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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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辛不置可否。 摘下來的手表隨手放在身旁經過的矮柜上。 唐辛指過去,問:“幾點了?” 他又拾起來,看了眼,“四點多?!?/br> 她把表拿過去,看了又看,擰著眉說:“好像,有點眼熟?!?/br> 他大步邁過去,一手摟在她腰后,一手握在她手上把表抬高,帶著她繼續往前走,低笑著說:“你兒子也有一塊?” 唐辛沒應聲,手抽出去,表留在他手里。 人也想撤離,卻被摟得更加緊貼在他身上。 腳步都停了。 石玉手臂一提,她便腳尖點地,推著他胸膛往后仰開,“我要睡了,睡醒了要回家?!?/br> 說著拒絕的話卻像在邀請,眸中水光盈盈,看向他的眼神特別直。 他“嗯”了下,手臂勒緊,在她急喘的瞬間松開,推著她轉過身去。 屁股上拍了下說:“去吧?!?/br> 床就在正前方,很大,幾乎占了房間一半的面積。唐辛緊走幾步爬上去,跪坐著脫掉風衣甩到一旁。 石玉看著手里的腕表,拇指抹過上面的水霧,金蛇猶如在吐信,配合著船身緩緩啟動離開岸邊,欲將狂舞。 折好表帶放進褲子口袋,順手摸出煙盒,點了支煙。 抬眼再看,人還跪在那里。 走近看,在愣神。 他撐著床鋪靠近,在她臉頰旁輕聲問:“怎么?” 她又愣了會兒,喃喃著要洗臉,卻突然趴上去,整張臉埋在床上。 帶著點潮濕的長卷發把腦袋和后背遮了大半,深藍色的絲質床品上面一條銀藍色短裙,包裹著圓翹的屁股,下面兩條被襯得更白的腿。 小腿還抬起來晃了晃,手在床上拍,床鋪間溢出一聲: “被子,蓋被子?!?/br> 石玉扯起一邊掀到她身上,里面就咯咯笑起來,剛才還挺不耐煩。 要不是他沒醉,還以為被裹住的是他兒子。 一不做二不休,另一邊也裹上去,笑聲便小了些,人在里面扭了幾下往前拱。 他單膝跪在床上,一巴掌拍過去,啪的一聲悶響之后,里面的人嗷了一聲。 “石玉!” 清晰可聞。 隔兩秒,又一聲:“不許打我!” 石玉側身躺下,以手撐頭,另一只手幫她揉了揉。里面的人不動了,也不出聲,手一抬又拍上去。 這回沒叫,往前拱啊拱鉆出來半張臉,被他扯著被子往下一拉,剛好對上眼睛。 眼睛里直冒火,瞪住他說:“你要是敢再打我,就不談了,知道我為什么離婚么?” “為什么?” 她卻不再說話,只瞪著他。 他往她眼睛上親,圓睜的眼倏地閉上,聽見他說:“你不該打么?”都敢出去選男人了,還當著他的面。 以為的親吻沒等到,被人從被子里提了出來。 裙擺早已叫她扭得半遮不遮,被他一把掀到腰上。 兩個人都愣住。 唐辛又驚又怕,不知所措。 石玉是沒想到。 這女人,穿著條這么短的裙子就算了,里面竟然還光著。 有什么東西轟然倒了,手直接甩上去,響聲清脆。 哭聲更嘹亮。 打完了,手握在上面,安撫地揉了兩下發現不對勁,好像穿了? 翻過去一看,和后面隱約看到的細帶子是同樣的黑色,前面寬得多,是一只貓頭的形狀,上面還畫著一張貓臉。 唐辛一邊抽搭一邊觀察,見他目不轉睛,一把揪下來扔他身上。 第303章 得逞 沒等石玉反應過來,唐辛突然伸手把他嘴里銜著的半根煙放在了自己唇間,揚著腦袋吸了一口,眉頭皺起。 不理解,很不理解。 他怎么愛抽這玩意? 雪茄不好? 