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書迷正在閱讀:寡婦、百合劫、TP分叉口、言珈,你的內衣帶,掉了、巨咖大腿不好抱GL、愛情規劃局、靠,美女房東竟然是個T、兩小胡猜、師姐有毒、穿回出生前認錯了親媽
酒吧里的客人漸漸多了起來,她來的自然是之前藍靜宸和上官水水初見的那個les吧,來來去去全是女人。 les吧的女人不外乎那幾種,不用看,都知道是的,長發飄飄,可一看到好看的女人整個眼神都不一樣的,當然,也總是有平日里走在大街上隱藏得很深的那一群,只是在這樣特定的地方,撕掉了身上所有的面具,她們喝酒,唱歌,嬉笑,*,葉晨笑了笑,還是這樣的地方屬于自己吧。沉迷在這樣的喧囂里,醉生夢死,奮斗努力個什么啊, 有什么意義,她爸掙的錢這輩子她省著用也夠了,及時行樂吧,計劃個什么未來啊,有未來嗎?她扯了扯嘴角,眼神在這穿梭來穿梭去的各種女人之間無神的徘徊,直到看到舞池里兩個女人。 葉晨之所以被吸引到,純粹也是因為下面這些不三不四的觀眾的呼聲和尖叫聲,葉晨不由地將目光轉移了過去,盡管酒吧里燈光暗淡,葉晨也輕而易舉就從人群里找到了那個全身僵硬,臉上卻露出不合時宜的笑容的女人,葉晨看到她只是心里淡淡吐了下槽,可直到看清貼著那女人身上,柔若無骨地跳著貼面舞的女人,葉晨大腦的細胞死了幾百個,以至于有那么一分鐘有點當機,看著那張熟悉的面孔,她一時半會竟然沒有想起那女人的名字,整個像一條蛇一樣地圍著上官水水在打轉,那個死女人這是在作什么妖呢? 葉晨不由地往舞池方向走去,貌似觀眾驚呼的都是那性感女人的舞技,上官水水這女人現在可真是出息了,竟然敢自己一個人跑les吧來了,葉晨喊了喊她,可舞池這邊有些吵,她那聲音根本就聽不見,圍觀人群也圍了三四層,葉晨根本就擠不進去葉晨就聽到身旁的女人在那嘖嘖稱奇,其中一個一臉花癡,就差流口水了,你知道那女人是誰嗎?當然,萬小姐是城中第一舞后,你看她那腰,你說她躺下的時候能不能還這么靈動? 真是污言穢語!!!! 只聽另一個女人道,誰給你說她了,萬小姐誰不認識,我是說被萬小姐圈住那小鮮rou,挺漂亮的,沒怎么見過.......葉晨聽聞竟然有人說上官水水是小鮮rou,不由地轉頭來看看是不是瞎了眼,這一轉頭,只感覺空氣的溫度驟降,不應該啊,這么多二氧化碳,這些女人都熱得恨不能什么都不穿了,葉晨這才瞥見身后45度那個身穿寶藍色長裙,猶如深冬里的冰霜一般的女人此時正如呂后睥睨天下一般俯視著這些狗女女,那冷若冰霜的一張臉葉晨見了也不由地打了個冷戰,那眼神像劍一般,葉晨不由地有些同情那個小鮮rou,小鮮rou可能活不過今晚了??赡苁莿σ馓淞?,在這熱火朝天的舞池里,終于小鮮rou也被冷到了,眼神朝這邊投遞過來,完全就忽略了葉晨好嗎,只看到了身后寶藍色的女皇,只見上官水水終于從萬小姐的懷中掙脫了出來,直奔女皇來了,路過剛身旁那兩女人的時候,其中那個喜歡小鮮rou的女人特別沒有眼力價地摸了上官水水的屁股,劍已經從寶藍色女皇的眼中飛出來了你特么的是看不見嗎?,葉晨怕血濺當場,上前一步捉著上官水水的手躲開了這些饑渴女人的揩油。 你怎么去了洗手間這么久?上官水水貌似玩得有點興奮,完全忽略了藍靜宸的冷臉。久嗎?你一曲舞都還沒跳完呢?藍靜宸聲音也冷得就像馬上要嘎巴脆了一樣。上官水水挽過藍靜宸的手,用臉貼著藍靜宸的臉道,你去的太久了,我還到處找你,結果就被人拉到舞池里跳舞去了,我也不大會跳,不過那女人跳得還真不錯。葉晨實在看不下去了,上官水水平時沒那么笨的,是喝了酒還是瞎啊?她急忙將兩人拉到自己要的那個臺位上,覆在上官水水耳邊輕聲道,你是豬嗎?你看不到你的女盆友很生氣? 經葉晨提醒,上官水水這才從剛才激烈的舞曲,那位萬小姐迷人的舞姿中冷靜下來,見藍靜宸臉色確實不大好,但她沒敢往吃醋方向去想。也只能小心地問道,怎么了?沒怎么,你繼續跳吧,我先走了。藍靜宸起身,上官水水也只好跟著追了出去。葉晨全程被無視,除了在心里為上官水水默哀以外好像也幫不上什么忙,她只好坐下來喝酒努力去想那位萬小姐的名字,卻哪知道沒過幾分鐘,就見上官水水灰溜溜的回來了,回來的神情里帶著些迷茫,不解,甚至還有些許憤怒。 ☆、第111章 111 夜深了,酒吧里的人愈發多了起來,上官水水回到酒吧,端上葉晨桌上的酒就喝了一杯,葉晨詫異道,怎么一下就回來了?藍靜宸呢? 上官水水搖了搖頭,一屁股坐葉晨旁邊,眼神復雜地環顧著四周。 你今天怎么了?你兩吵架了?葉晨暫時拋開自己的難過,關心著好朋友。 上官水水身子微微往后靠了靠,身子稍微放松了些,皺了皺眉,卻是沒吭聲,只顧著喝酒,她那什么都憋在心里的毛病又犯了。 葉晨本就心里郁悶,見她那樣,不由地更煩心了些,竟也一反常態地不再逼問,只和上官水水兩人,你來我往地喝著悶酒。 你怎么會來這兒?醫院那邊忙得過來嗎?言藹霖呢?水水翹著二郎腿,一手撐在腿上問到。 葉晨怔了怔,言簡意賅地講到找到施施阿姨的事兒,她只是在說醫院,說找到施施阿姨真的像傳奇一般,說希望施施阿姨的出現對珍姨的病情能有所幫助,她說這些天她呆在醫院,怕珍姨哪一天說不在就不在了,特別的壓抑,這種壓抑似乎尋找到了一個出口,于是她干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