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蘇牧 什么?你瘋了?神經病吧,你不是一直和她水火不相容嘛? 我簡單把昨晚玩真心話大冒險的事給林依說了,林依還在那頭笑。 該,誰讓她給你出的這題,那敢情你還把那女人調戲了?你現在真成個女流氓了啊你。 我猶豫著要不要把蘇牧是蕾絲邊的事告訴林依,這好像是人家的,可是怎么就這么輕易讓我知道了呢?我心里藏不住事兒,在電話那頭問林依,你知道蕾絲邊嗎? 知道啊,現在誰不知道啊,怎么了? 哦。 你不會昨天親了那女人一下,你就覺得你是了吧?林依在電話那頭驚恐地說到。 呸,怎么可能呢?我就是問問。 哦,反正這個事吧,我們不歧視,但是也不是很贊同,這條路不好走的,唉。 你怎么知道這么多的?你身邊有這樣的人啊? 沒有啊,我關心國家大事不行啊?具體的我也不懂,反正平時看那么多也知道一些吧。 那個,蘇牧,好像就是。 什么????? 我把電話拿遠了些。 她怎么可能呢?我見過她,不像啊。 人家要把那三個字寫在臉上啊?我沒好氣地說到。 說得也是林依突然想起什么,激動地說到,那,昨晚,你親的是她?那.......她不會喜歡上你吧。 你覺得我有這個魅力嗎?我一點都不擔心這個問題。 也是,要是我喜歡女人,也不喜歡你這款。 那你什么意思啊?男人女人都不會喜歡我這一款唄 不是,我可沒這個意思,你看人家許愿不是就看上你了嗎?說正經的呢,好久沒聚了,今晚一起吃飯吧,就我們四個人。 不吃,你和高帥完全就旁若無人,我不愿和那許愿呆一塊兒。和林依說出來之后,我心里輕松多了,就覺得自己大驚小怪了些,不過就是親了一個喜歡女人的女人嗎?那不過是一個游戲,再說人家喜歡男人女人關我什么事,只是莫名的,覺得,好像蘇牧那個老寒冰挺不容易的。我被自己的想法嚇著了,我怎么會覺得那個老寒冰不容易呢?就憑陳靜喊她蘇總就知道她的經濟條件應該可以,她穿的衣服都是我不認識的英文品牌,雖然我不知道是什么牌子,但是那些個質地啊總是要把我自己一柜子的淘寶衣服甩掉好幾條街,所以,她怎么會不容易呢? 想明白這個道理,加之和林依掏著心窩子說了些心里話之后,我心情好多了,我總是有一種啊q的本事安慰自己。 親了蘇牧,讓你有什么不適嗎?我這樣問著自己。 沒有。 那有沒有特別別扭。 也沒有。 那還有什么值得不開心的呢? 更沒有。 于是,我就心情很好地去洗澡了,洗掉一身的酒氣嘛,洗澡的時候,因為心情好,我開始唱歌,我洗澡的時候唱歌都是曲不成調地亂,那天,正唱著,解放區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區的人民好喜歡,,民主政府愛人民呀,,□的恩情說不完。 呀呼嗨嗨,一個呀嗨,呀呼嗨嗨一個呀嗨然后我也像個復讀機似地唱著那一句,呀呼嗨嗨一個呀嗨,呀呼嗨嗨一個呀嗨 我在浴室里一邊唱,一邊抹著沐浴液,四月中旬了,這天氣暖和的能聽到春天的聲音,這樣美麗的天氣,必須配以美麗的心情,我關了水,開始穿衣服,突然聽到外面像是有回音一樣地配合著我唱呀呼嗨嗨一個呀嗨。 起初我還以為這房子的回音效果也太好了,可是仔細一聽,那完全不是我的聲音啊,我嚇得,聲音都有些抖,可是又不敢不唱啊,這大白天的,哪拿的賊啊,還這么高調?和我唱一樣的歌,我慌忙穿好衣服,繼續抖著聲音唱,呀呼嗨嗨一個呀嗨,還好浴室里居然還有一根晾衣桿,我用拿長槍的姿勢拿著晾衣桿,嘩啦一下拉開門,大白天的,你這個小賊,看槍....... 我就一槍打那人身上了,只聽哎喲一聲,我定了定神,吞吞吐吐地說到,大白天的,你這個,這個老賊...... 來者是個婦人,化了一點淡妝,穿著精致,看歲數,應該有50 了,但氣質很好。 哎喲,那婦人弓著背,反手撓著自己的腰。 那氣質好像不是一個老賊的氣質。 你是方芳吧?我是蘇牧的母親 啊?那個,阿姨,對不起,對不起啊,我不知道,我以為是......老賊兩個字實在說不出口。 您快請坐。 我手機短信響,正是蘇牧:我媽突然來了,你下午下班回去她可能在家。 已經晚了啊,蘇牧不知道我今天請假沒去上班嗎?這個不靠譜的老寒冰。 第十五章 我有些尷尬,確切地說,是很尷尬,這個蘇牧真的是一個很神奇的女人,上個月,她根本就沒有什么親戚朋友來,讓我一度以為她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獨行俠,這段時間,一來就三,先是正牌房東梨花帶雨地來,然后是何青霞,再然后,就是眼前這位,哎喲,我真是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