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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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晨在不遠處搖了搖頭,曉曉真可憐,現在這個世道,掙點錢可真難啊。 沒多久,烤rou開始發出滋滋聲,言世明這才過來和他們聚在一起,敢情也是餓了,一行人倒也吃得開心,就著海風喝了不少酒,葉晨偶爾扭過頭看著身旁的言藹霖,不知道什么原因,她總感覺今天的言藹霖特別不一樣,她很高興,確切地說是,她很興奮,葉晨很少見到她這個樣子,平日里的相處言藹霖總是淡淡的,她是個很靜的人,喜怒常不形于色,不知道她怎么了,葉晨總覺得哪里有點怪怪的,以至于一直都有些心不在焉,不知不覺,天色也晚了,天空中慢慢染上濃墨,曉曉從船上拿出吉他,食指在琴弦上隨意地挑了挑,張嘴就唱了起來 iveheardtherewas asecretchord thatdavidplayde,and itpleasedthelord ................... theminorfall,themajorlift thebaffledking posinghallelujah hallelujah,hallelujah, hallelujah,hallelujah, yourfaithwasstrong ........................ itsabrokenhallelujah hallelujah,hallelujah hallelujah,hallelujah hallelujah,hallelujah hallelujah,hallelujah 低沉暗啞的男聲悠揚地回蕩在那寂靜無人的荒島上,葉晨從不知道上官曉曉唱歌能那么好聽,她讀書少,英語不好,整首歌唱下來她仿佛就聽懂了哈利路亞,可一點也不影響上官曉曉把這首歌唱得婉轉動聽,那股淡淡的,緩慢憂傷。 一曲罷了,所有人都沉浸在那曲調里,每個人都若有所思,他該是想到了他的前男友了嗎?那可憐的言世明一定是在想念藍靜宸吧,那身邊的言藹霖呢?她又在想什么?是在想自己?還是她那位已經故去的人呢?葉晨被這曲調莫名地唱得憂傷,平日里她不會去想那么多,可該死的上官曉曉卻一首一首地唱著,好好的篝火派對被他演繹成了個人的演唱會,葉晨聽得入迷,不知何時,言藹霖拉過她的手,十指緊扣著,她眼睛亮堂堂的,葉晨受到觸動,拉著言藹霖就那樣躺了下去。 i\'moherside ofwhereourlivesusedtobe i\'moherside ofwhereourlivesusedtobe everypushofmyfeet inthesand ......... you\'resupposedtoewithme anything andiwouldneverdo youweresupposedtoewithme allieverwanted wastobewithyou you\'resupposedtoewithme anything andiwouldneverdo 夜空中漸漸有了霧氣,曉曉依然在忘情地唱著,陸永和他老婆已經鉆進了帳篷里,島上的夜里吹著海風涼涼的,消除了不少暑氣,在這樣的島上,竟然還有螢火蟲,一只,兩只,三兩成群,飛過來,不做停留,又飛走了,遠遠的,亮晶晶的,向夜幕中飛去,你甚至也分不清那不遠處夜空中最亮的到底是星星還是螢火蟲,可這一切又有什么關系呢?只要你最愛的人陪在你身邊就好了不是嗎?葉晨蜷著腿,側了側身,把頭埋在了言藹霖的肩頭,無聲的依靠,言藹霖也側過身來,摸了摸她的頭,低聲道,怎么了? 葉晨只搖頭,不說話。 就那樣,躺了許久,上官曉曉終于唱累了,卻哪知言世明又拿過吉他,直到唱到嗓子沙啞才作罷。 夜深了,受到觸動的葉晨甚至都無暇顧及這無人島的害怕,只心情低迷地進了搭建好的帳篷,裹著睡袋將整個人給封閉了起來,沒一會兒,透過睡袋的縫隙看到一個人影跪在那兒,嘩啦一下拉開睡袋的拉鏈,露出葉晨那張還帶有淚痕的臉,言藹霖抿著唇,坐在她旁邊,你哭了? 葉晨有些不自在,曉曉唱歌唱得太悲傷了。她把一切都歸結在了歌上,言藹霖手中還拿著兩罐啤酒,她一手拿著一罐,碰了杯,才遞給了葉晨另一罐。 葉晨見她今晚也喝得挺多的,只見言藹霖卻偏過頭來靠在她肩頭柔聲問道,是因為今天白天我們鬧了別扭所以你在傷心嗎? 其實她什么都知道,只是她什么都不說,葉晨沒吭聲,卻聽到言藹霖幽幽地說了一句,我今天很高興。 是,我看出來了,葉晨心里想到。 言藹霖又喝了些酒,許是那姿勢有些難受,她起身,挪到了帳篷的簾子那兒坐著,天熱,簾子并未拉完全,露了一絲縫,能看見不遠處還在燃燒的篝火,像是言世明和曉曉還在那兒,兩人的身影有些遠,不知道他們還在干嘛,突然,一陣炫目,而后噼里啪啦的煙花在天空中炸開了,看不清是言世明還是曉曉在那兒咋呼著跳起來,言藹霖想,應該是曉曉吧,言世明那么穩重的人.......倒也不一定了,他最近失戀已經變得失常,就連和自己都不再刻意保持距離,他是覺得什么都無所謂了吧,家族,父權,還有她這個被勒令不準相認的meimei。 言藹霖撩了撩頭發,她一直以為自己根本不在乎言家的身世,也罔顧那所謂的親情,事實她比誰都在乎,因為缺失,所以渴望,所有的這些在意被掩蓋在她那張處變不驚的臉下,差點連自己也欺騙。 許是被外面的煙花聲滋擾,葉晨從睡袋里扒出來,坐在言藹霖身邊,兩人撩開帳篷簾子的一角,就見那漫天的煙花,還有那煙花下像狗一樣四處蹦跳的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