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好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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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膝交迭,跪坐在床沿。 腳踝處透著粉嫩的紅,裸露在空氣中的肌膚變得燥熱難耐。 當掌心真的觸及到男人的性器時,才發覺它遠比夢中的更為guntang。 柱身如烙鐵般貼住溫凝的指腹,帶著皮下血管的跳動,讓她有一瞬的恍惚。 從前就有這么個典故,究竟是莊周夢到了蝴蝶,還是蝴蝶夢到了莊周。 莊周夢蝶——現實與夢境混雜交織在一起,叫人分不清哪頭是清醒,哪頭是沉淪。 纖細的手生疏地圈住李隨的yinjing,堅挺的海綿體在她的揉搓下越膨越大,駭人的尺寸在多年后又將她驚得不敢言語。 男人的手垂在身側,手背的青筋隆起,掌心握緊又松開。 不是沒有給他手yin過,只是時間過得太久,溫凝已經不知曉怎樣能讓男人獲得快感。 沒有液體的潤滑,單是這樣給他揉捏,只不過是皮膚與皮膚的摩擦,更別說她的技術還爛到不行。 女人漲紅了臉,眼睛盯著手心那高高聳立的roubang。這東西比得上她的小臂粗壯,碩大的guitou馬眼怒張,頂端滲透出的前列腺液洇濕了一小片面積,在昏黃的燈光下晶瑩剔透。 溫凝圈著yinjing自上往下taonong,掌心粘上了黏液,終于在擼動時順滑起來。 即使已經在盡力地去包裹roubang,纖細皙白的雙手來回承接輾轉,卻還是在若干分鐘后開始喘起氣來。 胳膊抬著很酸,小臂鼓起肌rou線條,手指都在打顫。 比起身前的男人——她的呼吸甚至比他還要凌亂,寬松的病服黏糊糊地貼在背脊,溫凝知道自己是出汗了。 眼睛眨了眨,周遭柔和的光線讓她有些暈怔。于是溫凝開始分心,回憶起夢里的場景。 到底是不是還在做夢——或者她始終沒有醒過來。 給他手yin的動作緩下來,李隨的呼吸并不沉重,她開始懷疑這男人是不是沒有得到任何快感。 手好酸啊……溫凝暗暗腹誹,這樣的一幕,也被監控錄下來了嗎?盡管此刻暴露私處的根本不是她。 “溫凝?!?/br> 她突然聽見頭頂遞來低沉嗓音。 女人一頓,身子微僵。抬頭,視線撞進那雙漆黑深邃的眸子。 夢里的場景再次重迭起來,他說:溫凝,吃。 瞳孔中帶著興奮的顫動,跪著的雙膝不禁略微挺起,想要更靠近他。 那個字,他要說那個字嗎? 用手,或者用嘴,她并不抗拒。 李隨垂眸凝視她許久,伸手插入她的發間,將她扯著仰起頭來。 女人的眼波在抖動,雙頰泛起的紅暈越來越重。 啟唇,他道:“你這樣,我不可能射出來?!?/br> 臉上的肌rou輕抽,溫凝想要垂頭,卻被他桎梏與其對視。 李隨的瞳仁漆黑而幽深,優越的五官隱沒在陰影中。只能感受到他語氣的冷淡,帶著很淺的不屑。 手掌還包裹著yinjing,卻一動不動了,就這么卡在半截。 她是不會,她沒有這方面的技巧,當然不懂得怎么樣才能讓他射出來。 溫凝的唇瓣動了動,想說什么,但只是囁嚅,又閉上。 發根處的手松開,男人輕扯掉女人的五指,淡淡道:“算了?!?/br> 溫凝低下頭來,心里酸酸的,不是滋味。 好似在興奮的頂端,腎上腺素已經飆升,卻在半途被生生地拉下來,就這么跌到地面,一無所獲。 沉默了半晌,身前男人高大的影子沒有離開。 他還硬著,要么等它冷靜,要么自己弄出來。 咬了咬牙,他的視線越過身下高昂挺立的性器,重新開口:“不過我看,你有個地方是準備好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