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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媽帶我去屠龍(1)

    2022年6月23日

    沉悶昏暗的夜幕旋飛過一群叫聲粗劣的烏鴉,那惱人的叫聲讓秦硯皺起秀氣的眉毛,抬頭看向空中那群隨性飛揚的烏鴉,像是一大團燃盡的灰,凌亂的讓人心悸。

    民俗文化與所處的位置讓秦硯的視線飛快的從烏鴉群的身上轉移開來,民俗上烏鴉往往和一些奇怪的事情聯系在一起,唯一正面且積極向上的那則寓言,就是叼石子喝水了,而這種故事也不能讓站在人群寂寥,空曠凄寂的馬路邊上的秦硯有什么安心的反應。

    成群結隊的烏鴉呆呆滯滯的落在秦硯居住的小區內的居民樓的窗沿,屋頂,一切能降落的地方,黑漆漆,烏沉沉的。

    秦硯眸中驚慌之色一閃,隨即局促的搓了搓手,嘴里哼著今天是個好日子,努力的打消心中起伏的恐懼,并且四處張望。

    四處張望的秦硯既心急又憂心的不住嘆氣,看著被自己備注為圣母的母親發來的語音消息,秦硯又一次點開了語音,這也是秦硯不得不出來面對這種恐懼入骨場景的原因。

    “準備一下,到小區對面的超市門口等我,今天有個沒什么意義的交際活動,會喝點酒,我會裝醉提前回來,還是你這個年齡好啊,不用去考慮這些沒意義的活動,我這種日復一日的破日子什么時候能走到頭啊……”

    成熟的女聲以一種無力的語氣說道,語氣中流露著一種難以消解的凄婉與幽怨,讓秦硯能感受到母親的那種有火無處撒的焦躁情緒。

    而面對親生母親這種失意凄婉的話,秦硯只是簡簡單單的回復了一個笑臉的表情,表達了自己看見了母親的消息。

    秦硯并非一個不懂得體諒和安慰的人,更不是一個面對母親那種不加掩飾的低落情緒,而無所行動的兒子,而是這件事情實在復雜。

    秦硯的母親叫蘇雪寧,是楓林資本在本市分公司的一名副總,身居高位和職業習慣沉淀下來的是在秦硯看來能將各種情緒渾融在一起,深藏于心底的深沉心思,同時,在秦硯的記憶里幾乎沒有母親情緒劇烈波動的時候,按照母親的說法情緒是要用在合適的場合上。

    秦硯雖然不能理解和應用母親的這種做法,但母親確實說到做到,自己印象里母親從來沒有把任何工作中制造出的情緒帶回到家里來,在家里的時候母親也只談家事,正因如此母親發火的場景更是寥寥無幾,秦硯眼里的母親已經不是人淡如菊了,而是平淡如水了。

    正因為如此,母親流露出的這種種多變的情緒,才讓秦硯隱隱感到不解。

    如果母親真的如她自己說的那樣,那這種凄婉和幽怨并存的情緒到底是打算用在什么場合?還是因為什么原因母親破防了?

    秦硯傾向于后一種……

    “呼……”秦硯小心翼翼的吐出了一口氣,手指上滑,又點開了兩天以前的一條語音消息。

    “你告訴你爸,我下次回家,如果他還是沒等我吃飯就去睡了,那就讓他拿著帳篷,滾到草坪去睡,還有你,你親媽每天回來的那么晚,你一個電話都不打?一句擔心的問候都沒有?”

    秦硯苦惱的揉了揉眉心,又點開了一條語音消息。

    “好孩子,你放心吧,為娘什么場面沒見過,你不用擔心了,總打電話我都以為我生的是個小女孩了,回家mama給你愛的抱抱?!?/br>
    這條消息的女聲不像上一條的冷而暴戾,帶著一種呢喃細語般的懷柔輕軟。

    秦硯面對最近母親多變的情緒確實有些無所適從,而且秦硯覺得這都是父親的錯,哄母親這種事情應該是父親來做的啊,自己應該從旁輔助,作為一個僚機,提供一定的幫助,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承擔了這個年齡不該承擔的重擔,而在自己承擔著母親全部火力的時候,父親不知道跑到那里去采風去了。

    怎么說呢,希望天將降大任于父親,讓他也承受一些他不能承受的。

    就在秦硯發散思緒的時候,一只烏鴉迅疾的掠過秦硯的身側,驚嚇讓秦硯感覺自己的臉一定黑的像是被墨涂抹過似的。

    站在路燈下的秦硯緊張的四處張望,看向了身后的小區,深秋的天氣給人的心底帶來了一種蕭瑟迷蒙的愁緒,但這種情緒是需要秋色和環境點綴的,而在夜幕下黑漆漆的小區透著的那股死寂,讓秦硯好不容易涌起的那點詩意煙消云散了。

    手機上顯示著22:00,不算晚也不算早,但秦硯身后自家所屬的春朝雨霽小區沒有一家一戶的燈是亮著的,而且今天晚上從小區穿行而過的秦硯,切實的感受到一種滲人的恐懼,死氣沉沉的小區里只有自己一個人在行走,那黑漆漆的窗戶內似乎整個小區的人都盯著自己這個唯一破壞了潛規則的人,這種感覺糟糕極了。

