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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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里嬌氣的。 不僅是語調,還有神態。 巧克力還有這功用?挺好。 石玉揚頭笑起來,說了個“也行”,讓她把安全帶系好,調整好座椅把車轟鳴著開出去。 車速快,帶起風,唐辛一手捏著蛋糕盒子一手攏住飄起的長發,半瞇著眼睛看向身旁的男人。 他的心情很好。 可見是要多多助人為樂的,日行一善能保心情愉悅。 說不準還能保持年輕的心態和健康的體態。 唐辛壞心地想,偏過頭去抿著嘴樂。 忽然聽見男人的笑聲:“想好了么?去我家還是去你家?” 說話就說話,還把手摁到了她的腦袋上,本來頭發就被風吹得亂飄,現在連視線都被遮蓋住了。 同時落下來的還有雨。 就是非常小,好半天才得一兩個小小的雨點,得用眼睛努力去盯視才能洞見。 唐辛撥開頭發仰起臉,小聲地問:“石玉,是不是下雨了?” 石玉說是,她就把眼睛閉上了,等雨。 他便把手臂搭在座椅的靠背上,用手托著她的腦袋。 雨水成滴落下時打濕了臉,她就傻乎乎地笑起來,石玉用手抹在她臉上,抹掉不斷落在她臉上的雨水,合上車頂說:“到你家了?!?/br> 她不解,問:“什么?” 女人聲小,雨聲大,噼啪落在車身還有車窗上,幾乎蓋過聲音。 他指指窗外的雨,她把臉貼到窗上,用手指尖輕輕劃過,喃喃地說:“下雨時有一點像,但是平城不這樣,上京和平城的區別很大?!?/br> 石玉覺得,她想說的可能是上京不是平城,也不是她家。 揉了揉頭發,欲言又止,到底什么也沒說。 每次揉她頭發都不高興,這次沒有,就那么扒著窗看外面,不知道是在看雨,還是在看上京|城,或者透過上京的雨夜在看平城。 車開得快,穿風破雨,不過幾條街的路程便從雨里沖了出去。 唐辛從窗里摸著外面殘留的雨滴,因為車速而快速甩落,不無遺憾地感嘆:“就下了這么一會……” 倒也用不著人安撫勸慰,她自己又高興起來,“那就去你家吧?!?/br> 石玉總覺得她后面還有一句話沒說:看著蛋糕的面子。 多現實。 他又突然覺得現實點挺好,不矯情,不會消耗無用的情緒,不浪費彼此的時間。 不是不能哄,也不是哄著沒意思,而是兩廂情愿難得,就像孟既明和梁善那樣,浪費了那么多年的時光,現在這樣多好。 上樓時,石玉牽著她的手,唐辛拎著蛋糕盒,還剩半塊沒吃完。 其實已經有點晃得爛了,非說還能吃舍不得丟掉,石玉說明天再給她買,她立刻豎了根手指在嘴上,接連噓了好幾下,悄聲地說:“別讓人聽見,你別害我?!?/br> 原來她知道啊,家里好幾個人看著她。 確實沒那么自由,至少不是她向往的自由。 他攬過她的肩,靠到自己身上,低伏在耳邊也悄悄說話:“明兒晚上,還開著車去,吃完了回來?!?/br> 唐辛后仰著拉開些距離,審視他的神色,確認不是在誆她,這才又開心起來,“行,你可別忘了?!?/br> 怕他后悔似的,踮起腳又說:“你兒子可愛吃了,真的?!?/br> “是么?”他問:“好吃么?” “嗯?!彼崞鸷凶油矍八?,晃了晃說:“你一會嘗一嘗,好吃的,特別特別——” 他說“好”,堵在她滔滔不絕的嘴上,一手托著腦袋一手打開門,把人帶進房間里面去。 第216章 睡覺 一進門就抵到了墻上,親得難舍難分。 進門之前不是這么打算的,只是想著親一下。 門一關,就變了。 石玉問她巧克力里是不是有酒,唐辛說沒有,還特別認真地用手指頭戳著他的胸膛,告訴他:“有奶油?!?/br> 像是在說什么秘密,更像是喝了酒,眼神里帶了些癡纏勁兒。 