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春夢就不用怕(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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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舒看清楚房間布局,才發現這里不是她家,房間整體色調偏棕灰。 男人沉默,她更生氣了:“該不會是啞巴?但殘疾也不是你做這事的理由!” 用盡力氣手臂抵住男人胸膛,總算有了些喘息余地,這才發現他眼睛緊閉著。 簡舒想起上次和不知名男人的春夢,也是這樣,前一秒還在自家大床酣睡,醒來就被人轉移到不知名地點,床上多了個男人。 依著燈光這才看清楚男人的臉,簡舒發現,這不是晚上和她連麥過的俞澤? 看來這次也是春夢。 俞澤通紅著臉,手掌無意識胡亂摸索,看來意識并不清楚。 “俞澤,俞澤!還能聽到我說話嗎?你先清醒一下!” 簡舒晃了晃他的肩膀試圖喚醒,無果,她卸了幾分力。 俞澤依舊難受地發出哼哼,簡舒握住他的手,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掰過來,兩人的位置一個互換,她在上男人在下。 剛才一番動作欲望被挑起,簡舒細細打量俞澤的身體,比她之前看過的照片更健壯,恰到好處的肌rou線條分明,簡舒壞心眼咬了口,周圍留了圈牙印。 “嗯哼……” 低沉好聽的悶哼傳來,簡舒的手游走在胸肌、大臂,指尖陷入半硬的肌rou回彈,她似乎玩上癮邊摸邊捏。 被女人觸碰過的位置如羽毛滑過,酥酥癢癢的,清冷的唇瓣不帶半點溫度,一點一點落在俞澤臉上。 和體溫形成極致對比的涼,激得暈眩的男人清醒了幾分,他費力瞇著眼,燈光昏暗,只能依稀看到女人壓在身上的輪廓,而身體異樣guntang。 理智告訴他要停止,手指微動想推她卻沒力氣抬起,只能任由她為所欲為。 鼻尖撲面而來的是女人成熟好聞的馨香,俞澤唇上冰涼柔軟,察覺到動作,身體本能般回應。 簡舒趁機深入舌頭與他共舞,在舌腔舔舐、游蛇般靈活吸吮著。 親吻的曖昧聲令人耳熱,俞澤搭在簡舒腰間的手不自覺收緊,耳廓不受控變紅直至蔓延至脖頸,比藥效產生的紅來的深。 吻到后面身體都軟了,俞澤想起他唯一的性經驗就是年少時期看的幾部黃片。 黃片里的畫面不算唯美,看過后他還覺得很惡心,惹得何騁盯著他的臉連連稱奇: “俞澤,你屬和尚的?男女合歡魚水之樂,怎么到你這兒光看看就和中毒似的?!?/br> 從那之后,何騁再也不敢讓俞澤和他看黃片。 面前和簡舒一起做這事,俞澤卻不覺惡心,身體只余興奮,yinjing在內褲里鼓著大大一團。 殘留在唇上的觸感久久不散,絲綢吊帶裙肩帶早在動作中滑落一邊,簡舒干脆把另一邊的吊帶脫下,形狀優美的雪乳跳脫而出。 微弱光線下,入眼就是女人形狀好看的雙峰顫顫巍巍裸露,對尚未經事的俞澤來說沖擊力十足。 現實中不是沒人追求他,網上也傳言他風流,可誰能想到桃花運爆棚的電競冠軍,實際上還是處男。 年少成名時專注電競生涯,交過女朋友,沒那么喜歡也就沒有欲望。 更確切來說應該是潔癖。 剛才清醒俞澤就認出簡舒,也許是在藥效加持下,心理上被她觸碰的感覺并不排斥,身體更是誠實恨不得緊緊貼住。 “是我不美么,還有空想其他的?” 察覺到他走神,她不滿輕哼了聲。 俞澤本就guntang的身體一抖,接連在女人身上的手也顫抖著,簡舒只能聽到他微弱到幾乎快消失空氣中的聲音說:“你很美……” 她依舊嬌嬌笑著,拉著他的手觸碰本就敏感的乳尖,炙熱guntang得像冬天里的火爐,一年沒開葷的她像被打開開關。 “嗯哈~” 聽到聲音,俞澤揉捏的手再次狠狠抖動了下。 男人天生在這方面有天賦,手指繞著乳尖轉圈,掌心更是用力摁壓,光是胸前的快感,她就受不了。 “啊哈,好爽……” 呻吟聲中,男人手下的力道不自覺加重,直到兩只手都覆在胸前,修長骨感的手陷入柔嫩,指尖溢出來的rou顯得色情yin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