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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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們請的阿姨除了打掃衛生,也包括了平時的三餐,家里的家務基本是不需要我老婆動手的,楚岑笑道:我也舍不得她干活,太傷手了。 第14章 天上的星星 那你平時工作那么忙,楚太太一個人在家不會悶嗎。曲之意問。 說起這個,楚岑也有些慚愧:就是因為這個,所以我們才養了團團。我這兩年公司里發展太快了,經常加班,只有像五一國慶這樣的長假,才有能停下來休息。 為了彌補我老婆,每次放長假我們都會去外地旅游,其他時候,她也報了周六的瑜伽課,沒事可以練練瑜伽。 嗯......經濟上給到滿足,情緒價值上也滿足了...... 第一次聽你說起楚太太的時候,我就覺得你們感情很好。 是的呀,不瞞你說,我們其實結婚以后一直在備孕,但我這......楚岑嘆了口氣,后面的話沒有再說。 曲之意安慰他:放寬心態,有時候情緒也是左右身體健康的一部分原因,你越是消極,情況可能就會越惡劣。 楚岑當然也知道這哥道理,他又嘆了口氣,點頭說:好。 氣氛稍微掉下去了那么一點,曲之意想換個話題,眼波流轉,視線落在了電視柜上,上面放著楚岑和毛安娜的結婚照。 能冒昧問一下嗎,你和楚太太在結婚前認識多久了? 楚岑被他這個問題問得一怔,不由得回想起以前的事情,眼神變得柔和:如果是從我的角度來看,我和她已經認識十六年了,但如果是從她的角度看,楚岑看著遠處:應該是五年。 曲之意微微低頭,雖然在來之前他就已經看過資料,知道楚岑和毛安娜是在三年前結的婚,結婚之前又交往了將近兩年的時間。 但很顯然,資料里面沒查到,楚岑居然那么早就已經認識毛安娜了。 十六年前,那個時候楚岑應該是在......上大學。 你們是大學同學? 楚岑露出意外的表情:你怎么知道? 推算了一下時間,曲之意又問:上大學的時候,楚太太不認識你嗎? 當然了,楚岑說:我和她學科不一樣,班級也不一樣,而且那個時候她是我們大學里的?;?,她不認識我很正常。 一回想起以前,楚岑的臉上既有對那個時候的懷念,也有抹不去的遺憾。 他說他是在大一的校園歌手大賽上認識毛安娜的。 每年到了十一月的時候,學校都會舉行校園歌手大賽,各個分院都可以報名參加,初賽復賽沒有觀眾,只有評委,決賽和總決賽會安排在學校的禮堂舉行。 那個時候楚岑作為剛入學的大一新生,對這樣的比賽有很濃重的興趣,歌手大賽決賽當晚,就帶著玩得好的兩個室友翹課去禮堂看。 禮堂很大,放眼望去,階梯式的觀眾席上坐了好幾百個人,每個人手里都拿著熒光棒,而被觀眾席包圍著的舞臺上,是正在表演的毛安娜。 楚岑說,他到現在都還能記得當時在禮堂門口,見到毛安娜的第一眼。 女孩站在聚光燈下,白裙子染上紅藍相交的燈光,發梢也被鍍上了光暈,一顰一笑都很靈動,好看得像是當時流行的小說封面女主角。 禮堂里除了悠揚的歌聲,再沒有其他聲音,所有人都在關注臺上的表演,默默搖晃手里的熒光棒。 楚岑定定地站在門口,挪不動腳,臺上女孩的目光似乎也往這邊看了過來,盡管當時的他知道,現場那么多人,在他前面坐了那么多人,而他又是那樣的不出眾,是不會被看到的。 但在女孩那道視線朝他這個方向掃過的那零點零一秒里,他依舊能感覺到,呼吸變得很沉重,大腦一片空白,心撲通撲通在胸腔里亂撞,撞得他都感覺到了一絲疼痛,仿佛下一秒就要跳出來,以至于不明所以的朋友拉著他去找座位的時候,他邁出的那一步都沒有力氣。 除了那一次,后來在學校里的每一次意外相遇,擦肩而過,楚岑會有最初時,那種又痛又驚喜的感覺。 一開始他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后來在讀到《沿著塞納河到翡冷翠》里的一句話,才終于知道原因任何一種環境或一個人,初次見面就預感到離別的隱痛時,你必定是愛上她了*。 十幾二十歲的年紀,喜歡一個人既單純又隱秘的,更不提楚岑自己也說,他們學科不一樣,班級也不一樣。 掛在天上的星星,和生長在地上的小草,基本是不可能有交集的。 于是楚岑就單純又隱秘地喜歡毛安娜,從大一到大三實習,到大四畢業離校,然后徹底東奔西走。 那......后來你們又是怎么遇上的?曲之意問。 楚岑嗯了一聲,在回憶:是我升職,為了慶祝,就找了家飯店請同事吃飯,那個時候她在那家飯店工作,又正好分到了我們包廂。 我也是那個時候才知道,大學畢業后沒多久她父母就出了事情,一個家全靠她撐著。 曲之意點了點頭:這么說來,楚先生等這段感情,等了十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