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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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公主那雙眼睛朝蘇慈身上左看右看。 安兒,有何不妥?二皇子在一旁問道。 這位姑娘好生面熟。 你未曾來過揚州,又怎會認識揚州人呢?二皇子湊近九公主身旁。 你說幾句揚州話來聽聽。那九公主望著蘇慈的眼睛問到。 病后的共赴云雨 蘇慈未曾抬頭望向九公主,揚州話她學也未曾學像,一時間氣氛冷凝緊張,蘇慈的雙手緊握著,只待九公主將她認出必將奔赴一場激戰,就算殺了當今皇上最愛的公主和皇子又如何?她必得保她和木素青周全。 九公主兀自等著蘇慈的回答,幾位爺還請上座。簾里一個清涼,優美的聲音淡淡地說到,那聲音完全不似尋?;侵心浅錆M了諂媚的老鴇,這揚州城,還真是人杰地靈的地方。 琴音劃空而起,一曲《鳳水吟》悠揚清澈從指間行云流水般傾瀉而出,仿佛將所有人都置身在那秋日微涼的清風里,翩然若雪,笑語妍妍,像驚鴻踏水般,幾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琴音上,二皇子信步往簾后去,蘇慈拽著木素青的手,一步一步往后退,溜進了如花樓的偏房。 只那木素青握著蘇慈的手時,那指甲掐進了她的掌心,說不出是有心還是無意。 蘇駙馬一回到屋內,木素青就轉身將身子貼在蘇慈身上輕輕地喚到,蘇慈一聽這稱呼,全身上下都疼。 素青。 嗯?我們躲到揚州城,都躲不了這九公主,看來夫君和九公主的緣分卻是深遠的緊。木素青一個回身坐在太師椅上,一顆紫晶葡萄放進嘴里,那眼神中篤定且帶著一絲狡黠。 娘子,我們一起練冥冰神功好不好?轉移話題,她傾身向前。 木素青充耳不聞,拿過一個葡萄,撥皮,放在蘇慈唇邊,張嘴,聽話。 蘇慈望了她一眼,是暴風雨前的平靜嗎?閉著眼,咬了一口,很甜,甜的膩人,這個時節的葡萄怎還會如此甜呢?她望了望那滿眼凝眸看著她的人,她的膚質那樣好,那已恢復的容顏更像嬰兒般吹彈可破,蘇慈摸著她的下顎,那是新生出來的細rou,我和你的緣分會更久一些,這等良辰美景,我們還是不要浪費在那無關緊要人身上。 可那九宮主身邊分明是當今皇上最看重的二皇子,他們為何會來揚州呢? 蘇慈捂住她的嘴,你偶爾客串一次花魁已夠辛苦,這等小事就由段小寧去處理吧,管它什么公主皇子,與我們又有何關系,而今是有重大事情要做。自那日洞房花燭之后,蘇慈惦記著她的身子,每夜都在心中默念著大悲咒,一定不能讓木素青看出她的難受,然后那女人再挑逗她,兩人就等失眠到天明吧,日思夜思,好不容易待那面頰終有些rou可以掐,雖然這樣的舉動確實有些冒險,但總算恢復得差不多了,于是推倒,上床,剝衣服,干凈利落。 木素青不推不攘,任由她上下其手,蘇慈捏著她的下巴輕吻著問到:娘子何時如此聽話了? 婚約上不是說作為妻子一方得三從四德聽從夫君的吩咐嗎?如是,我該為夫君寬衣才是。 蘇慈呆愣了片刻,不知木素青心里埋著什么藥,卻哪知她解著解著衣裳就直攻城門,在大腿內側煽風點火不說,胸前也沒躲過她的侵犯,蘇慈笑躲著,素青,別鬧了,你不是為我寬衣嗎?寬衣哪有這樣的?你這是非禮,不對,是猥褻。 那你叫啊,叫救命好了,不過這可是青樓哦,隨便叫會讓別人起疑的。說話間早已是將蘇慈剝的一干二凈,蘇慈一手蒙上面,一手蒙下面,卻總有一個點遮擋不住,木素青見她那副模樣,想著這一年多經歷的種種,再見她臉薄微紅的跡象,心中不知偷笑了多少次,她勾住蘇慈的脖子,吐氣如蘭,夫君可曾覺得為婦的伺候的好嗎?嗯? 素青,我有一個建議蘇慈背脊都直了,木素青在她耳邊干嘛? 嗯?你說 青樓這地方并非久留之地,你看你現在,把她們那套都全學會了。蘇慈一邊捂著身子,一邊笑。 木素青捏著她鼻子,是嗎?那今夜夫君就嘗試下木素青仰著脖子,唇已湊到蘇慈唇邊,身上所著的衣裳已褪下了一半,胸前的光景若隱若現,蘇慈只覺著四肢發軟,滿手都是汗,素青由來學東西學得快,每日每夜在這青樓里耳濡目染,那套勾引人的方法只可以去教授夢兒她們了。 素青,你平日就煽風點火的勾引我,是不是這么多日,你早已是忍耐不住? 是我,還是你呢?木素青食指和中指在她光滑的背脊上往下滑,而后到那纖腰上,兩指輕點,猶如一程絕妙的旅程,蘇慈抬了抬腰身,卻發現這姿勢太沒氣勢,隨果斷地又縮回了床內,一手將木素青在她后背挑逗的雙手給扣在了枕間,而后翻身圧在她身上。蘇慈一手壓住木素青的手腕,另一只手在她后背上用同樣的手段還擊著,木素青雙腿繃得筆直,努力平順著自己的呼吸:蘇慈你就不能有點創意嗎? 所以娘子你是不滿了嗎?蘇慈停下游移的手,悶在木素青胸前壞笑著,而后牙關輕啟,將那胸前的衣物緩緩往下咬,熱氣噴在那花蕊上,又暖又癢,木素青雙手被扣,她還時不時地舌尖輕掃,比起青樓女子來說,到底誰更潛移默化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