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傅瑯熙的下巴被她捏的生疼,她奮力掙開,而后,那女人將她的手腕扣緊,細嫩的手腕那樣清晰地可以看到脈絡,她扣得那樣緊,似是再用一些力就要將傅瑯熙的脆骨捏碎,顧如錦心疼地緊:別傷她,一切都是我的主張,你的狗是我殺的,榮世杰,你有什么,你沖我來。 顧二小姐怔怔是英雄氣節,兒女情長啊,不對,你怎么能稱男人呢?榮世杰捂著耳朵止不住地奚落,你兩回來榮世杰忙喊住就要上前綁住顧如錦的年輕殺手,傅瑯熙一早就認出來,其中一個就是那日要殺她的年輕人。 你們就是這樣的待客之道嗎?給顧小姐上茶,給我利索一點,給顧小姐上鐵觀音。 她知道榮世杰沒有那樣輕易地就放過她,坐在桌上的時候,故意將屁股往一旁挪了挪,按響了手機,她早已將展啟云的手機號碼撥出,只待按下接聽鍵,那邊就能確定最準確的位置。 茶很燙,燙到舌尖又苦又麻,她甚至知曉榮世杰那樣的小人很可能在茶里動了手腳,可是此時此刻,已沒有了后路。 第一百二十一章 傅瑯熙被細細的繩索勒住,嘴邊還殘留有血跡,臉色十分地嚴肅,榮世杰笑著與顧如錦談笑風生,像是多年未見的老朋友般閑話家常。 到最后終于是露出本真的面目,一并將顧如錦也懸吊了起來,那樣的恨意似要把顧如錦給吞了下去,都說你們女人和女人之間做最多都是靠手,我看看你這副手呢?榮世杰湊過去,將顧如錦的手拿在眼前,小石,給顧小姐上道具。 榮世杰這臭不要臉的居然敢拿夾棍夾她,像是上刑具般將她的十根手指給放了進去,而后稍一用力,十指連心,粉嫩細白的手指竟被活生生地夾出血印,顧如錦緊咬著下唇。 你要什么條件才肯放過她?傅瑯熙迎上榮世杰的目光。 窗外漆黑一片,屋內的走馬燈不知何時被他的手下給點燃,對面站著的那個女人只是冷冷地看著這一切,偶爾會警惕地四下張望,傅瑯熙恨不得拿眼珠咼了她,她竟然喬裝成阮昕研來引她上鉤,而這么私密的事都被榮世杰查到,他不知早已下了多大的功夫。 心疼了?榮世杰拉住夾板的兩側,又用了用力,顧如錦的手止不住地顫抖。 榮世杰,你無非是要傅氏和我,你放了她,這兩樣我都給你。傅瑯熙強屏住呼吸,顧如錦雙手全是血印。 是嗎?榮世杰放開顧如錦,而后將其他人清除退場,他輕挑起傅瑯熙的下巴:你知道我并不想這樣的,瑯熙,我是那樣的愛你,比軟弱無能的顧陌軒,我有什么不好?你竟然喜歡女人,你知道我處心積慮用了多少年的時間才鋪就成今天這個樣子?你外公的生平好友吳局是怎么背叛你們的?知道嗎?吃喝嫖賭貪贓枉法,所有的罪證都在我手里,人都是會自保的,甚至每個人都會有弱點,而你的弱點,竟是那個已經化成了尸骨的女人?哈哈哈哈,你竟然相信還真的會有她的存在嗎? 你從多久以前就知曉這些事?傅瑯熙擔憂他再一次對顧如錦不利,沒再抵抗榮世杰,任由他捏著她纖細的下巴。 我從來想過要傷害你,我疼愛你都來不及??墒?,你是怎么對我的?榮世杰湊近臉去。 你們竟然把我的妞妞殺了說完滿腔怒火地回頭盯著顧如錦,而后將傅瑯熙的頭擰上來,親我,讓她看看你是怎么服侍我的! 顧如錦疼的終于緩過勁來,咬破的下嘴唇帶著腥甜的味道,她一口帶血的唾沫啐到了榮世杰身上,榮世杰放開傅瑯熙,將兩人的頭重重地撞在了一起,發出了重重地悶哼聲,他拿過一旁的竹鞭,啪的一聲抽在了顧如錦身上,我他媽的叫你橫,你個不知出生在哪家的野種。你知道我的妞妞是我半條命,你弄死了她,我不弄死你,我不姓榮。說完又是一鞭,綢緞的衣物很快被抽出了一條條的血痕,是那樣觸目驚心般地疼痛,顧如錦忽然大笑出聲,而后止也止不住,榮世杰,你知道你有多可悲嗎?你沒有一個可以說知心話的人,你對你的家人都防范,陪你上過床的女人,全都是為了你的錢,你只有一只狗,甚至連你的狗都沒有感情,死的時候吭都沒吭一聲,連它,都不想再跟著你. 你他媽的給我閉嘴。榮世杰見顧如錦剛硬地就像頑石,怎么鞭打都不能讓她服軟,一轉身,撕裂傅瑯熙的衣服,瑯熙白皙透明的后背被露在了空氣中。 賤人,看你找的多好的姘頭一鞭子抽在傅瑯熙白皙的后背上,還特意將長長的紅印轉過去,讓顧如錦看,那是怎樣的疼痛,顧如錦剛嘗試過,她本就瘦,好不容易養胖的身體依然羸弱,卷發早已披散下來,顧如錦緊緊咬住自己的舌頭,怕不小心就向榮世杰妥協,兩人都陷入萬劫不復的境界,榮世杰見她依然那么強硬,旁邊伸手一瓶白蘭地倒了傅瑯熙的后背上,甚至能清晰地聽見吱吱的聲音,傅瑯熙下嘴唇被咬破,后背如火燒般,剛才被抽打的地方還有著裂痕,她是連醫院都那么不愿意的人,酒精消毒從來都得先給她打麻藥,顧如錦聽到傅瑯熙抑制不住的痛呼出聲,胸口隱隱作痛,像五臟六腑都在抽著疼,她答應過要給她幸福,而今竟連她的安危都不能保全,她眼睜睜看著自己心愛的人被如此摧殘,瑯熙的呼吸遙遠而輕微,距離給展啟云發出信號的時間已經有過一段,按照他的身手應該很快就可以到了,顧如錦朝傅瑯熙示意,只是輕微的努了努嘴,傅瑯熙就已明白,她蒼白著一張臉,突然開口向榮世杰說到:你不是想我嗎?現在就給你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