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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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氏幾人這才作罷。 作弊這事可大可小,縣令沒有開堂審理,只是帶明韜去親自對質,心里必定是站在明韜這邊的。 再說,能在戒備森嚴的考場作弊,若真嚴審下來,官府也脫不開監考不嚴的責任。 只是楊晚很好奇,到底是誰在舉報明韜,他一個八歲多的孩子能得罪誰? 是否跟最后一場考試陷害明韜的人有關系? 姐弟倆坐在馬車內,周邊是騎馬的衙役護著,看起來十分威風。 不明真相的村民們紛紛讓道,對楊家的敬畏又多了一些。 過了許久,馬車終于駛到縣衙后院。 張立將兩人帶到客堂。 客堂里,余縣令坐在上首主位,下首坐著楊大寶,縣丞和主簿坐在楊大寶對面。 見到楊大寶的那一刻,楊晚突然覺得陷害明韜的事定與他脫不了關系。 姐弟倆向余縣令行了個禮,縣令客氣地招呼二人落座。 余縣令第一時間并沒有說作弊的事,而是頗為和善地跟兩姐弟交談, 問了明韜讀書幾載,又師出何人, 又替各地司農向楊晚道謝,說因為有楊家獻出的土豆及種植方法, 各地已經開始大面積種植,不出意外的話六七月份就會豐收。 姐弟倆都客氣地回應了,態度進退有度,不卑不亢。 余縣令對姐弟倆越發客氣和善了。 客堂里相談甚歡,完全不像是來審案的,楊大寶頓時心生不滿。 本來縣令不開堂審理就令他不悅,如今更是跟他嫉恨的人聊得火熱,完全沒將他這個秀才放在眼里。 楊大寶干咳一聲提醒,縣令大人,您是不是忘了正事? 余縣令的臉色冷了下來,淡淡瞥了他一眼。 若楊大寶不是秀才,他連理都不想理,更不要說將人請到后院來。 明韜有沒有作弊,他這個親自出題又親自閱卷的人能不清楚? 且楊大寶說的帶小抄入考場更是無稽之談,進考場前那么多衙役搜身,連里衣都要扒出來檢查,要如何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帶紙條進去? 楊秀才心急了?余縣令淡淡的問, 我很好奇,為何參與此次縣試的考生沒有出來舉報,偏偏是楊秀才這個沒參與縣試的人出來舉報呢? 你可是與楊家小公子有私仇? 第195章 當堂考試 楊晚笑著跟余縣令解釋:可不是有私仇么? 縣令大人不知道吧,楊秀才原本是我們堂哥,不過如今斷了親,也沒什么關系了。 哦?余縣令饒有興味地看向楊大寶, 你們竟有這層關系?那就更奇怪了,楊秀才這次來的目的可不簡單,便是他親自舉報楊小公子縣試作弊。 楊晚看過去,見楊大寶神色倨傲,眼里還帶著鄙夷。 明韜不驕不躁的問:可有證據? 若無證據便是誣告,楊秀才想好誣告的下場了么? 大祁律:諸告事不實,以其罪罪之。 意思便是:若明韜真的作弊,按照律法,會判他入獄三年且終身禁考, 若是誣告,明韜有真才實學,沒有作弊,那楊大寶就要入獄三年且終身禁考。 這對一個讀書人來說,懲罰不可謂不重,雖有命在,卻終身不得入仕,等同于斷了前程。 這是一場豪賭,而楊大寶見明韜有恃無恐的樣子,突然沒那么篤定了。 當真要為一時痛快賭上自己的前程么? 楊大寶頓了半晌道:我只是合理懷疑,想必多的是人跟我一樣的想法, 畢竟你這個年齡過縣試還名次這個高的,大祁建國以來屈指可數。 明韜神色淡淡,說的話卻很氣人,你這樣的庸才,能僥幸考中秀才也是屈指可數,我都沒有懷疑你,你又為何要懷疑我? 楊大寶自然搭在梨花木桌上的手猛然握緊,他十分想要仗著年紀優勢對明韜下手,奈何地方不對,只能忍著。 牙尖嘴利!這里是縣衙,縣令大人明察秋毫,定能拆穿你作弊的把戲! 余縣令擺擺手,事情還沒弄清楚,可不能隨便說人作弊, 方才楊秀才自己也說了,只是懷疑,并無證據,我又如何拆穿呢? 若隨便一個人懷疑,我便要將考生抓來審問,豈不是寒了學子們的心?楊秀才同為讀書人,該理解才是。 楊大寶沉下臉,不滿的問:縣令大人的意思,是要包庇他們? 余縣令黑了臉,他一個父母官,包庇用在他身上可不是什么好聽的詞。 楊秀才,本官敬你是個讀書人這才耐著性子跟你說這些,你若覺得本官包庇,那本官現在就去開堂審理, 只是那時若楊秀才拿不出證據,坐實了誣告,可別怪本官不包庇你了! 這話說得極重,氣氛也變得緊張起來, 楊大寶心里一驚,他本意可不想得罪縣令,他還想得到官府賞賜呢! 楊大寶起身抱拳行禮,大人勿怪,是學生莽撞了。 罷了,余縣令擺擺手,你既然懷疑楊小公子的學問,那就當面與他辯上一辯,我們做個見證,也省得其他學子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