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這位小姐,可是司徒小姐還沒來。 她沒來,就不可以點餐嗎? 不是那個意思,這是菜單。 不好意思,剛做完一個手術,讓你久等了,我馬上到。8點一刻的時候,司徒鑰的電話終于打來了。 沒關系,我已經快吃完了。說完凌以亦扣了電話,她總是這樣,有沒有時間觀念啊,有手術可以約到8點半或者9點,她的時間就不是時間了,凌以亦切著那牛排,咬牙切齒。 就在她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司徒鑰一臉薄汗地出現她的面前。 作者有話要說:圣誕快樂!!! 9 9、第九章 ... 你要走了嗎?司徒鑰喘著氣問到,我出了手術室就馬不停蹄趕過來了。說得言辭懇切,由不得凌以亦不信。 服務員朝這邊走來,司徒鑰隨意點了牛排和紅酒,凌以亦臉朝窗外,一臉就能瞥見那人在生悶氣。 喂,你怎么還這么小氣啊?我都道歉了。司徒鑰將外套脫下搭在座椅上,里面只著一件一字領蝙蝠衫t恤,因趕得有些急,出了一身的汗。 你小心感冒了。凌以亦脫口而出。 許多時候的言語不經意間就透露了太多的本性,就像西寶所說的,也許在兩人的關系里,還未開始,凌以亦就已經輸了,可是這段感情,這個人不管她埋得多深,多不愿意承認,她始終未曾忘記過她,就像最初分手時那般痛苦一樣,西寶安慰她說誰沒失戀過啊,失戀還能失出花來,這個世界兩條腿的優質男人不多,花枝招展的女人到處都是,改革愈加的開放,喜歡女人的女人也愈發得多了起來,凌以亦半信半疑地相信了高西寶最為一個百合癡迷者的狂人誑語,卻只是在午夜夢回的時候那個人的名字深深刺痛了她,她裝出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偶爾西寶還會問她,她總是笑了笑,說都是成年人了,早就已經云淡風輕了,她裝出她已經不在乎了,不就是一個女人嗎?以她的姿色,在les圈里,一抓一大把,可是對于凌以亦這樣執拗的人來說啊,遇上司徒鑰,就成了千年糾纏萬年坑啊,不提也罷,不提也罷。 服務員撤下去之后,席間就剩司徒鑰和凌以亦兩個人,氣氛突然安靜下來,有種莫名的情愫在兩人之間蔓延,凌以亦不自在地拿起桌上的紅酒一飲而盡,她酒量好,怎么喝都不會醉,卻不知為何,今日的紅酒有些微醺,一般喝到這樣的狀態,她就知道情況不妙,所以她努力將頭望向窗外,怕一不小心就對司徒鑰說出一些不合適宜的話來,一不小心這個詞太玄幻了,一不小心就白頭偕老,一不小心就天涯海角,形同陌路,凌以亦從未想過有一天還能和司徒鑰重逢相識,因為從分手那一天開始,她就對自己說過,再也不會見這個女人,分手那天晚上,她請高西寶那個女人去唱歌,可是從頭到尾,她都只窩在角落里喝酒,而高西寶,從開始到最后,反反復復只唱了一首歌,凌以亦只記得一句歌詞,叫你傷害了我,還一笑而過。 你吃飽了嗎?司徒鑰打破了沉默。 嗯 小亦...... 嗯 你除了說嗯就不會說別的了?司徒鑰有些氣急。 沒有啊,你自己說一半又不說。其實凌以亦很緊張,她那么欲言又止是想表達什么呢?是要給她表白嗎?那太好了,凌警官做好了一切的準備。 今天這頓飯一是感謝你昨天的救命之恩,二是...... 我已經說過了,不用謝,我是警察,那是我的職責。凌以亦第一次發現司徒鑰那么磨嘰,分手的時候也沒見她那么猶豫過。 二是我表妹下周就從警校畢業了,聽說是分到你們區,到時你能幫我照看她一下嗎? 就是這事兒?凌以亦緊繃的神經一下松懈下來,整個人陷入真皮沙發里。 嗯,你以為是什么事兒呢?司徒鑰啜了一口紅酒。 沒,沒事兒凌以亦從兜里摸出一只煙,遠處的服務員見勢就要走過來,這里可是禁煙區,凌以亦拿起的火機又放了回去,白色的中南海在手中打了個轉又晃了回去。 你還是抽那么多煙 干司徒醫生何干呢? 我......司徒鑰被她搶白得沒話說,只是臉上紅一陣白一陣。 沒什么事,我先走了。凌以亦拿過自己的外套,起身,離席,路過司徒鑰身旁的時候,還分明聞到她身上的柏木香味,司徒鑰正要起身攔她,側過身的時候,凌以亦走勢太猛,司徒鑰起身讓她猝不及防,她快速站在凌以亦身前,凌以亦沒剎住車,一張臉貼了上去,微涼的唇碰上司徒鑰的唇,上面還有著剛飲過的紅酒香氣,遠處的服務員看得目瞪口呆,嘴都張成了o型,兩人的身子貼在了一起,唇瓣還粘著,這可是公共場合,司徒鑰的薄臉頓時紅了又紅,那薄脆的耳根子都快燒透了,凌以亦也未曾想過局勢會發生的這么突然,司徒鑰一雙手抵在她腰間,柔軟的胸脯抵在胸前,她的大腦出現了很長一段時間的空白,直到司徒鑰紅著臉推開她,她還傻愣在那兒。 司徒鑰望了望四周,還好這個時候餐廳已經沒有什么人了,除了遠處的服務員還緊盯著她兩看,也沒什么人知曉,她沒好氣地推了凌以亦胸前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