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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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譯問:“那后來就沒再來過嗎?” 林永安答:“沒有?!?/br> 真是夠了,陳聞居然嘴里沒有一句實話。 也真是奇了怪了,怎么陳聞就能“刻意”地找到他,而他想找人,還得費老大勁都找不到呢?難不成陳聞在背地里跟蹤他? 洛譯還真往窗外看,外面是商場,三三兩兩的人群走來走去,對面店鋪還標著大折扣甩賣。 陳聞啊陳聞,我真的好想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盤。 第018章 洛譯帶著鬧鬧走出潤發廣場,打開胖大眾后座,將貓籠子放進去?;厣碓倏?,夕陽透過商城樓頂的邊際,散漫出一片暈染開的橙色,像打翻了顏料。四周都亮起七彩的燈,夜晚又要降臨。 本來洛譯想直接回局里,可一想到今天忙活了一天,跑東跑西,問這問那,到最后一點有用的信息都沒有,連給兇手做最基礎的畫像都做不出來,又覺得有點不甘愿。 哪怕再讓他試試,去找陳聞? 手機就在手里,可真要打電話說些什么? 就這么想著,他居然把車開到了仙苑外的街邊。下車去便利店買了幾瓶水和即食飯團,他干脆去看了眼在盯梢的同事們。 以自殺結案完全不是他本意,不管如何,仙苑這里他著重派了兩撥人日夜盯著,生怕疏漏了什么。尤其是,他推斷出監控原版應該還在仙苑,就更得防止陳家人“毀尸滅跡”。 姜哲一案以后,仙苑停業整頓,如今灰頭土臉的,再沒有曾經金碧輝煌的氣勢,從外面看黑乎乎的,死氣沉沉。 盯久了之后,還是隱約能看見里面透出的燈光,不知道有誰,在那里面做些什么。洛譯思考著,然后翻出一個黑口罩,戴上,下車。 真是多此一舉,就他那張或許全江城人民不知道,但燈紅酒綠娛樂場人員一定知道的臉,戴口罩進去也認得到啊。 洛譯真就掩耳盜鈴。 還好現實并沒有給他發揮的機會,他還未走到仙苑門口,就看見陳聞從大門口里走出來——還沒想好怎么打招呼或是刻意偶遇,就看見另外兩個壯漢跟了出來,明顯是跟著陳聞而去,隔著一段距離。 幾乎是出于職業習慣的下意識判斷,這些人要對陳聞不利。 他立馬拋掉那些拘謹,跟在了那兩個壯漢后面,并拿出手機撥打仙苑門口盯梢的同事,抓個人過來幫忙。 仙苑四樓,陳宏業的辦公室冷冷清清,一如既往。 門被推開,走進來一個年輕男人,打開墻壁上的燈,慘白的燈光打在他身上,被那身黑色襯衫盡數吸收。 陳聞抿著唇,僵硬的臉上沒有表情,黑白分明的眼睛四處打量,找尋的樣子和先前在星娛如出一轍。只是這次,他似乎沒有如愿。 他爹陳宏業也是個甩手掌柜,名義上是仙苑的老板,實際上這兩年都沒有把心思放在這。仙苑開了也有十來年,在陳宏業手底下不過五六年,經營的大差不差,因為酒水暴利,倒也小賺。 這半年,陳聞總愛往仙苑跑,所有人都認為,陳家的小公子是看上仙苑這塊肥rou了,畢竟能躺著賺錢誰不愛? 辦公室待客區的沙發都落灰了。 陳聞用指尖輕輕拂拭,再輕輕搓去,然后走到墻邊,抬手敲了敲。墻體發出悶悶的咚咚聲,似乎墻面有什么不對勁。他邊走邊敲,反回來的聲音都表明墻體是實心的。 “很失望嗎?” 忽然,他的身后傳來聲音,是阮泰。 阮泰還是那副暴發戶混子的打扮,頭發抹油锃光瓦亮,金鏈子金戒指財大氣粗,仿佛下一秒就能拿出一把鈔票砸人巴掌。 陳聞收回半懸的手,插進褲兜,站直身體,轉身。他似乎一點也沒有被悄無聲息出現的阮泰嚇到,波瀾不驚的臉上,眉毛都紋絲不動。 阮泰說:“小陳總想要找密室,我可以給你仙苑的平面圖啊,何必這樣辛苦,幾個月了,總得悄摸摸避開所有人來找呢?!?/br> 陳聞在聽到后半句時,眉頭終于微微皺了皺。 陳聞的目光側開,落在了對面辦公桌上的電腦那里。曾經洛譯坐在辦公椅上,對著那臺電腦看監控。 他說:“我聽不懂?!?/br> 阮泰沒耐心道:“你裝什么呢,手機是你拿了吧?!?/br> 平時點頭哈腰裝孫子,眼下整個四樓只有阮泰與陳聞二人,孫子的腰桿終于彎不下去了。 阮泰怒道:“這件事原本不該你管,你要拿手機做什么當我不知道嗎?自從浩爺派我跟著你做事,你就一直都看不慣我,視我為眼中釘,所以現在要拿著我的把柄去警局揭發我嗎?” 沒想到對方居然如此直白,陳聞微微皺眉說:“手機已經在警察手里了?!?/br> 阮泰驚訝道:“什么?!” 陳聞:“但眼下你不還好好的么?!?/br> 阮泰遲疑著:“什么意思?你拿了手機交給警察……又不說那手機原來在我這里?為什么?” 陳聞并不作答。 阮泰真的會怕手機落入警察手里嗎?未必。從剛剛他那滿是不屑的語氣里聽來,就算手機在警察手里,頂多也就是麻煩一點,倒不是真能敲死他的證據。阮泰之所以會擔心手機的去向,關鍵是在于那首詩。 陳聞緊盯著對方,說:“那首詩是一首瘦詞,也叫隱語。謎底我沒有破解出來,所以我很好奇,那里面藏著些什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