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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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釋空又看向一旁的宮溪山:你都在這里待了許多天了,也該回去了。 宮溪山聞言,微微頷首:知道了師傅,別趕我了。 秦不聞聽到兩人的對話,瞪大了眼睛:你、你們是師徒? 釋空不是容疏的師傅嗎? 怎么也收了宮溪山!? 宮溪山點點頭,語氣平靜:因緣際會,師傅收了我做俗家弟子。 秦不聞張大嘴巴,還是有些反應不過來。 所以當時在無悔崖底,宮溪山才能那么流利地說出那手持叫什么無相天悲珠!? 秦不聞張張嘴,分明還想說些什么。 施主此次回京,還離開嗎? 沒想到釋空會這么問,秦不聞微微抿唇,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我也不知道。 她原本沒想過再與長安有許多羈絆的,但是誰知,在進京的那時起,許多事情便已經注定了。 大師聰慧慈悲,可否為我指條明路?秦不聞緩緩垂眸,看向釋空。 釋空念了一句佛號,只道一句:貧僧說過,施主您是有佛緣的人,您無論作何選擇,隨心便好。 說完,釋空又看向宮溪山:不見一面嗎? 問到這個問題,宮溪山的眸中閃過一抹恍惚。 夏末時節,就連空中的風也帶了淡淡的涼意。 不了吧。 許久,秦不聞才聽到宮溪山的聲音,清冷淡漠。 男人身姿高挺,好似一塊溫潤的羊脂玉,溫和內斂。 秦不聞比宮溪山要矮出一個腦袋還要多,聽到男人胸口處的悶響。 說過不要再見面了的。 是在說容疏嗎? 秦不聞微微蹙眉,糾結著是要找個時機離開,還是繼續聽。 所幸,釋空與宮溪山沒有再談這件事的意思了。 老者嘆了口氣:你這人吶,活得就是太死板了些。 宮溪山不置可否。 去收拾東西吧,釋空搖搖頭,一臉嫌棄,你都在這里待了幾日了,也該下山去了。 宮溪山也笑了笑,朝著釋空欠身:那我先去收拾行李了。 說完,宮溪山看向秦不聞,秦不聞便道:去吧,我在這里等你。 宮溪山離開后,這寺院中只剩下秦不聞與釋空兩人。 鐘聲悶沉。 若是沉下心來仔細聽,似乎還能聽到那不絕于耳的梵音與經文。 秦不聞轉而看向釋空:大師支開宮溪山,是要單獨與我說什么? 釋空微微頷首:施主覺得,溪山此人,品性如何? 秦不聞點點頭:富貴不移,貧賤不屈,謙遜從容,不卑不亢。 釋空聞言,也跟著笑笑:老衲也覺得,溪山品性不錯,根骨也好。 老衲在成為青南寺住持之前,曾與一道人結作摯友,品經論道,參悟佛法與道緣。 秦不聞沒應,等著釋空下文。 后來,友人駕鶴西去,彌留之際曾將他那根骨極佳的徒弟托付于我,讓我幫忙照看。 秦不聞眼神閃過一抹情緒。 您說的那位徒弟,是宮溪山? 釋空點點頭,笑得慈愛:是,是宮溪山。 原來宮溪山還曾經有位道士師傅? 那,后來呢?秦不聞又問。 后來啊,釋空長嘆一聲,感慨道,后來,發生了一些事情,宮家追殺宮溪山,想將他囚禁起來,以免影響容疏的國師氣運。 釋空的神情淡了幾分:他便是在那時,被下了蠱毒,即便后來我將他救出來,也無法根治他的蠱。 貧僧將他安置在了無悔崖下,那是貧僧的那位友人過世時,告知給貧僧的一處方外之境。 他在世時,便算出溪山恐有一劫,他算盡性命,最終遭了天譴離世,也未能完全讓溪山躲開這一劫。 秦不聞沉默不語。 釋空深吸一口氣,緩緩道:貧僧也未想出什么辦法,能護他一世周全。 許久。 宮溪山告訴我,他中了毒失去記憶,大師可知曉此事? 釋空的眼中閃過復雜的情緒,最終也只是點點頭:知曉。 那大師知道下毒者是誰嗎? 釋空不答反問:施主問這個是想要做什么呢? 秦不聞皺眉:自然是找出下毒者,給宮溪山解毒,讓他恢復記憶。 她不清楚宮溪山的天劫是什么,但她冥冥之中感覺,一定與他喪失的記憶有關。 而釋空聞言,卻只是緩緩搖頭。 前塵忘卻,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釋空語氣緩緩:對于溪山來說,或許忘記之前的事情,更能讓他不那么痛苦。 大師這話說得古怪,秦不聞抿唇皺眉,大師告訴我,佛教人隨心隨喜,可關于是否找回宮溪山記憶一事,大師又斬釘截鐵地說不必。 秦不聞沉聲:需不需要,必不必要,應當是宮溪山自己說了算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