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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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晨抱著她媽的相框一邊罵葉老頭一邊哭了一會兒,突然想到應該可以向她外婆求證,于是電話打回了老家,外婆,我有件事要問你。 閨女,怎么了?怎么聲音怪怪的?你哭了? 我媽不是病死的是不是?她是怎么過世的? 怎么了?怎么想著這一茬。 我爸咯,今天突然想到這個事,他給我說我媽不是病死的,那個表情,說是我媽那天早上去找他,找他的時候怎么了?出了車禍嗎? 葉晨問到,那邊卻長時間沒了聲音。 外婆? 嗯?他神經病,亂說什么呢,你媽都走了多少年了,你空了帶他去看看是不是得老年癡呆了,我都還沒得呢,他倒得了。 葉晨沒有得到具體的信息,可是心里卻有些亂。 ☆、第22章 葉晨沒有得到任何的信息,心里有些煩悶地出了門,連午餐也沒了心思吃,她開著車行駛在這個城市,漫無目的,午間的城市熙熙攘攘,沒有上班時間的擁堵,車窗搖下來,這個季節的風是有溫度的,涼涼的薰在臉上,開得有些累了,她在一個小巷口停了下來,一手撐在車窗上,心里堵得慌。 嘟嘟有人敲車窗。 葉晨有些懵懂地抬眼瞧見那熟識的有些皺紋的臉,老人家綢子般的旗袍在十月的陽光下銀燦燦的,像波光水影,葉晨咧開嘴笑了笑。 看你的車半天了,一直沒見你下來,在等人?來人梳著一頭整齊的頭發,穿著素凈,望著葉晨笑得時候眼角的魚尾紋好不遮掩年齡地顯示了出來,葉晨禮貌地下了車,挽過老人家瘦削的手臂,輕聲道,都沒在意,怎么就開你這兒來了? 老天都看不過眼了,派你來看我。老年人裝著冷臉道。 卡卡,嘿,我來看你了??ㄊ抢先耸震B的一只流浪貓,卡卡坐在花店門前一動也不動地趴著,那雙褐色的眼睛葉晨就沒多少機會真正見識過,似乎卡卡永遠都在睡,卡卡對于這個??偷牡絹聿]有表現得多熱情,葉晨玩心四起,戳了戳她肥碩的肚皮,卡卡被招惹地煩悶,終于睜開眼白了她一眼又轉身繼續睡。 懶不死你。 老人將她拖進店里,你別去打擾它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生起悶氣來可不得了。 也就你還稀得伺候它呢。葉晨對卡卡一臉嫌棄。 好歹做個伴。老人隨意地說道。 最近生意怎么樣啊?還有沒有錢會不會餓死?葉晨手賤地扯下了一片玫瑰花瓣。 花店很小,鮮花也不多,生意吧,一直也談不上多好,誰會經常來光顧一個孤寡老人做生意呢?老人已快要到花甲的年齡,頭發總是白得很快,只是這滿頭青絲,葉晨用手指撫了撫她額上的頭發,像是剛染過不久的樣子,我也沒多久沒來看你吧,看這頭發,我最多半個月以前就來幫你染過一次吧。 珍姨嗔怒地拍打著她的手,你有兩個月沒來了,這是別的姑娘幫我染的,指望你?指望你我成白發魔女了。 喲,這花甲之年,終于迎來第二春了?誰啊?讓我見見唄,是我啥姨來著? 胡說!胡說!這碎嘴沒個正經,誰還會看上我這個老太婆,人姑娘和你差不多大。珍姨輕輕拍打著她的嘴。 忘年戀唄,現在可流行了。葉晨彎著腰開玩笑道。 怎么一個人開車來這里?又不下車,失魂落魄的樣子,不開心?珍姨早已習慣了她的沒大沒小,見她眼睛時常沒有焦點關心道。 唉~一想到早上她爸沒著沒調地說那些話,她心里就像被卡卡抓了一樣,心里就有些不安,這種不安沒有頭緒,她邏輯思維一向不強,她拉著珍姨坐下,你幫我分析一件事。 嗯。 你知道我很小的時候我媽就過世了,病逝的。 嗯。 過幾天就是我媽的忌日了,來你這兒之前,老頭子一個人在家里哭,然后給我說我媽不是病死的? 然后呢?珍姨抿了抿唇。 說是那天早上去賭場找他的時候....... 怎么了? 他沒說完就有事就走了。 啊~怎么話只說一半呢?還有,你老家不是在小鎮?居然有賭場?珍姨的疑問比較多。 哎呀,就是那種比較形成規模的茶館,你關注的重點沒問題嗎?快幫我分析分析。 我容我想想啊。珍姨一手撐著頭,真的在很認真地想,第一,如果你mama不是病死的?那是怎么死的?第二,如果真的不是病死的,為什么要騙你?第三,如果真的不是病死的,為什么騙你二十多年后要現在告訴你,為何不一直騙下去?第四,你爹騙你的動機是什么?第五,這個事情不是只有你爸才知道,你姥姥也知道,如果今天你爸說得是真的,為何你姥姥也騙你,第六....... 慢著,慢,慢......葉晨有些頭疼地打斷珍姨,這也太多了。 太多了是吧?那先就這五個問題,現在我一一來給你回答啊。珍姨又換了個姿勢,這個時候,一個小黃影在葉晨眼前略過,尼瑪聽八卦連卡卡都有興趣,那只大肥懶貓跳到了珍姨身上,珍姨頓了頓,來,我給你捋捋,第一,如果你mama不是病死的,那是怎么死的?人死無外乎老死,令堂那么年輕,排除,得病?常見的,如果設定你爸今天說的是真的,不是病,那就只能是意外,最大可能啊,意外,也就無外乎是車禍之類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