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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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星光燁燁,落滿了院中,山風伴著蟲鳴,她在數綿羊的游戲里不知什么時候睡著了,可卻只感覺剛睡了一會兒,就被一種異樣的感覺給弄醒了,她連眼睛都睜不開,卻感覺到自己的嘴唇被人咬住了,奮力地睜開一支眼,卻見藍靜宸的臉貼在咫尺,而這也不是夢,那個女人正咬著她的下唇,只聽到她蠱惑地說道,為什么趁我睡著的時候親我? 上官水水只覺得自己呼吸都快停了,像是缺氧的感覺,她說不了話,那個人就那樣睜著一雙深井般的眼眸凝視著她,藍靜宸的眼神太動人,她不敢看,于是就腦抽地閉上了眼,那一刻,似過了一個世紀那么漫長,那個人覆了上來,輕吻了她的額角,她只覺被抽了魂一般任由她的唇落入眉間,鼻翼,嘴角,而后覆了上來,溫柔繾綣,那個吻,燒熱了上官水水的腦袋,整個思維都燒糊了,唇齒間流連忘返的全是藍靜宸,她二十六歲才真正意義沒了初吻,還是和一個完全兩個世界的女人,那種感受就似十幾歲的時候走在cao場上被打籃球的男生一球砸在了頭上,一片空白,懵懵的,她毫無吻技可言,一切都似在被藍靜宸牽著走,這世間終有些事是不需要練習的吧。 粗質衣物不知何時脫掉,身后是堅硬床板,身前是說不清的火熱,那一夜,所有的一切都迷亂了,她現在回憶起來,全然不再記得那令人難以啟齒的過程,只因太過*,豬油蒙了心,迷情般地纏繞在了一起,記不得衣服是怎么被脫掉,就連藍靜宸那張臉都變得很模糊,想不起她的五官來,只記得那燥熱難耐的感覺,她從未去研究過女人和女人之間的*應該怎么樣,亦從來都沒去問過葉晨原來手指.......手指........自那山上那夜之后,她已經完全無法直視藍靜宸那雙又白又長的纖纖玉手了。 那一夜,就像是她曾偶爾夢過兩次都稱不上的春。夢一般,只是身體的反應卻太過于真實,潮水般泛濫的身子啊,就那樣貼合在了一起,那些斷斷續續不成曲調的聲音早已分不清是自己的,還是藍靜宸的,她只恍惚中聽到她喚她水水,水水,甚至她捉著自己的手伸向了她雙腿間,以至于上官水水也再沒法直視自己那雙手。 她趴在自己的床上,像胸中壓在大石,回憶沉重地她快沒了呼吸,她的第一次居然就和那樣一個女人野合了。那豈不是野合,窗外還有雞叫伴奏,上官水水一頭埋在枕間,就這樣悶死算了。 葉晨戳了戳她,遞給她熱毛巾,你是說你和你朋友迷了路半路還遇上了打劫?什么東西都沒有了?連手機也被搶了?跑一個山里的農戶里住了一晚上,然后呢? 那些歹徒抓到了嗎?你沒受什么傷吧?葉晨擔心道。 上官水水搖了搖頭。 那沒受傷你剛在想什么呢?像沒了魂一樣。葉晨亦臉色不好看道。那報警了嗎? 那一晚之后,上官水水基本也就成了行尸走rou了,翌日,藍靜宸明顯和自己更親近了些,早晨拖著精神和身體都快要崩潰的地步和藍靜宸上了一個又破又臭的小巴車開了三個小時路不知道到了一個什么地方的鎮上,而后藍靜宸給她那個當警察的朋友打電話,像流浪狗一樣又等了一個小時,被當地派出所派來的一個警察接到了派出所,錄口供什么的又弄了一天,待晚上的時候,藍靜宸那個叫鄭一的朋友驅車來到她們呆的地方,帶來了干凈衣物,那個叫鄭一的又在和警察交涉著什么,十分緊張藍靜宸的樣子,那天晚上也住在那個鎮上,只是她一個人住一間,沒再和藍靜宸住一間,再之后,她和藍靜宸都病了,她腦子昏昏沉沉的,只記得上了那鄭一的車,藍靜宸坐在副駕駛,她躺在后面,整個人都糊了,被送進醫院,昏昏欲睡了兩天,直到今天燒才退了,她這才出了院回了家,在醫院醒來以后她就沒有再見到藍靜宸,還是醫生來告訴她可以出院了,手續也有人已經辦好了,所以她現在也并不知道那幾個人被抓了沒有,反正那天藍靜宸給鄭一打電話的時候就已經把所有的卡都掛失了,全身的骨頭似被人拆了下來,她像死了一回,什么話都不想說。 ☆、第48章 葉晨拎了拎她的身子,你快去洗一下吧。 上官水水挪了挪,只覺全身灌了鉛,拖著沉重的腳步去了浴室,整個人就像被輪圓了轉了無數圈,久久回不過神來,就連那蓬蓬頭下guntang的水也不覺得燙,只想著那一晚,怎么就,怎么就發生了那樣的事呢?她又沒喝酒,說什么酒后亂性,連自己都不知道好嗎?說什么情難自已,情什么情?哪里來得情?........只是在那自我博弈之間,仿佛自己也都卡殼了般,她到底是對藍靜宸生了情了嗎?她自己都不知道。意亂情迷,腦子里全是她和藍靜宸在那僵硬的床板間激烈喘。息的聲音,是藍靜宸既痛苦又享受的微微張著唇輕喚她名字時的憐人模樣,她想得心都疼了,這惶惑茫然不該發生的事竟然在那莫名山上的農家里給賣了,從此,似是開啟了一道地獄之光,所有的罌粟之花生長在黑暗里,在那暗黑無光的夜里欲生欲死,可惜,欲生欲死的日子從來也不會長久。 那個熱水澡,她洗了很久,出來后似終于活了過來,因為她至少開始換床單了,見葉晨也是沒了活力躺在沙發上,眼神空洞地望著天花板,葉晨只是在想,她的本命年是不是延后了一年?怎么在25歲這一年霉得快起了冬瓜灰,她一手枕在腦后,悵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