可能是那段路的雨里有酒,石玉想,想要同她說逗個趣,偏偏唐辛已然說起話來,他便聽著她說,看她半瞇著眼睛飛揚著笑意,軟著聲地講給他聽。 她告訴他,這塊蛋糕是用融化的巧克力和奶油調和后淋在蛋糕的表面,巧克力不能少,奶油不能多,這一塊的比例剛剛好,非常完美。 每說上半句他就親她一下,嘴就沒分開過。 她推著他的臉說得斷斷續續,倒也沒急,始終笑著。 吻得好時便不說了,停下來他又讓她繼續,反復了幾回都沒惱,甚至主動勾住他的脖子,親一下說一句。 說她以前沒那么愛吃巧克力,可是一懷孕就特別想吃,非要吃到不可。 又說她也不是那么愛吃巧克力蛋糕,什么歌劇院蛋糕、熔巖蛋糕、甘納許蛋糕都那么回事,可是今天這一塊特別特別好吃。 他問有多好吃,她便很認真地去想,想了半天還是那句——特別特別好吃。 他就笑。 是,特別好吃,他看出來了。 她不讓他笑,他才嗯了一聲,拇指抹過纏吻的唇角,揉按著說:“特別,特別,好吃?!?/br> 笑的人換成了唐辛,咬住他的手指,笑得更加得意了。 石玉不在意,不疼,也不癢,反倒多了幾分情趣。 她肯定忘了,那一小抹奶油在她嘴上時的樣子,要是記得,八成會翻臉,哪怕現在心情很好。 石玉便沒提,好不容易氣氛剛剛好,扳起石頭砸自己腳的事不能干,更不能讓她想起來。 手一帶就托著腰貼到了自己身上。 小肚子雖然鼓起來了一點,腰還是細的,凹陷在他掌間依然合適。 吻了又吻難免帶了些別的意味,尤其偎在懷里的女人特別配合,連話都不說了眉眼帶笑,踮著腳掛在他身上。 一起洗了澡,一起躺到床上,唐辛就著昏黃的燈光打量他。 此時此刻,完全看不出剛才鏡子里的模樣,判若兩人。 剛才他給她吹頭發,低垂著眼,撥弄著她的頭發,從鏡子里看就像面對著的人是石墨,特別認真又細致,這里吹一吹那里撥一撥,沒半分欲望似的,就像個父親。 現在不是,現在是男人,用他那雙男人的眼睛盯著她看,配合著撫過的指尖從眉毛一直看到嘴唇,停留一二又再往下。 手在最高處時停住,唇落下來,落在她匆忙閉合的眼睛上。 聲音又低又輕:“睡吧?!?/br> 話音方落,燈光轉暗,直至漆黑一片。 男人躺在她身旁,推著她的肩側轉過來,手掌撫在背后,一邊又輕又慢地拍一邊道了聲晚安。 許是和石墨說順口了,對她說的也是那句:“做個好夢,睡個好覺?!?/br> 唐辛心里像有火苗在跳,平貼在他胸前的手一蜷,能聽見指甲刮過皮rou的聲音。 “疼么?”她問。 肯定劃破了,但她毫無愧疚之心,甚至用指尖撥了撥,確認破皮了。 他說還好,隱約帶笑,拍在背上的節奏沒變。 她貼著他往下挪,臉從肩膀蹭到胸膛,又摸了摸找準位置,用嘴在上面吹氣,然后揚著頭又問:“好點么?” 石玉的手差點也挪下去,特想在她的屁股上拍一下。 比哪次都該打。 偏偏就沒打。 反而推揉著說:“你再親親,能更好一點兒,光吹沒用?!?/br> 她就真的親上去了,比什么時候都聽話。 親了一下又一下。 原來她會啊,不再像小雞吃米,而是特別輕特別軟的用嘴唇去親,生怕弄疼他似的。 比之前刻意勾引他的時候會多了。 那時候,就是生撲。 毫無技巧可言。 現在也透著點生,但是已經強多了。 唐辛聽見他哼了一聲,也能感覺到身體的變化,偏偏沒個回應,唯一的回應是他的手,從背后到了脖子后面,托高她枕回到他肩窩。 石玉壓著她的臉,警告:“你別招我,睡覺?!?/br> 唐辛委屈,細聲埋怨:“是你先招我的,是你帶我進來的?!?/br> “我是帶你進來睡覺的?!?/br> “那你睡呀?!?/br> 這一句給他頂的。 他對她好,她覺得他壞,真是不識好歹。 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