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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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神叨叨的,謝德曜煩得不行,一腳踹了上去:閉嘴! 他平日里最看不上二房,更看不上這個二弟妹,總是一副下作樣。 以前還能忍一忍,現在一瞬都忍不下去了。 江氏被踹得翻滾兩圈,停在陸晚音跟前。 娘! 謝遠泰要沖過去,卻被他妻子秦氏一把拉住。 謝德??粗约悍蛉诉@般受欺負,兒子卻無動于衷,氣地差點吐血。 江氏卻連忙抱著陸晚音的腿,一個勁兒地求饒:我錯了我錯了,求您饒了我,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 陸晚音擰著腿,腳尖點在她的下巴上:以后再胡說八道,可不只這么簡單。 眾人一臉懵,他們明明沒看到陸晚音對江氏做什么。 江氏剛才還咄咄逼人要殺了陸晚音,怎么忽然向她求饒起來? 謝德曜氣不打一出來,一把拽起江氏,邊拖行著她邊罵:我看你真是找死,竟敢去求她。 謝遠泰終于掙脫了秦氏的桎梏,從謝德曜手里一把奪過了江氏。 他打不過陸晚音,也敵不過謝德曜,氣紅了眼睛。 陸晚音收回銀針,謝遠泰扶著江氏,躺在雜草里喘息。 一時間,二房的人從大到小哭成一團。 陸晚音探著謝璟辭的額頭,這人燒得已經很嚴重了,必須馬上治療。 可是很明顯,謝家的人不打算就此作罷。 謝子謙嘲諷道:可真是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連謀反這種事都做得出來。 謝子謙書沒讀過多少,冷嘲熱諷的本事倒是跟他娘學會不少。 癩蛤蟆想吃天鵝rou,狂得沒邊兒了,這江山豈是你想得就得到的?! 陸晚音蹙眉不悅,吵死了。 這樣下去她怎么給謝璟辭療傷? 她暗中蓄力,兩根銀針發出去。 周氏渾身一僵,竟是動彈不得。 謝子謙也一頭栽到草地上,哭嚎著在地上來回翻滾。 謝璟辭傷勢嚴重,陸晚音本不想糾纏,可這些人實在難纏。 不給他們吃點苦頭,看來是不會輕易罷休。 陸晚音十指指縫中夾著銀針,沖著那些謝家的白眼狼們:還有誰要試試,盡管過來罵我夫君。 說罷,她視線掃過江氏和謝子謙:他們倆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謝德曜愣了愣,他可沒聽說過,這個剛嫁進來的兒媳婦會什么江湖功夫。 她以為拿著一手銀針恐嚇,就能嚇住他們嗎? 況且她一介女流之輩,怎么可能是他們的對手? 他清了清嗓子,端出一派長輩的架勢教訓:我怎么也算是你公爹,你一個晚輩,竟敢對長輩耀武揚威,你眼中還有沒有孝悌之義?! 二兒子謝子恒緊跟其后:就是,嫁到我們謝家,謝家的長輩還說不得你嗎? 陸晚音輕蔑一笑:這時候想起來自己是長輩了?靠著我夫君耀武揚威、白吃白喝的時候,怎么不說自己是長輩? 謝德曜惱羞成怒:還敢還嘴?! 他說著就要動手。 第9章 神奇的水包治百病 看來你是忘了謝德睿的教訓了! 陸晚音絲毫不懼,蓄力一拳,猛砸在謝德曜太陽xue上。 他疼得嚎叫一聲,捂著眼睛蹲在地上呻吟。 周氏還沒解定,只能站在那里愣愣看著。 謝子恒見狀,戰戰兢兢問:你你把我爹怎么了? 陸晚音活動著手腕,薄唇輕啟:瞎了。 謝德曜如聞噩耗,在空中揮舞著拳頭,不停地哀嚎著。 謝家三位老爺,一個瞎、一個殘,就剩下一個謝德義。 他默默地把頭低下。 其他人哪里還敢造次,個個趴在雜草上大氣不敢喘。 終于清凈了。 陸晚音吹掉拳頭上的浮塵,感慨果然拳頭才是硬道理。 收拾完這些刁民,她總算可以安心給謝璟辭療傷了。 她輕輕扯開謝璟辭的衣服,那破布下面,幾乎沒有一塊完好的皮rou。 約莫是太疼,謝璟辭的呼吸聲陡然加重。 糜爛的傷口,混雜著干涸的血跡,極難處理。 光是看著就疼,也不知道謝璟辭是如何硬扛過來的。 幸虧剛才從空間里拿了些金瘡藥,眼下勉強能用。 只是這些傷口需要消毒處理,這大牢里的環境顯然不行,而她又不能隨意帶謝璟辭出入空間。 只能先簡易處理一下。 陸晚音撕掉裙邊,扯成細長的布條,包扎住還在流血的傷口。 謝璟辭嘴唇翕動著,似乎在說什么。 陸晚音湊近一些,才聽到他在說:給你和離書,你離開謝家。 他嗓音嘶啞,聲帶已然毀掉了。 大概是太用力,說完這句話,他胸口大幅度地起伏著,喘息聲猶如嗚咽。 陸晚音堅定一笑,搖頭拒絕: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會救你的。 不要這樣 謝璟辭艱難地扯出一個殘敗笑容:離開謝家。 他已是強弩之末,還要吊著一口氣勸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