,嗓音里帶著一絲委屈和慌亂,可他充耳不聞,他伸手拿起洗手臺上的卸妝油,粗暴擠在她的臉上拿水一邊沖洗一邊揉搓著她的臉,看著她臉上的妝容被沖淡,露出那張熟悉而青澀的臉。水流順著她的下巴滴落,她喘著氣眼睛紅紅的,頭發被打濕,狼狽得不像樣。 洗完澡吹好頭發的度炘炘本來已經做好了挨一頓毒打的心理準備,甚至想著怎么咬緊牙關不求饒,可她度濂淮這次居然沒有打她,而是又把她關進了這里,地下室的門“砰”地一聲關上,瞬間陷入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度炘炘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背脊貼上冰冷的墻壁,心跳失控地加快。她屏住呼吸,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可那種窒息般的恐懼還是一寸寸爬上來。 緊接著,她突然感覺到小腹一陣酸痛,好像有什么液體從雙腿間流了出來,隨后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見,她伸手摸了摸自己雙腿間,濕乎乎黏糊糊的,她反應過來了,是生理期提前來了。度炘炘知道,這時候她只要大喊一聲告訴度濂淮,他肯定會放自己出去。然而,就在這個念頭閃過的瞬間,她的心中卻突然涌起了一個更加大膽的想法?;蛟S可以想辦法讓自己再瘋一次,她能篤定,再瘋一次被送進醫院,度濂淮一定就會給她自由的。她聽著自己劇烈的心跳,一片漆黑的環境加上空氣里的血腥味,太像那個讓她徹底發瘋的晚上了,她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馬上就在精神崩潰邊緣了。 度炘炘顫抖著抱緊自己,蜷縮在地下室冰冷的地板上。四周漆黑一片,充斥著血腥味的空氣壓迫著她的每一寸皮膚。她的手指無意識地掐著自己的手臂,指甲陷進rou里,像是要把自己從現實中撕裂開來。她閉上眼,強迫自己回憶那些最深的噩夢——那個死掉的沒有舌頭的男人、那個殘暴的父親、那個渾身是血的姚小姐…他們都站在她面前,眼神冰冷,嘴唇微動,卻發不出聲音。 她的心跳越來越快,呼吸變得急促,指甲狠狠地摳進掌心,鮮血滲出,疼痛卻喚不回她的理智。她用力搖頭,想擺脫那些纏繞她的幻覺,可那些影像卻越來越清晰,越來越近,甚至連他們身上的血腥味都變得真實起來?!安灰灰^來…”她捂著耳朵,顫抖著呢喃,可是幻覺沒有消失,反而愈演愈烈。她終于崩潰地尖叫起來,撕心裂肺的哭喊在密閉的空間里回蕩,像困獸的哀嗚。 度濂淮聽到她的哭喊聲瘋了一般地推開地下室的門,抱起蜷縮在地上的女孩,她渾身抽搐著,身下有一大片血跡。他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然而,當他抱起女孩時,她并沒有像上次那樣發瘋一般地推開他。相反,她用大得嚇人的力氣死死地抱住他,仿佛他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她的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滴在他的胸口上。她喃喃自語著:“度先生,救救我?!?/br> 度濂淮的心抽痛了一下,但他又仿佛松了一口氣。她這次至少沒有把他當作怪物來看待了,這是一個好的開始。他小心翼翼地安撫著她,溫柔得不像話。他多希望她可以一輩子都像現在這樣死死地抱著他、依賴他、不放手。他溫柔地幫她清洗干凈身上的血跡,換上干凈的衣服和衛生巾。又煮了紅糖水喂她喝下,將她抱在懷里溫柔地給她按摩著小腹試圖幫她緩解疼痛。他看著她顫抖的身體漸漸平穩在自己懷里睡去,他的眼里只有滿滿的溫柔和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