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我,我臉上有什么臟東西嗎?凌以亦心虛地問到。 小亦,你臉紅的時候真好看。司徒鑰捏了捏她的臉,凌以亦的臉更紅了,司徒鑰,司徒鑰,你敢說你不是故意的?你不是故意勾引我的?凌以亦不好意思地側過臉,自己倒了一杯水,繼續喝。 既然你沒有忘記我,你為什么這一年都不來找我?司徒鑰從冰箱里拿了些酒出來,又是紅酒,白酒,啤酒,兩個酒杯,你喝哪種? 你明天不用上班嗎? 不用 哦。凌以亦從一進司徒鑰家里就沒自然過,高西寶教過她,從氣勢上,氣勢上一定要先勝過司徒鑰,奈何凌以亦孺子不可教,和司徒鑰相比,根本就不在一個層次上,那今晚賭什么? 隨便 隨便這個詞不要亂用好不好。 起初還是玩著轉酒瓶的游戲,瓶口對準誰,誰就輸,可是這次的賭注下得未免也太大了些,竟是輸一次,脫一件身上的東西,凌以亦稀里糊涂就答應了,玩了接近一個小時,她身上就剩一件襯衫和牛仔褲的時候,司徒鑰就連外套都還穿戴著整整齊齊,卻說兩人輸贏其實不相上下,凌以亦脫掉的東西有外套,手表,褲帶,襪子,而司徒鑰那邊呢?耳環,手鏈,項鏈,腰帶,絲襪,算來,司徒鑰還多輸了一次,可人家現在怎么還穿戴著整整齊齊呢?凌以亦再一次上了司徒鑰的當,那女人不懷好意地笑著,你再輸就快脫光了,小亦。 誰輸還不一定呢。于是那一次凌以亦坐莊,瓶口對準司徒鑰,然后扭動手腕,啤酒瓶開始在光亮的地板上旋轉起來,速度漸緩,凌以亦緊張得盯著那瓶口,在最后關頭,對準了自己,她泄氣地坐回在沙發里,于是,你是先脫上面還是下面呢? 司徒,你家暖氣能開足一些么?凌以亦問到,早知道她今天身上就多帶些東西了,猶豫再三之后,還是先脫褲子好了,你能別盯著我看嗎?你看著我,怎么脫? 司徒鑰轉過頭去,悶笑出聲。 還好今天穿的襯衫夠長,可以有效地遮住關鍵部位,今天她穿著黑色小褲褲,司徒鑰瞅了瞅她的腿,還是那么美,凌以亦腿很長很細,沒有多余的贅rou,真性感 凌以亦就當沒聽見,脫褲子不說,還得喝酒。 她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再脫掉上衣,就不能再脫了,于是聚精會神,全神貫注,再接下來的半個小時,一次都沒輸,她長舒了一口氣,司徒鑰的外套以及其他濫竽充數的玩意兒都被輸了下來,就只剩下一件耦合色的薄衫和長褲。 氣氛愈發緊張起來,兩人劍拔弩張,司徒鑰又輸了兩次,而凌以亦只輸了一次,兩人都只剩最后的內衣內褲,空氣顯得燥熱起來,桌上的酒所剩無幾,司徒雖說和凌以亦旗鼓相當,但她實際是輸了,因為她身上的衣物太多,才可以撐到現在,而拼酒力,她明顯不敵凌以亦,她穿蕾絲內衣,那內衣邊緣上的凸起,凌以亦使勁暗示自己別看,別看,卻料司徒卻一直盯著她的胸看,你這一年還是沒有什么變化。意思當然是她還是義無反顧地小了,第一次見面就穿錯內衣,司徒穿著凌以亦的內衣就覺得胸悶得厲害,而凌以亦著司徒的內衣,卻總覺著沒穿似的,空著厲害。 看什么看,你都看過兩年了,還有什么新鮮嗎?凌以亦沒好氣地嗆到。 司徒鑰聳了聳肩,暗示凌以亦繼續。這次輪到凌以亦坐莊,為公平起見,瓶口和兩人都成90度方向,只見凌以亦右手指腹扭動瓶口,啤酒瓶和地板發出嘎嘎的摩擦聲,兩人都沒說話,空氣中沉默著能聽見彼此呼吸的聲音,此時誰輸了,脫哪兒都不是,瓶子緩緩地停留下來,慣性指使著還在旋轉,大概就剩最后一圈了,凌以亦只覺著自己都快不能呼吸了,眼見著那瓶口就要在司徒鑰面前停下來,就在那最最關鍵的時候,那瓶口又往右移了些,再移了一些,繼續移,它移,凌以亦也移,待瓶口對準凌以亦剛坐的方向的時候,不知不覺間,凌以亦已經移到了司徒鑰身上。 你輸了司徒淡定自若地說到。 怎么會是她?為什么要先是她呢?愿賭服輸啊,沒有辦法,在這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在這個冰的天雪的地里,她怎么能輸給司徒鑰這個女人呢?而且還是脫衣服,凌以亦從來都沒有覺得自己失敗過,雖然以前讀書不行,可是做警察是她這一生的理想,她在警察局里屢立奇功,見過無數的場面,從來沒像今天這樣挫敗過,她撫額,還是沒用,司徒鑰見她冥思苦想,也不催她,小亦,是要我幫你脫嗎? 不用她甩了甩頭,壯士斷腕般,雙手反手解掉內衣的紐扣,一手護在胸前,脫掉帶子,繼續捂住,司徒鑰眼睛一眨不眨得盯著她的胸前看。 司徒鑰,你什么時候如此□了?凌以亦臉上紅了又紅。 這是□嗎?這是欣賞,擺在我面前的我能不欣賞嗎?奈何凌以亦拼死也把胸前的花蕊給捂住,兩只手一手捂一邊。 你的酒司徒指了指她面前的酒杯。 她已經騰不出一只手去端酒杯了。司徒見她為難,將酒杯端起,湊到她的唇邊,紅色液體一點一點地往下灌,凌以亦頭有些暈,司徒也好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