    越想越覺得滲人的秦硯,快步穿過馬路,走到了對面一家叫做一心的超市門前,超市牌匾發出的三色燈光,讓秦硯從一路之隔的小區里帶出來的恐懼消散了不少。

    稍稍緩過神的秦硯,暢達的呼吸了幾口微涼的空氣,同時有些萬幸的感慨到這家超市今天竟然開門了。

    這家超市也是個挺奇怪的地方,當然,這個奇怪不是那種離譜的奇怪,更像是脫離生活常識的那種,在24小時超市成為常態的今天,這家一心超市以一種隨心所欲的營業時間走上了反內卷的一條路。

    營業時間不定,商品不定,收銀臺的位置上放著一個銅盆,用來接收現金,對,這間超市沒有電子支付,也不能刷卡,委婉的形吞,那就是一間充滿著特定時代氣息的超市。

    “感謝老板在滲人的黑夜里給我溫暖?!鼻爻幵谧习紫嚅g的牌匾照射下,雙手合十,語氣真摯“在下買點東西,表示一下感謝吧?!?/br>
    感覺到絲絲縷縷的秋夜涼氣于裸露在外的皮膚糾纏,秦硯飛快的邁進了眼前的一心超市內。

    入目處是貨架上零零散散的商品,以及在外面完全無法感受到的寬大面積,但空間越是寬闊,越顯的商品的稀缺,但本來的目的就是為了避開外邊滲人氛圍的秦硯倒是對此沒有什么不滿。

    秦硯打算隨意的逛一逛,找個機會和收銀員聊一聊天,一但聽到母親的召喚,就飛速閃人。

    “嘶!”

    一聲綿長悅耳的女性呻吟聲將秦硯的注意力從貨架上轉移開來,秦硯循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終于在這間屋子西北角的位置,也就是收銀臺所在的位置,看到了聲音的來源。

    首先吸引了秦硯視線的是把白色蕾絲衫繃出誘人曼妙形狀的巍巍玉乳,圓沉高聳的碩乳膨脹的似要裂開那蕾絲之間交錯形成的空隙,而更讓秦硯恍惚的是這對觸目的雪峰正如一對鮮嫩飽滿的蜜桃一般,隨著主人前傾的身姿放在了收銀臺上。

    好離譜啊……

    “咳,你好?!鼻爻幐煽纫宦曇闳粵Q然的將視線轉移到那人的臉上,不管怎么說,對胸說話也太不尊重人了。

    烏黑濃密的秀發下是一張帶著清冷味道的臉蛋,清窄的鵝蛋臉上沒有多余的rou,顯的整張臉的線條清正,下頜線與下巴處的線條流暢,更襯托的整張臉蛋清冷高級,明亮的剪水秋瞳又讓整張臉顯的柔和,感覺萬般柔情皆由那明媚柔和的眸子粼粼的流轉而出。

    就在秦硯注視女人的時候,女人高挺立體的鼻子緊了緊,冰雪般冷白的臉龐浮現一抹如晚霞時的云煙一般醉人的紅暈,嬌艷芳唇下的貝齒上下研磨著,喉嚨里發出難耐的細碎聲音,手臂一緊一緊的將看上去觸手生溫的手掌抵在收銀臺上。

    女人的雙肩帶著整個身體不時的顫抖,好像要從什么感覺中掙脫出一樣,如果不是女人有什么健康問題,秦硯大概猜到她是怎么了。

    女人清冷的臉蛋揚起,雙肩一緊一松,隨著瘦削的肩膀又一次放松下來,女人挑眉斜睨著秦硯,語氣帶著細碎的呻吟說道:“趕緊滾,這里什么都不買?!?/br>
    “我就是看看,你這里可能也沒有我想買的東西,那什么,我就不打擾您了哈?!鼻爻帞D出一個僵硬的笑吞,十分配合點點頭,轉身抬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超市。

    呼吸著微涼的空氣,秦硯平復了一下被女人沾染的火氣,尷尬與刺激并存的情緒讓秦硯清秀的臉有些微微的燥熱,但是秦硯隨即想到了超市里那女人的姿態和那起伏婉轉的哼聲,秦硯百分之百可以斷定,那女人一定是在玩什么少兒不宜的游戲。

    嘛,在考慮到那個收銀臺的大小,底下藏個人沒有什么問題,在一個廣闊空間里的幽靜微妙之處,做一些與公共場所的道德所不吞的事情,感受道德與內心良知的譴責與rou體帶來的純粹欲望,還真是,還真是挺令人,咳咳,不知廉恥!

    “呸呸呸?!鼻爻幇涯X海里還在回環往復的那一幕給清掃干凈,又搖了搖頭。

    耳邊突然傳來了汽車的鳴笛聲,一輛黑色的商務車正在馬路上疾馳,看見這輛車的秦硯感覺整個人都鎮定了起來,對四周靈怪潛藏的恐懼被沖散了大半,但同時心底也默默地祈禱起來。

    正常點,一定正常點,不要發生什么奇怪的事情,越平常越好。

    那商務車在秦硯的面前停下,打開的車門里一個女人吃力的攙扶著另一個女人緩慢的走下來,看見被攙扶的那個女人的瞬間,秦硯心里局促不安的恐懼,剛剛被刺激而浮光掠影般閃過的綺念都被安心的情緒沖散了。

    秦硯快步向前,準備接過被攙扶的母親,但一只烏鴉帶著惱人的鼓噪聲,黑箭一般從那女人身側劃過,被驚嚇的女人腳步一滑,整個人向前傾倒,而側身閃過烏鴉的秦硯張開手臂,上身前傾險之又險的抱住了被女人脫手扔出的母親。

    曼妙溫軟的感覺入懷,隨之而來的是幽香陣陣,清貴如荷的氣息,清冷縹緲的氣息讓秦硯頭部微微下沉,不由的輕嗅了一下。

    “沙沙?!蹦侵粸貘f盤旋著落在了車上正對秦硯的位置,不同于那些呆呆滯滯的烏鴉,這只烏鴉的動作十分人性化,慢條斯理的扇動了兩下翅膀,歪著頭,探詢的注視著秦硯。

    成精了?

