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她有些不適,別過頭去,干什么 乖,聽話,張嘴 傅瑯熙輕啟微唇,她臉湊過去,似要從她的口腔中看出什么構造,你現在的話好少,我看看是什么東西阻擋了你發音 她一手垂在腿邊,一手捏住傅瑯熙的下巴,柏木沉穩的清香撲入鼻尖,她抬起頭,迎上她的下顎,柔美地不可思議,傅瑯熙嘴角微微抿起,神色間專注而認真。 你為什么要給顧陌軒說你喜歡的是女人? 需要為什么嗎? 我可以大膽地猜測一下是因為我嗎?顧如錦放開她,怕捏痛了她。 如果你要這樣想的話,也未嘗不可。她似乎站的有些累,坐在顧如錦臨時鋪的地毯上。 顧如錦挨著她坐過去,酒意還未褪去,她躺下去,望著如水的天空,耳畔有海風輕掃,傅瑯熙平躺著,她輕喊出聲:傅瑯熙,你看那邊那人轉過頭去,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她耳根處親了下,可能因為深夜的關系,嘴唇微涼,而后,裝做沒事人般地平躺在那玩手指。 自然傅瑯熙還沒有蠢到質問她的地步,想是問了她也不會承認,她起身走到那一盆月季旁,躊躇了會兒,背對著顧如錦,顧如錦不知她在干嘛,剛想開口問,她就回來了,甚至一反常態地趴在她身邊,一會兒,她感覺一雙柔薏在她后背撫摸,她本就喝了酒,全靠海風來吹散身上的燥熱,這下可好,一抹全點燃了,顧如錦剛想側過身想是這人趁酒調戲她呢?可是這不符合傅瑯熙的性子啊,還沒來得及,背后那雙光滑的手不知怎么就粗糙了起來,然后她終于明白傅瑯熙剛往花盆去是為了什么,背后的泥土甚至塞進了她內衣扣里,除了嘩然,她不知該怎么解釋當時的心情,傅瑯熙的手從她后背里抽出來,還炫耀地在她面前拍了拍兩手上的泥土,她慌忙站起來,手轉在后面,抖弄著衣服里的泥土,因為有海水的原因,泥土有些潮,顧如錦都能感覺到貼在她背上弄不下來,抓起傅瑯熙的手,手掌里也有些沒拍掉的泥土,她又氣又惱,卻又舍不得說她,抓住她的手往她的臉上抹去,于是那粉嫩精致的面頰上平添了一道泥土印,顧如錦被她這樣子逗弄地笑的前俯后仰,還不善罷甘休,將她手掌里的泥土抹了她半天臉,于是,那粉嫩精致的面頰現在就剩半天臉了,傅瑯熙當然有反抗有扭捏,不過她沒有顧如錦勁大,執拗不過,她氣急,卻又不知怎么辦,以前阮昕妍哪有那么對過她,情急之下,把臉上的泥土窸窣地全蹭在了顧如錦衣服上,顧如錦望著她稚氣的行為更是笑地彎下腰去,她臉漲的通紅,轉身就走,手被拉住,停下了腳步。 別氣了,你看我后背和衣服上全都是你的杰作顧如錦強裝嚴肅。 導火索都是你挑起的。 我不過是親了你一下而已 你那是偷襲 好吧,偷襲,可你回馬槍也殺的好快,我現在背上還是粘乎乎的。那人還委屈,也不看人家好好的一個傅氏大小姐,黑著半邊臉是什么樣子,一邊紅一邊黑,顧如錦強忍住內心里的笑意。 你要敢笑出聲,你就馬上搬出這家客棧傅瑯熙瞪著她。 顧如錦只好緊緊地咬住下唇,抬起手,將她臉上的泥土一粒一粒弄下來,她神情專注,氣息平穩,似乎在做一件異常緊張的事,鬼才知道,她忍笑忍得快內傷。突然臉上有些涼意,傅瑯熙冰冷的面頰貼著她,臉上的土全過在了她的臉上,她還來不及反應,咔嚓一聲,瞬間就被定格在了傅瑯熙的手機里,然后那個女人優雅轉身,關門,前門,陽臺上的門,還有窗戶,都被栓死了,剩下顧如錦一個人在陽臺上吹海風。 一場風,終于把那人給吹醒了,這開門第一場,到底誰贏誰輸呢? 她輕笑著,回到屋里,開始清洗。 地產峰會定在高雄的碼頭邊,旁邊有人說這是13號碼頭,顧如錦和傅瑯熙坐在一邊,對面是榮世杰和其他幾個城市的地產巨頭,顧如錦對這樣的會議完全沒有興趣,所有的理論都是紙上談兵,她來的唯一興趣只是為了身邊這個女人而已,只不過她聽得太仔細,完全沒留意她內心里的情緒。 會議上首先公布cpi同步上漲了5%,ppi隨之增長,房地產行業未來十年的發展藍圖聽的顧如錦昏昏欲睡,本就是坐不住的性格,卻也沒搭理傅瑯熙,她氣未消了,誰讓她昨晚竟撩撥她? 作者有話要說:卡的天雷轟轟,處于深度自我懷疑中~~~~ 第六十七章 傅瑯熙正聚精會神地聽著,至少在顧如錦看來是這樣的,而傅瑯熙卻早已不知神游到哪個國度去了,她也在為昨晚的事生氣,那人不僅偷窺了她的身子,還將一手的泥土抹在了她的身上,雖然是她先抹她的背的,而且這人第二天竟不理她,連招呼都不給她打,往日的熱情不知在哪去了,她不過是撩撥完她之后又跑掉了而已。 她沒有睡好,睜著眼睛一直望到了天亮,中途被人打擾在陽臺上坐了會,然后回去,繼續看到天空緩緩地出現魚目白,想著最近的事情恍然如夢,今天是什么日子?2月4日,2月4日,她似乎都已經淡忘了這個日子,那天之后,那個人就不見了?真是注定般的嗎?在這一天結束,然后又在這一天開始?起初她以為顧如錦就是阮昕妍,至少在某個時候的側臉眼神都是,甚至連她胸前的那顆痣也那么相似,太多的巧合,她不愿意相信是緣分,緣分這個詞是給太多無奈的人說的,她經歷過一次,不想再披荊斬棘的再來一回??墒墙佑|越多,發現這兩個人完全是不同的兩個人,阮昕妍是瀟灑罔顧般深居淺出的人,對她,是西風中帶著清香般的安寧和疼愛,顧如錦則是放浪不羈般不顧一切的人,對她,現在傅瑯熙還沒有辦法定義,她躺在床上躺到凌晨三點依然沒有睡意,才起身,站在窗邊,她一直不愿意把這一天定成一個特殊的日子,她一直相信有一天她會回來,可是現在,阮昕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