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嫁瘋批太子爺,讓渣男火葬場、女扮男裝死后,她開始演柔弱綠茶、i人醫生,e人患者、和黑紅“哥哥”上玄學綜藝后、期待在異世界、如果我擁有太陽、網戀CP非要奔現、斯德哥爾摩情人計劃、江月流春、直播算命:玄學真千金成團寵了
那雙如畫的眉眼黝黑透亮,朱唇輕啟,露出皓白的貝齒。 每一處都像是被精雕細琢過的。 侯元基咧出一口大黃牙,目光黏糊糊地黏在陸晚音臉上。 青青紫紫的臉更顯得猥瑣。 他唱著:三摸呀,摸到呀,姑娘的眼上邊,一汪秋波勾呀勾爺魂兒。姑娘呀,不先遞上那香帕呀,爺如何入得了你的房? 解差聽此yin詞艷語,皆是哄然大笑。 更有甚者,眼神火辣辣地掃向陸晚音玲瓏有致的身材。 流螢立刻擋住陸晚音身前。 囚車上氣壓驟然降低。 謝璟辭身形緊繃,目光緊緊鎖定侯元基,如一頭即將捕獵地猛虎。 謝老夫人急得要前去將陸晚音拉回來:好孫媳婦兒,快回來,奶奶還支撐得住! 玄七等親衛攔住她,卻也蓄勢待發。 大房、二房、三房眾人皆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神色。 張姨娘的死仍讓他們心有余悸,暫且不敢得罪陸晚音。 但陸晚音自己找死,他們自然樂得看熱鬧。 最好啊,這群土匪似的官差將她凌辱了,讓她失去貞潔! 從此以后,看她還敢不敢在謝家耀武揚威。 陸晚音嘴角扯出個涼薄的笑。 可惜,在到達流放地之前,留著這垃圾還有用。 要不然拿來喂蒼鷹正好。 你腦子里裝的是豆腐渣?要不要我提醒你,剛剛經過的岔口,往北是京郊香火最鼎盛的金光寺,往南走是許多皇親國戚的莊園? 第一世太過久遠,陸晚音已經不記得當時的官場是如何。 但她相信一個萬變不離其宗的道理有人的地方,必會有利益之爭。 侯家勢大,卻絕不可能沒有政敵。 陸晚音冷笑一聲:你敢在這兒亂來,就不怕有人盯著,扒了你這身官袍? 果然,侯元基臉上的垂涎瞬間被憤怒所取代。 謝璟辭被革職以后,各方勢力都覬覦他先前統領的十萬大軍。 侯家主也有意將侯元基弄去其中當個小將。 所以三申五令讓他近期別惹事,別讓人揪到錯處。 他還真不敢在這種地方亂來。 侯元基翻了個白眼:果然跟謝璟辭走得近的人,都是這般令人討厭! 話可別說那么早,我是來給你送錢的。你知道我是辰陽侯的女兒吧? 陸晚音笑容可掬:我雖是庶女,但該有的體面也有。前面的縣里我還有個嫁妝鋪子,你讓我奶奶坐上囚車,我就將那鋪子贈與你。 侯元基的心狠狠動了。 侯家是京中一流的名門望族,過得甚至比一般皇子皇孫都優渥。 但世家子弟間的人情往來花費,可是一筆巨款。 他還未當家,自然不能隨意揮霍。 當初他能侵占農民手里那點芝麻大的農田,今天當然也會為了一家鋪子而生起貪婪之心。 陸晚音繼續誘惑:據說那鋪子在鬧市之中,商客絡繹不絕,收益十分可觀。侯大人只需要點個頭,沒有任何損失,就能合法地將其收入囊中。 這么劃算的買賣,你當真不做? 第28章 生不出兒子的老母雞 也不知道是不是侯元基多想,他總覺得,她每一個字都說到了他的心坎上。 像是精心為他布置好的圈套。 侯元基半瞇著眼,難得認真地審視起陸晚音來。 那張艷若桃李的臉微微仰視他,唇角含笑,眸若秋水。 乖乖巧巧的,跟只小兔子一樣。 這種姑娘再鬧騰,也不過是隔靴搔癢,能掀起什么風浪來? 侯元基白了囚車上的謝璟辭一眼。 都怪謝璟辭城府太深,害得他草木皆兵。 成,到了縣城,記得將地契奉上。 目的達到,陸晚音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 她命令解差將囚車木門打開,帶著流螢匆匆回去,與親衛一道將謝老夫人架上車。 那無情的背影,看得侯元基咬牙切齒。 他朝陸晚音揚起了馬鞭,要甩下去之際又恨恨地收回了手。 他虧大發了! 按本朝律例,過戶地契需要由買賣雙方親自到縣衙辦理。 以他的身份地位,只要他吭一聲,當地縣令就能把過戶后的新地契送到他面前。 但是礙于他爹的命令,過戶的整個過程都必須合法合規。 甚至就連陸晚音身上也不能帶傷,以免被人誣陷他以暴力手段脅迫她贈與。 侯元基從鼻腔里重重哼出氣兒來。 瞧她這翻臉不認人的狀態,定是知曉他的性子,故意拿鋪子吊著他,讓他不得不給她行方便。 不對! 一個女子,既不曾認識他,又不知官場里的彎彎繞繞。 哪可能如此精準地拿捏他? 侯元基只能想到一個可能性。 他雙眸噴火,拉緊韁繩,縱馬奔馳到囚車邊。 韁繩一被拉住,駿馬還未停穩,踏著四蹄時進時退。 侯元基冷冷一笑,嘴巴跟淬了毒似的。 謝璟辭你身體殘缺了,骨氣也沒了?當初把我抓起來的時候,大道理一筐一筐的,我還當你是剛正不阿的硬骨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