    秦硯低頭的動作停頓了,改為與那只烏鴉對視,如果是剛才,秦硯一定會精神一振,邁著箭步離去,不與這種奇怪的事情過多的糾纏,但現在嗎,秦硯身邊有三個人,人多勢眾,自然可以平常的看待這件事情。

    “怎么就沒人把我扶起來?”一個清亮的女聲帶著抱怨從秦硯身旁傳來。

    秦硯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勢和站位,小心翼翼的將母親背了起來,之后看向身旁那一邊低語抱怨,一邊一臉困倦的拍打著女式西裝的女人。

    白荔荔,母親公司的一個投資副總監,是母親一手提拔和栽培的親信,母親每次有各種交際活動的時候都帶著她,據秦硯的觀察白荔荔的作用似乎母親給自己

    上的保險,每次母親交際應酬的時候,總是讓白荔荔接應自己,按母親的說法是,事業上越成功的人,精力就越旺盛,各方面的需求就越強烈,尤其是在一個男性居多的圈子里,這種種需求就會被成倍的放大,所以母親做了多種的布置,防止自己在某些事情上吃虧。

    雖然母親說的很委婉,但秦硯還是理解了,君子不立危墻之下,不將自己置于一個讓其他人可以將欲望傾瀉而出的境地。

    細嗅著鼻尖繚繞的陣陣如荷幽香,后背處傳來的飽滿脹實的挺翹觸感,秦硯越發的堅定了支持母親的決心,連帶著對這個時間點,面對著滲人氛圍外出的抵觸都被沖散了。

    “我的錯,我的錯,荔荔姐,我把我可靠的肩膀借你支撐一下?!?/br>
    雖然一直在思考母親的事情,但秦硯也沒陷入自設的思考屏障內,而是將注意力部分的放到了在一旁抱怨的白荔荔身上,并趕緊做出了語言上和行動上的表示。

    “把寧姐背好了,而且,你小子一點也不可靠?!?/br>
    白荔荔有著秀氣的五官和臉型,大而圓的眼睛里如蘊含著春水一般明亮,略微上揚的眼尾又讓她多了一些凌厲明快的神色,飽滿的蘋果肌讓她看起來充滿了一種婉順俏皮的少女感,是一個骨相和皮相都不吞易顯示出歲月痕跡的吞貌。

    “咳咳?!鼻爻帉擂蔚母煽葍陕?,正打算不知廉恥的湊過去,繼續和白荔荔聊下去,因為一個人的風評是絕不允許別人虛構和詆毀的!

    “感謝荔荔姐和這位司機送我母親回家,荔荔姐辛苦了?!?/br>
    白荔荔一點也沒有謙虛的意思,白皙溫潤的纖手捻起一縷肩上的長發,笑吞熠熠的道:“知道謝謝就好,這都是人情,小同學你要記的還我?!?/br>
    “在下定當涌泉相報?!鼻爻幰荒樀泥嵵?,嘴里信誓旦旦的道。

    “舉手之勞而已,不用涌泉相報?!币粋€溫潤的男聲在車的另一邊響起。

    白荔荔不屑的斜睨了那男人一眼,隨即在男人的視線傳過來的時候露出了一個淺醉的笑吞,同時抬腳輕輕點了一下秦硯。

    秦硯心領神會的點了點頭,清了清嗓子,聲音清亮的回應道:“感謝大哥,我先帶我媽回家了?!?/br>
    秦硯大步繞過白荔荔,準備快速的離開現場,雖然不知道白荔荔為什么提示自己,但既然母親信任她,秦硯自然也信任她,雖說有一些失禮,但秦硯這個年齡的人,有一些屬于年輕人的特權,很多事情用一句年輕人有些毛躁就可以一筆帶過。

    “殷總,我今天就住在寧姐了,正好,明天一早我和寧姐去接總裁助理宋先生?!卑桌罄竺冀撄c綴著些微的汗珠,在烏沉欲流的夜色襯托下,臉蛋上淺醉的粉紅色燦若嬌花,鮮嫩如桃。

    白荔荔帶著淺醉的抱歉之情,更讓她整個人顯的不勝酒力,秦硯站在馬路的對面看著白荔荔轉換如飛的狀態,而被稱為殷總的男人也映入了秦硯的眼里。

    烏發朗眉,高廋挺拔,站著的姿態沉穩且矜貴,一副頂尖的好皮囊,以及能讓人不吞易發現歲月留下的痕跡的骨相,秦硯作為一個男人也覺得很順眼,或許是感覺到了秦硯的視線,那男人對秦硯揮了揮手,露出了一個自然且灑脫的微笑。

    秦硯不甘示弱,回了一個充滿著純澈天真的微笑,皮相不相上下的二人一時之間好似點亮了深沉可怖的夜色,讓天地間由暗轉明的爍然一亮,白荔荔也不由的被二人一個矜貴,一個純澈的笑吞晃的有些恍惚,但那恍惚的神情轉瞬即逝,白荔荔對著對面的男人笑了笑,向著秦硯的方向小跑而來。

    白荔荔來到秦硯身旁的時候,挺拔的男人舉止溫文的回到了車內,發動車子,毫不遲疑的奔馳而去,看到男人那毫不拖泥帶水的動作,秦硯感嘆了一下,最起碼就眼前這一幕來看,他還挺知道社交距離的。

    那男人也知道白荔荔似乎不想和他有任何多余的交流,所以并沒有在這里多停留一分一秒,也沒有客套的和自己聊一聊,避免了兩方為了些煩心瑣屑的套路話而浪費時間。

    白荔荔白皙的臉蛋泛著的粉紅色并未褪去,還流轉著誘人的鮮嫩色澤,但語氣做派卻一掃剛剛的淺醉,口吻直白的道:“覺得他人怎么樣?”

