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quot;要不我們找個地方玩吧?把榕西她們叫上一起?quot;周留白建議道。 quot;到處都是人。quot;言珈皺了皺眉。 quot;那我們就呆家里?quot; 言珈沒回應。 quot;我給喬榕西打個電話,問一下她們有什么安排吧?quot; 周留白撥通了喬榕西的電話,喬榕西說恰好她也有事給她說,她已經約了沈淺淺元旦三天去河州玩,明天開車去,三號回來,問周留白和言珈有沒有其他的安排,要不就一起去? 周留白一口就應了下來,果然還是她們想到一塊兒去了。 周留白問了言珈的意見,言珈點了點頭,兩個人又走了一會兒,天色漸晚,有些冷了,周留白送她在樓下,臨別時,周留白拽著她半天不放,電梯口來來往往總有人的吧,這人干嘛呢? quot;喂,你這是干嘛呢?這么舍不得,要不一起上去好了嘛。quot;言珈有些無語地說到,這拽著衣袖的感覺怎么那么像小孩拽家長呢?然后言珈腦子里速度略過自己和小版周留白談戀愛的場景,然后她就在自己的yy里把自己給扇死了,太重口味了。 quot;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我們什么時候才能住在一起???quot;周留白見有人從電梯里出來,又只好放開了她。 言珈淡定地要死地說,quot;住一起?干嘛要住一起?quot; 她就是故意的,她絕對是?。?!周留白白了她一眼,這些天周留白已經總結出來了,言珈這個腹黑的不就是每次想她親口說么?明明就腹黑的要死的女人還裝天然呆。 周留白面對著她,故意等有人從電梯口出來,才在她耳邊說,quot;方便做.愛quot; 言珈噗地一聲咳了出來,揪著周留白的衣領就進了電梯。 電梯里空蕩蕩的沒人,可是有攝像頭啊,言珈一向是行動派,周留白忙后退,嚷著,quot;干嘛干嘛?有監控啊。quot; 言珈幫她整理了衣領,掰過她的臉對著攝像頭,還喊她微笑,這女人真是夠瘋魔的啊。 回到家里,只有安安在臥室里收拾著自己的東西,沈淺淺那個女人還沒回來,真是戀愛中的女人一點自制力都沒有啊。 言珈挽著周留白的手站在安安臥室的門邊,quot;有什么要幫忙的嗎?quot; 安安抬頭見是她兩,停下手里的活兒,和周留白客氣地打了招呼,搖了搖頭,quot;沒多少東西,都打好包就好了。quot; quot;嘿,對了,你那個什么男朋友什么時候過來?quot;言珈突然問到。 quot;???哦,他,要三號的時候才回北京quot; quot;哦,這樣啊,那你明天和我們一起去玩吧。quot;言珈詢問著周留白的意見。 周留白不置可否,quot;我沒問題啊,對了,小學妹,當時我們都住南三,我那么出名,你有沒有來聽我唱歌?quot; 言珈白了自戀的人一眼。 安安笑了笑說,quot;你以前是不是夏天的時候經常在宿舍門前,那里有棵銀杏樹。quot; quot;對對對。quot; quot;你唱得很好,吉他也彈得很好啊。quot; quot;哈哈哈,那是年輕的時候特別風云。quot;周留白倒是挺喜歡和安安聊天的。 言珈打了她的肩膀一下,這個人好不好意思啊,這樣吹擂自己。 quot;那你慢慢收拾哦,明天早上不許睡懶覺,我們坐喬榕西的車去。quot;言珈說著把周留白拖了出來。 安安還在那喂了好幾聲了,言珈已經裝沒聽見了。 兩人進了臥室,就把門給關了,安安把自己房間的東西收好打包,自從上次她從沈淺淺口中得知自己喝醉那天晚上不僅把喬正依的房間吐得一塌糊涂,更是神經病一樣地親了喬正依之后,她就已經沒有魂了,她曾站在鏡子前站了四個小時,她也沒有想清楚自己怎么會去親喬正依這個事,醉酒這件事太恐怖了,真的太恐怖了,可是為什么她卻一點記憶都沒有,那是什么感覺呢?如果真的如沈淺淺所說,那可是她的初吻,這么稀里胡涂,竟然去親了女人,女人也就罷了,竟然不是自己喜歡了那么久的言珈,而是一個比自己大11歲的女人,還是他媽的直接上司,她都要瘋了她,這都什么事兒啊,可是淺淺不可能說謊啊,而且最近喬正依對她的態度,那感覺,還真挺像那么回事啊,是喬正依把她調在一個辦公室里的,可是那次之后,喬正依眼里就像沒有安安那個人一樣的,她每天出入辦公室都要路過自己的辦公桌的,她就算體型再小,也不至于讓喬正依看不見啊,安安覺得煎熬,坐立不安,明明就是她把自己借調過來的,現在一天又視而不見,可是她又不能直接去問喬正依啊,怎么問呢?quot;領導你好?請問我喝醉那天是不是親了你?quot;這個樣子?喬正依會不會直接把她從樓上甩下去? 還有那天淺淺那句,quot;不要讓她猜中quot;也讓她心里惴惴不安的,不知道淺淺是不是真的猜到了,她本來想就這件事問問喬正依意見的,誰讓這個世界,就那個人能分享這件事情呢?可是喬正依最近真是對她無視透了底,沒啥戲。 那天晚上,淺淺很晚才回來,進門的時候見到周留白的鞋,都沒有去敲言珈的門,那天晚上周留白上了言珈的樓就沒有下去了,臥室里一片靡靡,干柴烈火更是來得快,那云雨之情在被褥間緩緩升騰,那將褪未褪的衣衫,那象牙色的肌膚,那起起伏伏的呻.吟,暗夜,天光,地板上散落了一地的衣褲,微微晃蕩的床板,手指,唇齒,以最原始的方式交織著,癡纏著,那壓抑著不敢出聲的嗯哼聲,那柔軟的腰肢,細薄的耳垂,小聲的如夢囈般的情話縈繞著耳邊,在舌尖,點燃了那寸寸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