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凌以亦望了司徒鑰一眼,拉過她的手臂就往外走。 作者有話要說:動力在哪里啊動力在哪里,動力在那霸王的死孩子手里~~~~~ 4 4、第四章 ... 2008年冬月初三日,怔怔不是個好日子,法醫還在檢驗尸體,目前卻不能確定死者真正的死因是什么,凌以亦和文生等人臨時召開緊急會議。同一天,接到三個相似的報案,還有一個還未來得及就已慘死郊外,據現場法醫處獲悉,死者死亡的具體時間應該是今晨9點到10點之間的某個時候。 尸體是怎么被發現的?凌以亦轉頭問向文生。 那個村有一個老太太家喂的一條狗發現尸體后,跑回去告訴老太太,之后報了警。 死者的身份確認了嗎? 三醫院骨科醫生秦敏娟,28歲,未婚。 死者沒有被拖動的痕跡,死亡現場也就是案發當地法醫裴素婉在一旁補充到。 三醫院的醫生一大早怎么會出現在郊外?為什么死者身旁還放在那盒血瘀物,早晨9點10點左右,兇手和送給司徒鑰血瘀物的人是不是一個人呢?其他兩位報案者的口供在哪兒?凌以亦腦中的謎團越來越多,兇手的動機是什么?殺人之后為什么又不把那盒血瘀物拿走,還讓它放在案發現場? 案情從半下午一直討論到傍晚時分,會議室里煙霧繚繞,凌以亦看著各種資料,法醫報告已經出來了,死者身上沒有太多的傷痕,屬于窒息死亡,可脖頸處卻絲毫沒有被勒過的痕跡,死前有過性侵犯,兇器是什么呢?同樣,那盒血瘀物上面除了死者秦美娟的指紋之外沒有其他人的指紋,案情陷入僵局,凌以亦望了望窗外,不知什么時候天都黑了,才想起司徒鑰還在警局了,于是從那煙霧繚繞的會議室里出來,司徒鑰竟在一個角落里睡著了,睡著了的司徒鑰眉頭緊鎖,不知是否做著不好的夢,她一直睡眠不好,不知這一年有沒有改觀,想著有些夜里,她總是半夜醒來,滿頭大汗地緊緊握住凌以亦的手,那一段華麗麗的戀愛時光,真是又痛又快樂,可惜凌以亦現在已無興致再去懷念那一場曼妙的風花雪月,司徒鑰有生命危險,雖然分手的那幾個月,她無數次地罵過這該死的女人,可是她又怎么舍得讓她受一丁點的傷害呢? 凌以亦脫下外套蓋在她的身上,也許此時此刻,警局還是最安全的地方,身上有重物,她有些驚醒,睜開眼,望著面前的人是凌以亦,開口第一句,我有些餓了。她朦朧著雙眼,臉上愁苦地說道。 凌以亦看了看時間,竟是傍晚7點多了,她看了看司徒鑰一眼,腦子里又冒出了那個充滿哲學的問題,其實司徒鑰是個好女人,不管是愛也好,性也好,都說飽暖思□,可是對于肚子餓的人還這么思的話,只能證明一點,凌以亦不是正常人,她嘆了口氣,看來人的大腦真是有限的,當她想著案子想得斷了頭緒之后,大腦竟自動地跳到了她的感情問題上,說凌以亦不正常,還真的是,自從和司徒鑰分手之后,凌以亦在身體欲.望這個問題上就再也未曾蠢蠢欲動過,四妹說她是不是受了什么傷害,這么年輕怎么就性冷淡了呢?男人不舉也就罷了,女人,你都還未到如狼似虎的年紀就冷了下來,也太虧了些。四妹是四姐妹里唯一一個知道她是拉拉的人,不是說女人之間更容易到達高.潮嗎?你怎么和那女人一分手,居然就患上了這樣的病?對于四妹西寶的所有問題,凌以亦都保持沉默,這方越沉默,那方越好奇,凌以亦實在沒辦法,找了一部電影給西寶看,電影的名字叫做,好奇害死貓。 說到四妹,那一二三又是誰呢?其實都是些沒有血緣關系的人,長在紅旗下,上一輩人響應計劃生育那是完成的相當的好,那是高中時義結金蘭的姐妹,往事太長了,凌以亦甩了甩頭,她也是想著司徒鑰,卻想起了四妹的話,再看看那個剛睡醒的人,伸了伸身子,那曼妙的身姿一起一伏,凌以亦竟在這個時候想到那身衣物下的身子,在自己身下輾轉承歡的樣子,啪一聲,她自己抽了自己一耳光,她那快一年都性冷的身子難道還春心萌動了不成? 你干嘛?司徒鑰驚訝于她自己抽自己。 鬼上身,文生,先喊外賣。她沖會議室里嚷了一句,她還是回去研究案子比較合適。 凌以亦自己泡了一碗康師傅泡面吃,正在那當口,電話又響起,聽那鈴聲卻不十分地悅耳,凌以亦只覺著這鈴聲有些熟悉,卻忘了是自己給自己老媽設置的電話鈴聲,現在7點25分,凌小姐,你要什么時候回來? 媽,今天警局有緊急案子,你自己先忙啊,別管我,估計一時半會兒回不來了。 凌以亦,你不是答應我今天無論如何都會在7點之前回家的嗎?今天可是你的生日,你的朋友和姐妹都在家里等你呢? 嗷她轉頭問向文生,今天幾號 12月13日 哦凌以亦掐了自己一把,媽,可我現在真的走不了。要不你暫且今天當一下壽星,你替我過好了。 凌以亦在電話這頭都能聽見她媽把菜當成她切的聲音,凌以亦,你今天不回來,今后永遠也不回來了?;侍缶褪腔侍?,她什么時候才能奪權呢?凌以亦放下電話,正在這時,會議室的燈卻突然關了,凌以亦反手去摸自己的手槍,門輕輕被推開,一點點星亮照射進來,似煙火般,那煙火中照耀著的臉,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那張臉她太熟悉了,她居然還記得,司徒鑰捧著生日蛋糕輕聲唱著生日快樂歌,身后是警局的同僚們,凌以亦是過陰歷生日,沒有太多人能記得,除了家人和那幾個姐妹,偶爾會有幾個有心有肺的前女友會記得,她放在槍上的手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