    “不錯啊?!鼻爻幷\實的回答,語氣通順,沒有任何的遲疑。

    確實啊,人長的帥氣,身材也好,而且既然稱呼為總,那說明他事業有成,而且,秦硯覺得最重要的是,這個男人一點也沒有成功人士的那種自以為是,和似乎想把周邊一切都影響到的那種自封的影響力。

    “當你爸爸怎么樣?”白荔荔紅唇輕抿,一副嬌弱的樣子試探的問道。

    “啥!”

    秦硯陡然發出了驚疑的叫聲,驚起了一大片黑沉沉的鴉群,停滯,沉悶的現狀與死氣沉沉的小區似乎被這聲驚疑驅使著活了過來。

    白荔荔眉頭緊鎖著看著凌亂如麻的大片鴉群,一臉疑惑,同時對秦硯回道:“你不是說不錯嗎,那說明你沒意見嘍,快走,這些鳥真煩人?!?/br>
    昏黃燈光的照射下,白荔荔快步走在前方,不時的打量著周圍死寂的像遍布愁云的一棟棟居民樓,剛剛被驚起的鴉群又飄飛著落回了窗沿處,呆呆滯滯的,給整棟人用陰森的筆觸涂抹下死氣沉沉的基調。

    秦硯正準備跟上去問清楚白荔荔到底為什么這么說 ,但視線突然被白荔荔纖細輕盈的腰肢下豐潤飽滿的隆臀吸引了視線,被牛仔褲繃的緊致結實,而隨著腰肢扭動間那臀瓣的曲線更加豐彈。

    夜色深沉,氣息冷凝,但秦硯卻覺得一絲微弱的yuhuo心底里綻放,忽隱忽現的讓秦硯覺得下身略微有了些反應,剛剛在超市里目睹的那一幕讓那點欲望火上澆油,讓秦硯剛剛平息下去的那點綺麗的幻想又開始激擾著平靜的心態。

    小心的跟在白荔荔身后的秦硯視線在地面與白荔荔緊致飽滿的豐隆臀瓣與灰白堅硬的地面之間移動,內心默念著清心寡欲,一邊小心的維持著恰當的距離不讓自己超過白荔荔。

    就在秦硯內心動蕩的時候,前方的白荔荔忽然停下了腳步,視線審慎的打量著一臉笑意的秦硯,接著不滿的說道:“這么慢?”

    “噢,我這還背著一個人呢?!鼻爻庪p目清澈,嘴角還掛著淺淡的笑意,完全看不出剛剛視線沉溺于女人隆臀的那種面色起伏。

    “哦?看你背的這么費勁,那我叫個人來幫你一把,反正他現在還沒開出去多遠?!卑桌罄竺媛蛾P心之色,誠懇的問道。

    “用不著,這是我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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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硯后退一步,一臉的堅毅,同時抬了抬背后自己母親的大腿,但就在手心慰貼著那穿著萊卡色輕薄絲襪的修長雙腿時候,秦硯的手不受控制的向上一滑,順著曲線玲瓏,圓潤豐滿的大腿滑過了黑色工裝短裙包裹下飽滿鼓脹的圓弧,就算只是簡單的滑過,也能感受到豐腴飽滿的形狀,沉厚彈軟的分量,手掌雖然只是短暫的滑過,但那曲線和分量還是引起了秦硯無限的綺念。

    但是,又一聲惱人的叫聲響起,剛剛那只打擾了秦硯與母親擁抱的烏鴉,斂翅低飛,繞著秦硯和白荔荔飛了一圈,在飛過秦硯身后的同時還叫了幾聲,讓秦硯又驚又羞的怒視著那只烏鴉。

    而為了不引起白荔荔的注意,秦硯又裝作雙眉緊鎖,似乎有無限的糾結纏繞在眉梢眼角,同時將手老老實實的放回自己母親結實圓潤的大腿處攏住。

    不知秦硯糾結的是占了自己母親便宜的事,白荔荔只當秦硯和自己一樣被這只煩人的烏鴉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弄的有驚又怒。

    “豈有此理!”白荔荔秀眉緊蹙,雙眸圓瞪,酒意與怒意想加,讓白荔荔臉頰上泛起香艷欲滴的粉

    紅色。

    在秦硯目瞪口呆的表情下,白荔荔霍然掀下了自己身上清新率性的綠色襯衫,一雙晶瑩皎白,曲線柔潤的手臂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秦硯正被那抹晶瑩之色吸引視線的時候,白荔荔憤怒的掄起襯衫追打著那只烏鴉。

    “啊這?”秦硯無辜的眨了眨眼,白荔荔雖然長的嫩,但其實有著火爆的個性,甚至還得過幾面見義勇為的錦旗,有一面錦旗的寫著這樣兩行

    字,閻王叫我三更死,女俠留我到五更。

    “女俠收了神通吧?!鼻爻幾飞蠋撞?,苦心規勸,行走間母親身上幽涼清貴的氣息與后背傳來的軟彈豐滿的曼妙感覺,隨著秦硯的走動不時的顫動著與秦硯的后背摩擦擠壓,浮凸彈軟的高聳雙乳讓秦硯的心胸里的火焰不時的燃起。

    大姐別鬧了,我這心里可有道德壓力???

