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哦,對不起,我忘了你和別人合租的。 我真是對這個人越來越沒興趣,擺了擺手,卻沒想那男人棲身過來,挨著我特近,他這是要干嘛啊。 喜歡這花嗎? 一般吧老娘又不是十幾二十的小蘿莉,你一束花就想能怎么著啊。 沒想這男人還真就想怎么著了,棲身就要親過來,差點沒嚇得我腿軟,還好手機鈴聲及時解救了我,又是蘇牧的電話,你在家嗎? 啊?在啊,你什么時候回來? 到門口了。說完就掛了電話,有人拍門,我看了看楊賤,有些發憷,你先別出來,不要出聲。我囑咐了幾句就去開門。 這么早回來啦?我做賊心虛沒話找話地問到。 嗯蘇牧一進屋,換了鞋,看了看四周,像是有什么不一樣,她還聞了聞,這女人是狗變的啊。 有人來過?她問到。 啊?沒,沒有,你酒還沒醒吧。我岔開話題。 蘇牧沒吭聲,看樣子這招還是挺有效的,換好鞋,她就要回臥室,我暗自松了一口氣,臨到她臥室門邊,她轉身,說了句,謝謝 啊?太受寵若驚了,我想著怎么在蘇牧進了臥室之后就把楊賤給打發出去,突然蘇牧像看到什么一般徑直往沙發茶幾上走去,她看到她杯子了,她平時不會把自己東西放出來的,今天出門肯定是忘放回臥室了,我心有些抖,沒想她拿著杯子沉吟了一會兒就走向了飲水機,倒水,沒有任何表情地問到:對了,我鑰匙幫我找到了嗎?我一直盯著她,目不轉睛,心跳加速,在沙發內里我從褲兜里把鑰匙摸給她,就見蘇牧緩緩抬手,唇就快觸到了那杯沿,我大喝一聲:慢著 蘇牧對我神經病的行為表示非常不解,手又緩緩放了下去,怎么了? 額,沒,這水過期了,不能喝。 我走上前,想去取下她水杯,沒想她戒備心那么強,閃到一邊,輕聲喝道:別碰我東西 我心想誰愿碰啊,一個普通杯子,稀奇地像個寶似的,我是不是太大驚小怪了?興許她不會發現的,我正想著,就見那蘇牧很明顯不信我說水過期了的話,雙唇含著杯沿就喝了一口,我緊張地看著她的表情,當我看到她只喝了一口,就馬上用刀一樣的眼神恨著我的時候,我就知道玩了,這女人的嗅覺味覺都是一樣的好,我偷偷瞄了瞄一眼蘇牧剛才喝水的位置,如果沒有目測錯,恰好是楊賤那個死男人喝過的地方,我那個心啊,已容不得我多想,蘇牧就已經像刺猬一樣地竄在我眼前,眉毛都快挑起來了。 你是不是用過我杯子?那聲音冷得我全身都有些抖。 沒......沒有。我不敢抬頭看她的眼神,她潔癖比我還嚴重,要是知道自己杯子被一個陌生男人喝過,一定會發火的。 方芳!!!這是今天第二次被人喊,當然蘇牧的聲音比極品的聲音低很多,只是正因為低,所以更冷,就只聽砰地一聲,水杯被摔在地上,蘇牧被氣得臉色鐵青,我想了想,這脾氣,也太大了,剛想該怎么安撫,一個聲音冒出來,不好意思,那杯子我不知道是你的,我以為是方芳的,真抱歉,我賠給你。楊賤從臥室里走出來。 我掐死他的心都有,撫了撫額,向他使著眼神,誰讓你出來的,是不是嫌事不夠亂的啊。 我不用看,也知道蘇牧是什么眼神。 你好,我是方芳的男朋友,我叫楊賤,真的對不起,我賠你一個新的,你別怪方芳了....... 我把楊賤給推了出去,我后面再給你打電話,你先走吧。 我重重地將門關上了,那個,真得很抱歉...... 我給你一周的時間。 我一愣,沒懂什么意思。 一周之后請你搬走。說完就再也不顧我的情緒徑直回了屋。 我一時半會地沒反應過來,沒想這女人能因為一個杯子就玩真格的,認清形勢之后,突然心生悲涼,我他媽招誰惹誰了,真有些欲哭無淚,沒辦法了,這女人真的攻克不了,我心煩地去客廳把杯子的殘渣處理了,倒進垃圾堆里,這女人怎么這么沒有良心啊,我昨晚好歹幫她開了門,扶著她去吐,還有這是簽了合約的,就算她是房東,也不能讓我搬就搬啊,憑什么啊。 楊賤發來短信,問沒事吧。 我心煩地回了句滾就沒再理他,沖出去就對著蘇牧的門嗓:我是簽了合同,簽了一年的合同的,你憑什么讓我搬我就搬啊,杯子我明天賠給你,我還就不搬了,再說你單方面毀約,你要賠錢的。 門嘩啦一下拉開,蘇牧冷著一張臉,那杯子你賠不起,我毀約,我賠你錢,你要多少,現在,立刻就給我搬。 我傻了,有這么侮辱人的嗎?有錢了不起啊!那杯子是鉆石鑲的啊,多少錢啊,我賠不起!!!!! 第七章 話說那天晚上我和蘇牧大吵了一架,說得更細節一些,是我在我的新房新租房里咆哮了一個多小時。 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蘇牧好像很生氣,當然我也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