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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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因為手機太新,他對它的情感不夠深。也可能因為他怕把手機弄壞,潛意識里不太愿意用手機試錯。 關于畫,這就是他自己發現的小妙招了。 要說寄托感情,還有什么東西比親手畫下來的東西更能寄托感情? 一幅畫,無論技法是否高明,它與繪者之間都存在著其他物品難以比擬的情感連接。 如果你把一張紙放在桌上,指著它,問別人這是什么,別人會回答是一張紙。 如果你在紙上畫了一個牛頭人,再問別人,別人會回答是牛頭人。 哪怕你畫功不好,別人至少也會回答是個卡通人、是個怪物什么的,而不會再說這是一張紙。 某種意義上,你做到了從無到有。 你在微小的地方改變了別人的認知。 哪怕繪者自謙自卑,不喜歡自己的畫,畫和他之間也仍然存在著情感連接。哪怕是負面情感,也是真情的流露。 以上這些觀點并不是尤里自己想出來的。是他大學里一位老師說的。 尤里按照這個思路做試驗,果然百試百靈。 目前他還不熟練,只是能cao控,卻不一定能高效率、正確地cao控。 比如,尤里練習的時候畫了一只兔子,想讓那張紙在院子里進行一些類似兔子的動作,但紙只是亂動,姿態一點也不像真正的兔子。 可能是這種動作太精密了,現在他還辦不到。 尤里給派利文大致解釋了一下自己的能力。派利文聽得很認真,聽完后,興致勃勃地讓尤里趕緊表演一個。他今天凌晨爬窗的目的就是這個。 尤里同意了。他拿起另外一張紙,紙上畫著一束百合。 他雙手拎著畫,提醒道:我要開始了,你注意集中精神。 派利文嗯了一聲,甩甩頭,雙腿弓步,雙手握拳。 什么也沒發生。 畫并沒有動,百合花束也沒有脫離紙張變成真花。 派利文有點不耐煩,剛要說什么,他聞到了一陣幽微的花香。 他驚訝地看著那幅畫,湊到畫前面使勁嗅了嗅,味道和真花一模一樣,連遠近不同的香味濃度變化都一樣。 紙還是紙,并沒有完全變成花。派利文把鼻子貼在紙上,貼得非常近時,就能聞到紙張的味道,還有黑色中性筆留下的獨特化學味。 花香并沒有維持很久,差不多一分鐘就消散了,現在上面就只是一副普通的畫。 派利文說:很厲害,但我不是想看這個。 那你想看什么? 我想要那種激烈的,就像那天一樣!你畫個怪獸吧!來打我! 尤里一臉嫌棄地看著他。 派利文說:我知道你不能在屋里表演,會把屋子搞壞的,所以我找你出去??ㄈ?、阿波羅和我有個平時鍛煉用的場地,咱們去那邊玩。 尤里問:你為什么不和阿波羅玩? 阿波羅是人,他明天上學。 尤里暗暗感嘆,原來樹籬村的未成年人是要上學的啊,還以為他們都脫離社會呢 尤里又問:我的意思是,你為什么非要找我?我們也不是很熟。 派利文表情沉痛地說:因為我喜歡打架,可是平時根本沒有人能陪我打架,你和我一樣不是人,你比較經打! 尤里非常敬佩這孩子的直白。他為難地說:可我不喜歡打架啊。 派利文抱臂而立,嘆了口氣。 這一瞬間,他臉上的稚氣好像減少了,突然就變成了比尤里更有經驗的成熟精靈。 派利文皺著眉說:你知道嗎,互助會大致分為三種人,一種是調查員,一種是研究者,還有一種是突擊隊。這并不是絕對的分工,大家也會做其他事,但總體來說是各有專長。其中,關于突擊隊類型的人叫這名字有點客氣了,其實他們就是負責用暴力手段處理問題的人。這樣的人有好幾個,目前很多人不在村里,長住在村里的只有兩個,就是卡戎和貝洛伯格。 哦,很厲害。尤里隨便附和著。 派利文說:你早晚要跟著貝洛伯格去做各種危險的事。如果連我都能隨便打哭你,你就更不可能應對那些失控的精靈了。它們可能比我還厲害,比我還壞,而且對你懷有惡意,你會吃大虧的。 尤里挑了一下眉毛。 派利文說到惡意,讓他突然想起了之前瓦麗婭說過的話。 她說,那個金發黑衣的外國人對像貝洛這樣的人懷有惡意。 尤里不太明白其中原因,瓦麗婭沒說明白。不知她是不愿多說,還是自己也不清楚。 金發黑衣男是人類,并不是精靈,但他身上確實有一種很詭異的氣息。 尤里拿起一疊裁成約b6大小的紙張,從床頭拿了個腰包,把紙張放進包里。 他轉頭對派利文說:你這小孩也太能吹牛了,什么叫能隨便打哭我? 派利文笑道:我肯定能。你是剛覺醒的換生靈,而我從一開始就是精靈,我和你們的發育過程不一樣。因為我非常熟悉人類社會,所以顯得像人。我不僅能使用精靈與生俱來的力量,還和卡戎學過人類的格斗技巧。上次我打你根本沒認真,讓著你呢,想再試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