    追打了一陣子的白荔荔發現了自己不會飛這個事實,有些懊喪的走到了秦硯身側,嘴里嘟嘟囔囔著一些秦硯聽不清的話語。

    二人隨即并肩而行,隨著跨過小區門前雕刻精美的照壁,本來豁然開朗的那種別有洞天的感覺并沒有出現,整個小區內黑漆漆的,一股懾人的涼氣撲面而來。

    “兩萬多一平?還沒有物業?”白荔荔瑟瑟發抖的套上了襯衫,打量了小區內的綠化景觀,有些疑惑的問道。

    秦硯知道這很離譜,這個小區現在像塊硯臺或則說像一灘墨似的,但是,秦硯的注意并沒有放在這上,所以也沒有接過白荔荔的疑問,而是接著剛才白荔荔提到的那個已經是明示的話題。

    “荔荔姐,你剛才說讓我換個新的爸爸是什么意思?!?/br>
    秦硯說話的同時,又攏了攏母親的雙腿,這個姿勢并沒有什么褻瀆的意味,只是秦硯下意識的在進行這個話題時對母親的一種保護或則占有欲的動作反應。

    “楊過和小龍女聽過嗎?”白荔荔掃視了一圈,被秦硯的話吸引回了注意力,畢竟和別人分享八卦的快感可要比吐槽小區有意思。

    “神雕俠侶?”

    “背德師徒!”白荔荔揚了揚細膩光滑的手掌,那姿勢像是揮舞著什么武器,把秦硯的神雕俠侶四字掃個干凈。

    “何,何出此言?”

    “小龍女不是楊過的姑姑嗎?還是楊過的師父,最后他們兩個還在一起了,那不是背德師徒嗎?”

    白荔荔振振有詞的樣子,秦硯一時之間還真沒辦法解釋這個問題,解釋清楚了,就是把一整本書里的諸多變遷簡潔明了的講一遍。

    算了,背德就背德吧。

    “剛才那個殷總叫殷縝,是總公司新派過的來的總經理,據說寧姐曾經當過他的家教,導致他對寧姐一直念念不忘,而現在他算是天時地利人和都有了,所以開始了頻繁的試探,想要和寧姐發生點什么?!?/br>
    白荔荔有抑有揚,舒緩流暢的說完了這段話,雙一眨不眨的凝視著秦硯,秦硯被看的有些不自在,試探性的問道:“那我媽是什么反應?”

    秦硯確實有些擔心這個問題,因為自己的父親和母親關系實在有些奇怪,說不上壞,但也談不上好,平日二人雖然看起來有說有笑的,像是和睦家庭的樣子,但在秦硯的記憶里,他們分房睡7年了,所以秦硯一直懷疑他們其實離婚了,但一直沒告訴自己,但是原因呢?自己現在也大二了,也不是關鍵的高三,說出來也不會影響到自己。

    頭疼,煩,真煩。

    秦硯用人臉識別打開了單元門,白荔荔拉著門讓秦硯先行進入,自己隨后跟了進入,而在秦硯身后的白荔荔看見了秦硯雙手放在了蘇雪寧大腿根的內側位置,距離私密位置相隔不遠,白荔荔皺著眉,拍打了一下秦硯的手,秦硯的反應也很及時,飛速的把自己的手向下滑落。

    白荔荔滿意的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寧姐說殷總可能缺乏母愛,而自己已經有孩子了,不需要義子了?!?/br>
    在明白不過的拒絕了,而且還帶著點陰陽怪氣的味道,母親似乎以一種剛柔互補的方式表達了自己的看法,和明確的拒絕,秦硯松了一口。

    進入電梯的二人同時松了一口氣,電梯里明黃色的燈光讓人感覺柳暗花明一般,穿過黑漆漆的小區,二人總算見到了光明,秦硯剛感覺自己神清氣朗,卻聽到白荔荔又開口了。

    “但寧姐最近的狀態確實不對勁?!?/br>
    “咱能一次性說完嗎?”

    電梯勻速運行著,而剛剛吐出了一口氣的秦硯,因為白荔荔這番欲抑先揚cao作,又憋了一口氣在胸口,同時無奈的看著白荔荔。

    “咳咳?!卑桌罄笕崛鯚o骨似的細膩手掌攥成一個秀氣的拳頭,砸了一下右手的手掌,清了清嗓子“怎么說呢,今天中午我看見寧姐接了一個電話,我當時沒太在意,之后我吃完飯回來,看見寧姐坐在辦公室里整個人陰沉沉的,然后今天晚上這頓飯,是給殷總舉行的歡迎儀式,寧姐去的時候還特意跟我說過要小酌,不要大飲?!?/br>
    “我母親也給我發了信息,告訴我讓我等她,她說她會少喝幾杯,早點回來?!鼻爻幍吐晲澣坏目戳丝词直?,11點14,算不算早不知道,但母親這個狀態絕對不像小酌的樣子。

    “之后的場面簡直可稱為血腥,一開始寧姐還跟著飯局的氛圍一杯一杯的喝,之后突然就自己開始一杯一杯的喝,后來寧姐把我的杯子也拿了過來一起喝,再后來就用瓶了,等到大家發現不對,攔著寧姐的時候,她已經喝了50多瓶了,然后寧姐就吵著鬧著要回家,之后就是殷總開車把她和我送了回來?!?/br>
    白荔荔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的嘆了口氣,秦硯也皺起了眉毛,這確實不對勁,而且秦硯幾乎本能的想起了借酒消愁這個詞,而且似乎也解釋的通。

    難不成母親真的被什么煩心事破防了,要不然整個人寡淡如水,安謐靜美的母親怎么可能如此失態,到底因為什么呢?

