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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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之意往他身后瞥了一眼,見他是從衛生間里出來的,道:不好意思來晚了。 丁宴澄笑了下:沒事,走吧,我朋友在那邊卡座。 噢好。 曲之意跟在丁宴澄后面,從舞臺前面繞過去。 雖然清吧沒有其他酒吧那么熱鬧,但因為是周日,所以人也不少,幾乎每個卡座都坐滿了人,只有一個卡座是只做了一個人,曲之意推測那應該是他們的位置。 他又悄悄瞥了一眼走在前面的丁宴澄,難道之前真是他想錯了? 卡座的位置比較偏,燈光也不是很足,從曲之意這個方向看過去,只能看到那個人的后腦勺,手機貼在耳朵邊上,頭微微歪著,在打電話。 等他們走近卡座以后,姜洲也看見了他們,低頭又跟手機里說了一句,隨即掛斷了電話。 他上下打量了曲之意一圈,看向丁宴澄:這位就是? 丁宴澄點頭,先跟曲之意介紹:之意,這是我朋友,姜洲。 曲之意從容地伸出手:姜先生。 姜洲是個愛玩且不講這些表面規矩的人,他擺擺手,直接上前一左一右攬住兩人的肩膀,往沙發上坐:都是朋友,握什么手啊,咱們不講這些虛頭巴腦的。 曲之意不太喜歡跟不熟的人這么近距離接觸,他悄悄掙脫開姜洲的胳膊,剛想說話,姜洲已經端起兩杯酒,往他和丁宴澄的手里一人塞了一杯,自己又拿了一杯:來,先喝一個! 丁宴澄伸手越過姜洲,把曲之意手里的酒拿走:你灌我也就算了,他第一次來,你收一收。 嘿,姜洲些微有點詫異,但也沒放在心上,畢竟丁宴澄平時就是這副正經樣:那行,這杯你替他喝吧。 卡座的沙發很柔軟,曲之意看著丁宴澄他們一口氣喝了三杯酒,不由咂舌。 場內燈光忽然緩慢了下來,是之前的吉他彈唱結束了,換了另一個女生上臺彈鋼琴。 前奏一出來,曲之意就聽出是哪首歌了。 不是說要聊病情嗎,怎么選在這里?曲之意問。 丁宴澄瞥了姜洲一眼:他選的地方。 嗨呀,比起我平時去的那些地方,這里可是清靜多了,茶幾上擺滿了各種款式的酒,姜洲挑選出了幾樣,調配出一杯酒放到曲之意面前:嘗嘗? 剛才那杯阿澄替你喝了,這杯得給我面子。姜洲笑著說。 曲之意笑了下,本來也沒想推脫的,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也不知道他在里面都放了些什么,入口沒有酒的辛辣味,反而是甜甜的,像果汁。 丁宴澄說:這酒度數不低的,你喝慢點。 曲之意笑著點頭:我知道,不過什么時候開始啊? 哎呀不急不急,時間早著呢,姜洲嚷嚷著,擼起袖子像是要大干一場:咱們先玩盡興了,再說正事兒唄。 說完,就拉著兩個人喝酒玩篩子。 都說術業有專攻,姜洲在別的事情上沒用,在吃喝玩樂上,那是誰也比不過他,又是個性格極其外向的人,連平時不怎么玩的曲之意都能被他帶動起來。 臺上的歌唱完一首又一首,他們這邊茶幾上的酒也喝了大半了,曲之意喝得最少,好多都被丁宴澄悄悄拿過去了,但也依舊有些臉紅。 他道:我去一趟衛生間。 我也去。姜洲從沙發上跳起來,他跟曲之意個頭差不多高,平時大條慣了,十分自來熟地把胳膊往人家肩膀上一搭,就往衛生間方向去了。 姜先生,你 哎呀姜什么先生啊,進了衛生間,姜洲放開了他,笑道:你就跟阿澄一樣,直接叫我大名兒就行了,姜先生姜先生的,多怪啊。 姜洲打開水龍頭,一邊洗手,一邊對著鏡子捋自己額前的劉海。 這一看就是從小被家里人溺愛著長大的,心思單純,也不墨守成規。 曲之意暗自搖頭,和姜洲并立在旁邊的洗手池前洗手。 才喝了酒,身上體溫高,涼水沖上來就顯得有點冰,姜洲漫不經心地跟他搭話:哎之意啊,我聽阿澄說,你是他心理醫生是吧? 這一晚上過來,都沒人提起看病的事,曲之意還以為他們忘記了呢。 正好現在姜洲提起這件事,他便就著丁宴澄的話,如實回答道:不是特別準確,阿澄說,他是替他朋友來看病的。 姜洲手上動作一頓:朋友?他這么說的? 曲之意點頭。 姜洲笑著擺手:什么朋友啊,這話你也信。 曲之意挑眉:你的意思是? 哎呀他就是不好意思,姜洲又問:那他有跟你說他那個朋友是誰嗎? 曲之意關掉水龍頭,抽出一張紙擦手:這倒是沒有,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治療一直沒進展。 姜洲拖長嗓子哦了一聲,緊接著又放低聲音:我跟你講啊,阿澄這個人可要可要面子了,就今天這個局,他非要拉我過來,說什么讓我幫他一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