石玉把煙捏回去,重新咬在嘴里下了床,找到煙缸放在手邊,一手捏著煙抽一手翻著抽屜。 抽屜里有雪茄,還是之前在船上時給她準備的,應該還有好幾盒。 找到了又不那么想給她,猶豫了下拿出來,一邊拆掉包裝鉗掉頭部,一邊回想著她用嘴去嗑的樣子。 費什么勁,直接丟給她算了,文明這事就不適合她,跟只毛茸茸傻呆呆的小動物似的,不借助工具和雪茄較勁時渾不在意他人目光的投入狀挺有意思。 現在就像,盯著他手里的雪茄,跪坐在床上,像一只坐得端正的漂亮貓咪。 誰說小動物不文明,滿眼放光,都沒撲過來搶,就那么乖乖地等著。 石玉問她要不要自己點,唐辛歪著腦袋像是在思考,卻明顯沒過腦子,飛快地搖了下頭。 他用火苗熏烤緩慢轉動,待均勻受熱后輕輕吸氣,手指推捻著雪茄繼續轉。 唐辛撐著床往前探身,呼吸都屏住,眼見著雪茄均勻地著了起來,“喔”了一聲如同驚嘆,拍了下手說:“你怎么能弄得這么好看?!?/br> 石玉就是這樣,漫不經心般悠哉,又似比誰都更全神貫注,總是不急不忙的任由火苗慢慢炙烤,就連吸氣都輕,搞得周身環境都能隨著他的一舉一動安靜下來,就好像這世界于他,沒什么可慌忙著去辦的事,只需安心享受。 唐辛知道該怎么做,卻沒這份耐心,偶爾也會,在她極盡休閑享樂時,或是頭腦全部放空時。 自從抽得頻繁,就不會那樣了,總覺得少了幾分趣致。 她覺得可能就是少了這份心態,姿態從來都是由心態來的,就像梁言說的,抽雪茄著什么急呢,雪茄燃得那么慢,自然是要讓自己和時間都慢下來的。 幾步路,石玉慢慢悠悠踱著步子,她隨著他的逐漸靠近越坐越直,眼睛都不眨了。 到了床前,她膝行兩步也湊過來,嘴角笑得收都收不住了,彎彎的眉眼間滿是期待。 饞貓。 這女人喜惡分明,對于喜愛的不加掩飾,表達得淋漓盡致。 捏著雪茄的手朝她抬了抬,“張嘴?!?/br> 特配合一口咬住,都不說伸手接一下,就著他的手便吸了一口。 難得沒著急,輕輕的,徐徐的,享受地瞇起眼睛。 石玉坐在床邊,側眸看她,臉上的妝被蹭花了,床上倒是看不出什么痕跡,就一只“小黑貓”靜悄悄躺在那兒。 喝了多少能醉成這樣?能脫掉內褲朝著他扔,還能這么大大咧咧地坐他身旁,像是忘了這件事。 他有點好奇,一個人醉了是不是真能像她這樣,又找不出更合理的解釋。 兩人之前沒少喝過酒,微醺常有,從來沒醉過。 唯一的一次是他去安城找她,也醉了,也沒認出他來,倒是把她那位同學當作是他,指著“石玉”大罵,讓他滾。 這回沒罵,話里話外偶爾提起,每每點到為止,他再問起也不回應。 很刻意,在理智的狀態下,關于石玉,她一個字都不想提起。 胳膊上忽然一重,唐辛歪他身上,用一根手指頭戳他。 “酒,有么?” 有。 不敢給她喝。 他不說話,她就委屈給他看。 石玉倒了小半杯,這回特主動地伸出手來,想要接過去。 他坐回她身旁,仍是那句:“張嘴?!?/br> 喂她喝了一小口。 唐辛轉著眼珠子從他的臉看到手里的酒,忽然攀著肩膀在他耳邊悄悄地說:“你喝一口?!?/br> 說的時候還緊盯著他的眼睛。 特別像石墨跟他耍小心思時的模樣。 他抱她坐到腿上,當她的面喝了一口,她摟著脖子就往上親,他仰著頭笑。 在她準備生氣時,酒杯送到她唇邊。 “喝吧,逗你玩呢?!?/br> 她這才高興起來。 不止妝花了,唇色也淡了,頭發被她又哭又玩得有點亂。 完全不是平時模樣。 石玉見過哭花臉的女人,或傷心委屈,或負氣憤怒,此時身旁的女人卻是比誰都要更高興,眼睛特別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