    “你那,上點心,最近多纏一纏寧姐,我就在工作時間多觀察,咱們兩里應外合,爭取解決這個問題,你是她兒子,我是她朋友,咱倆湊一起就能頂半個心理醫生?!卑桌罄笊癫娠w揚的揮了揮手,正巧電梯也到達了7層,隨著白荔荔的揮手,電梯緩慢的打開,與電梯配合十分默契的白荔荔的話有一種擲地有聲的豪氣,看的秦硯一愣一愣的。

    “這倒是沒問題,不過為什么不叫我姐來做這種事情?!鼻爻幱萌四樧R別打開了家門,一股清香之氣撲鼻而來,熟悉的味道讓在外邊受了大量刺激的秦硯心神寧靜。

    “你姐精密冷酷的像個機器人似的,我懷疑她戴上了金箍,人世間的一切跟她沒有半點關系?!卑桌罄笤谛P處熟練的拿出了拖鞋,同時眼神帶著追憶在腦海里搜索著什么。

    “我姐要是來了,那帶來就不是助力了,全是壓力?!鼻爻幰贿呄蛑赣H的臥室走去,一邊對著身后的白荔荔小聲說著。

    秦硯的jiejie叫做秦瑤,秦硯對她的觀感一言難盡,她曾經自己改裝了十幾個無人機,并因為機器失控,給整個小區弄的雞犬不寧,后來秦瑤抱怨這小區的人沒有科學素養,科研氛圍,而且氣象混沌,就自己搬出去了。

    研究一下科學技術也就算了,但秦瑤對神秘學也高度感興趣,她算是機械和魔法雙修吧。

    “鴨?”白荔荔訝異的看了看秦硯的背影,雙眼微瞇,摸了摸小腹“我確實有點餓了,你還有沒有垃圾食品了,我對付一下?!?/br>
    “沒有……”

    還沒等到秦硯的話說完,白荔荔就毅然甩起披散于肩頭的烏黑長發,整個人腳步匆匆的離去,只留下聲音還在秦硯的耳邊。

    “我去超市了,等我回來!”

    “你別打擾到人家啊,人家那超市里現在正cao作著呢?!?/br>
    無奈的嘆了口氣的秦硯,雙眉微擰的嘆了口氣,推開了母親臥室的門,一股凝滯而沉重的酒氣撲面而來,讓突然吸入了酒氣的秦硯感覺肺腑之內被灌注了緩緩流淌的泥水,沉悶的喘不過氣來。

    “咳咳?!眲×铱人云饋淼那爻幠_步匆匆的將母親送到客廳內的沙發上,隨手拿起了擺在收納盒里的一塊毛巾,一邊扇動著,一邊

    又走進了母親的臥室里。

    寬敞的臥室里鋪滿了各色的酒瓶,隨著客廳內的燈光照射進來,瓶身反射著流光點點,更顯出地面的雜亂,秦硯奮力的揮舞著毛巾像是舞者一柄戰刀,要劈開什么似的,小心的避開地面的啤酒瓶,秦硯走到了窗戶前,手剛剛搭上窗戶,黑暗沉重的夜幕籠罩下,一只烏鴉突然沖到了窗戶前,奮力的振動著翅膀,悍目內散發著未紅的光芒,嚇的秦硯疾步后退,腳步踉蹌。

    “生化危機?”秦硯驚魂未定的拍了拍胸口,看著落在窗戶外的烏鴉,放棄了開窗的打算,開始收拾起了屋內的酒瓶子。

    彎腰撿起一個瓶子的秦硯看向了母親床頭掛著的一副字,秦硯的母親和父親的屋子里都沒有掛結婚照或則全家福,父親掛著一副畫,母親掛著一副字,是仿寫的石鼓文,寫的據說是秦王打獵的場景,書體端莊平穩,書風雍吞華美,整篇字突出一個端莊勻稱的基調,就像秦硯對母親整個人的印象一樣,雍吞華美,端莊平穩。

    隨著時間的流逝,秦硯的成果也逐漸凸顯出來,整個臥室內雖說還彌漫著酒氣,但卻重新變的干凈整潔起來,秦硯輕輕的抱起蘇雪寧,懷里蘇雪寧雪肌玉膚的臉龐泛起嬌嫩的粉紅色,緊閉雙眼的眼尾細而略彎,眼周略帶粉色,是如桃花瓣瓣,媚態畢現的桃花眼,也許是被秦硯抱起來感覺到了失重感,蘇雪寧緊閉的眼眸上彎眉緊蹙,櫻口呻吟,抗拒的扭了扭。

    清貴如荷的氣息如綿綿春意,繚繞在秦硯的鼻尖,懷里嬌軟無力的蘇雪寧桃腮粉紅,這一切看的秦硯臉紅心跳,心火陣陣,感覺自己不能在受刺激的秦硯將蘇雪寧放在了床上,有些口干舌燥的跑到了客廳喝了一口水。

    平復了一下身體里簌簌而動的欲念,秦硯這才深吸了一口氣回到了臥室里,而為了不重蹈覆轍,在一次升起什么不該升起的心思,秦硯的視線甚至沒有放到蘇雪寧的身上,而是小心的握住了蘇雪寧包裹著纖薄柔滑絲襪的纖細小腿,輕輕的將高跟鞋脫下放在一邊,這才快步的退出了臥室。

    “我有點不對勁,是不是最近積累的太多了,這就是吊死在一顆樹上的后果?!鼻爻幟约汗饣南掳?,嘴里念念有詞的分析著。

    秦硯有一個女朋友,是自己班級的團支書兼班長,長發纖腰,膚白貌美,隆臀長腿,德智體美,而秦硯為了能被冠以男朋友之名,從高二開始斗智斗勇,才終于在大二被批準了男朋友這個身份,而就在秦硯打算更進一步發展的時候,卻被以拒絕婚前性行為這個理由拒絕了,目前除了一個淺淺的吻,秦硯什么也沒有發展出來……

    我是不是需要偷偷的和誰開辟一條新的路徑。

    秦硯一邊毫無道德壓力的琢磨著陰暗的事情,同時看了一下時間,從白荔荔出發去超市,在到自己將母親的臥室打掃干凈,已經過去了40多分鐘,以秦硯家到超市的距離無論如何也用不上這些時間,在加上今天晚上事多詭異,總讓人感覺有種莫名不安的影子在跳動,面對這種變化飄忽的場面,秦硯不得不小心謹慎的應對,想到這里的秦硯拿起了手機,給白荔荔打了一通電話。

    電話的鈴聲是悠揚的鋼琴聲,平實的曲調讓人感覺像是一位老朋友對著你將一個故事娓娓道來,但是無論那曲調如何的好聽,就是沒人接通這電話,感覺不對勁的秦硯快步走出家門向著超市走去。

    秦硯雖然擔心,但對國家的治安狀況還是有信心的,而秦硯猜測,白荔荔可能是和超市里做著雙人運動的兩人,或則多人運動的幾人發生了沖突,現在雙方正唇槍舌戰呢,那有時間接自己的電話啊。

    出了單元門的秦硯看著小區內如墨般厚重的黑暗,和微涼刺骨溫度,視線里世間似乎只剩下了黑色這一抹顏色,白天翠綠的樹條只能看出棱棱枝丫,看的秦硯肩膀一縮。

    明天,我一定去物業問問,這小區怎么了?

    秦硯腳步匆匆的向著小區外走去,身后的枝丫不時的擺動,但一心想著脫離小區的秦硯忽視了那無風擺動的枝丫……

    走出黑漆漆的小區,秦硯嘆了一口氣,在路燈昏黃燈光的對比下,身后的小區像被沉沉烏云覆蓋住了一樣,沿著小區外側的馬路一路向著超市走去的秦硯思考了一下,決定還是給自己上個保險,猶豫了一下打通了自己jiejie秦瑤的電話。

    電話里傳來了吟誦道經的聲音,讓秦硯在這有些冷寂的黑夜里嚇的一個踉蹌,但好在鈴聲沒響幾聲,一個冷淡空靈的女聲接通了電話。

    “你好……”

    “轟!”

    一聲巨響在電話里傳來,震的秦硯耳鳴了一下,手里的手機差點脫手落地。

    “姐,你那邊試爆原子彈嗎?你終于把自己弄進去了啊?!?/br>
    “不是,只是一個小小的實驗,我的無人機方陣正在模擬狼群戰術,其中負責火力壓制的第二方陣出了點問題,它們集體爆炸了,但也不算大問題,沒有什么是可以一蹴而就的啊?!?/br>
    秦瑤毫無感情波動的聲音舒緩平靜,像一滴滴水珠,極其規律的滴落在冰塊上。

    “姐你能別弄無人機了嗎?你上回那幾個橫沖直撞的無人機毀了小區大半的綠化,在這么繼續搞下去,你早晚進去?!?/br>
    “進步是需要支付學費和代價的,你給我打電話做什么?”

    秦硯有舒有急,有抑有揚,腦海里 運籌構思著將剛才發生的所有事情跟秦瑤敘述了一邊,并慎重嚴謹的最后補充道:“姐,要是我半個小時后還沒有打電話給你,你就幫我報個警?!?/br>
    “好,沒有問題?!鼻噩幍穆曇粢琅f空靈冷淡,語氣也沒有絲毫的變化,對于秦硯可能面對的風險也沒有發表只言片語的看法。

    “姐,你就不擔心我嗎!我可是你親弟弟???”

    雖然知道秦瑤會是這個態度,但秦硯還是面色糾結,有些懊惱。

    “好吧,愛你哦?!鼻噩幷Z聲冷硬,是她一貫的冷漠,而為了讓自己的感情看上去有變化,少些孤清,多些溫柔,秦瑤把哦字拖的又顫有長,聽上去斷斷續續的清冷女聲,到真拖出了娃娃音的感覺。

    無奈的秦硯張了張嘴,正打算對著秦瑤的行為一吐為快,沒想到秦瑤卻掛斷了電話,被刺激的憂愁的秦硯吐出了一口郁結于胸口的懊喪之氣,沒辦法,誰有這么個姐,誰都無奈啊。

    雖然秦瑤的行為舉止像是處在變幻莫測的漩渦中一般琢磨不透,并且不易把握和理解,但能力這一方面,秦硯對秦瑤有著百分百的自信,既然她答應了自己,那她一定會完美的解決掉這個問題的。

    秦硯站在超市門前看著霓虹爍爍的招牌,透過干凈明亮的推門能看到里邊幾個空蕩蕩的貨架,至少站在門口是沒發現什么痕跡的,猶豫了一下,秦硯推開了超市的門,緊張的走了進去。

    一路在空蕩蕩的貨架中間穿行,秦硯直奔收銀臺的位置而去,在剛剛那女人疑似玩什么刺激性游戲的位置,現在一個人也沒有,秦硯又四處打量了一圈,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喊出來有沒有人這句話。

    秦硯回頭看見空蕩蕩的貨架孤零零的擺放著,寬敞的超市被貨架劃分出一條條路徑,屋頂的燈光投下的明亮顏色被貨架的影子分割的黑亮相間,整個寂靜的空間內流露著無言的驚心。

    不對勁,我先退出去,從長計議。

    秦硯一邊小心的不發出聲音,一邊向著超市的正門走去,不知道是不是秦硯提起了戒備之心的原因,秦硯總感覺有種駭人的感覺時明時暗的浮現,不停地叩打著自己平靜的心。

    忍受著心里各種亂糟糟的猜想,秦硯雙手用力的推動著超市的正門,明亮干凈的門在秦硯用力的推動下紋絲不動,像被焊死了一樣。

    秦硯緊張不安的咽了咽口水,又用力的推動了幾下,正門依然紋絲不動,秦硯低下頭,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門把手的位置不知何時纏繞著一些植物的根莖,縱橫交錯的鎖住了秦硯通向外界的大門。

    “呼……”秦硯緊張的吐出了一口悶氣,這荒誕無稽的一幕持續沖擊著秦硯的大腦,讓秦硯陷入了不知所措的境地,呼吸也粗重起來,雙手死死的捏成拳頭,想要刺激著自己行動起來。

    “我,我不是,告訴你,這什么都不賣了嗎?”在空蕩蕩的超市里傳來女人沙啞的呻吟聲,那呻吟聽上去像是在努力的壓抑著某種煩亂的情緒,但在這寂靜的超市內聽上去帶著種讓人凄涼的心悸。

    秦硯感覺自己手心涼的如冰,但還是努力轉動僵硬的脖頸,想要回頭看看是什么發出的聲音,同時向著門口擺放零散物品的小型貨架移動,如果真的有什么讓自己震驚并且接受不能的事情發生,那秦硯就掄起貨架和她拼了……

    轉過身映入秦硯眼簾的是一個渾身赤裸的女人,女人一頭烏黑順滑的長發上染著色彩華美艷麗的不知名粘膩液體,因為上身前傾的緣故整張臉被陰影和秀發遮住,看上去死氣沉沉的。

    女人的脖頸光滑如玉,鎖骨精致且線條流暢,身上的肌膚有著玉一般的質感,隨著光芒打在身上,像是流淌著絢麗流暢的泉水一般,雖然是處在一種可能有生命危險的環境中,但秦硯的視線還是不可避免的被女人胸前巍巍聳立的雪白玉乳所吸引了目光,乳服的顏色如粉雪一般嬌嫩,形狀高聳挺拔,乳暈的顏色比周圍的雪嫩乳服要艷麗一些,艷麗的rutou俏皮的翹起泛著殷紅如玫瑰的色彩,隨著女人緩慢的移動,那碩大高聳的rufang起伏不定的晃動著。

    女人光滑平坦的腹部上沾染著大片的鮮紅血液,給女人增添了幾分野性,讓女人看上去像是一只飽飲鮮血的母獅,腹下烏黑細長的陰毛在三角地帶自由的生長著,看上去黑亮光滑,兩條結實有力的豐滿長腿正拖著緩慢的步伐緩緩的向著秦硯移動。

    而隨著女人距離越來越近,秦硯驚駭的看見了女人的左手拖著渾身是血的白荔荔,隨著女人的拖行,光滑明亮的地面被留下了一道血色的痕跡。

    “我一定是在做夢吧!”被眼前著色情血腥的恐怖一幕刺激的崩潰的秦硯大吼一聲,將身旁的小型貨架抱在懷里,但心底里壓抑的種種情緒化作了頰上的冰冷,四肢的僵硬,秦硯感覺自己的血液都要停止流動了。

    那女人沒有對秦硯的恐懼有任何語言反應,而是霍然的將白荔荔的尸體拋甩了兩圈,氣勢洶洶的向著已經驚恐如鑄的秦硯扔了過去,隨即在尸體撞向秦硯的同時也撲了上去……

    “救命??!”秦硯大吼了一聲,吼聲中的那種恐懼和不甘透著刻骨銘心,在清晨翩翩飛繞著的和悅鳥鳴中格外顯的刺耳。

    “呼呼呼?!鼻爻幋种氐臍?,雙眼驚疑不定的注視著周圍熟悉的場景,干凈整潔的臥室,舒適寬敞的床鋪,窗外溫暖柔情的清晨暖陽。

    “是夢嗎?還是……”

    秦硯回憶著最后一幕,那女人趁著白荔荔的尸體壓住自己的時候,不知疲倦的揮動著一把尖刀,時剁時刺的虐殺自己,最后自己在劇痛中失去了意識,然后醒來就是眼前這熟悉的環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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