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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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上筆記本跟相關的資料,一群人圍在會議室里正襟危坐,百葉窗被夏慕生輕輕拉開,陽光迫不及待地撲打在夏慕生的眼睫和鼻尖上,襯得他整個人閃閃發亮,越發有精氣神了。 看到夏慕生熟練地cao作演示屏幕,彎腰給組員發放文件,舉手投足間彬彬有禮,夏曦澄莫名感受到了驕傲,鋼筆在指縫來回旋轉。 “大家看看我們上個月的財務報表,早上我已經一對一找人說過了,我再強調一次,以后在這一塊不能有任何問題……” 伸手輕輕滑動著演示屏幕,夏慕生首先點出了跟財務報表有關的事項,配合屏幕上的ppt做進一步補充。 或許有些人的氣場就是與生俱來的,只需要站在某個地方,沉默時默默無聞,開了口便能讓全世界聽見自己的聲音,穿越荊棘時就像一輛坦克碾過平地,好像再大的困難都不算什么。 要是待人再熱情些,夏慕生完全有能力成為一個以身作則、體恤員工的領導者。 本子上的筆記記到一半,夏曦澄在走神的邊緣徘徊著,反應過來時,會議已經到了單獨點評各個員工的環節,夏慕生走到她旁邊,翻了翻手上的資料。 “夏曦澄,就差你的方案,兩天之內交上來?!?/br> 腦海里自動播放起《時間都去哪兒了》,夏慕生的話給了夏曦澄當頭一棒,她放下鋼筆,不解道:“算錯了吧?明明還有一個星期才截止?!?/br> 夏慕生方才的語氣像極了她高中的數學老師,看上去一板一眼,說起話來也不給多少講理的機會。 被威脅般的眼神瞄準,夏慕生并不意外,移開視線走回主講臺的位置,輕飄飄地回了一句:“其他人的方案早就交上來了,你得反思一下自己的效率?!?/br> 有同事忍不住笑出聲來,被夏慕生一瞪,不敢造次。夏曦澄張了張口,被眼前的小領導“當場處刑”,她找不到任何反駁的措辭,只敢把本子往腿上放,隨便翻了一頁白紙畫上一個小圓圈。 很多年前流行過“畫個圈圈詛咒你”的說法,夏曦澄哭笑不得,沒想到如今竟派上了用場。 關上演示屏幕,夏慕生整理好桌面上的文件,簡短地總結后就散了會。 恭敬不如從命,反抗不成就要說服自己接受,跟著其他同事從會議室里走出來,郭鈺拍了拍她的肩膀,給她打氣:“曦澄姐,那個方案不難,要不要參考一下我的那份?” 夏曦澄覺得不妥,笑著朝郭鈺擺擺手,她說過作為前輩,自己要努力成為郭鈺的榜樣。 當時的組長還沒換成夏慕生,在蔣雨濤的打壓下,夏曦澄的事業毫無起色,大家錯把酒局當成聚會,默許一切不可思議的行為在眼前發生,都是因為他們背后有蔣雨濤這個靠山。 可惜,靠山并非堅不可摧,當初蔣雨濤為什么突然被公司辭退,夏曦澄不用細想都知道是夏慕生的功勞,做好事不留名也是這個高嶺之花的特點。 下班之前把市場調查項目和內容補上,剩下的任務都留給明后天繼續煩惱,夏曦澄關掉工位上的電腦,收拾好挎包回家。 家門口的走廊還是一片漆黑,憑借著兩部手機的手電筒才投射出些許光亮,她跟夏慕生不至于摸黑前行。 拿著鑰匙打開門,夏曦澄扶著門縫彎下腰,余光瞥見一個更小的光圈在暗處閃爍,她記得姜鴻勇說過這走廊里的紅光來源于電箱,但那小光圈發出的光比紅光還暗一些。 生怕是跟蹤狂為了作案而提前準備的監測工具,她直起腰身,追著光圈的方向看過去,為了確認,她往后退了幾步,走得近了一些,抬手接觸那臺安裝在電箱旁邊的設備。 “是攝像頭,上個星期裝上的?!?/br> 夏慕生已經脫了鞋,見夏曦澄遲遲沒進來才朝門外探出腦袋,瞥了一眼攝像頭,他并不詫異,看樣子早就知情。 描摹著攝像頭形狀的手指瞬間僵住,夏曦澄的大腦一片空白,家門口的攝像頭已經安了一個星期,她到今天才發現,在這之前她沒有聯系過保安,也沒交過安裝攝像頭的費用。 她機械地轉頭看著夏慕生,開口的聲音忽然變得有些沙?。骸笆悄銕臀已b的?” “廢話,現在屋子里也有?!毕哪缴噶酥搁T邊上的攝像頭,“本來沒想裝的,有保護鎖就夠了,但你就是讓人不放心,貴人多忘事啊?!?/br> 看到第二個攝像頭,夏曦澄回想起之前被蔣雨濤壓在沙發上的經歷,她醞釀著眼淚,眼下溫情的氛圍卻被夏慕生的后半句話攪亂。 鼻頭一酸,她仰起頭:“我怎么就讓人不放心了?” 夏慕生細細地打量著夏曦澄,沒有馬上回答,像是在找一種最合適的形容詞,近距離看過去,他散在太陽xue旁邊的劉海又長了,夏曦澄想著事不宜遲,明天就帶他去理個發。 等待不算漫長,夏慕生抱著雙臂,像一只慵懶的貓,他咪了瞇眼睛:“總是被男人糾纏的拜金女,這還怎么放心得了?” 此話一出,一言難盡,夏曦澄快要掉下來的眼淚在這一瞬間像是被突然稀釋,縮回放在攝像頭上的手,她挽起袖子,作勢要教訓夏慕生。 在開口詢問之前,她就應該料想到結果,那家伙嘴里能有幾句好話? “夏慕生,不想被我揍的話,你最好躲遠一點?!?/br> 她一邊說著,一邊咬緊牙關朝夏慕生走過去,以為對方會靈活地偏頭避開,試探著揮過去的小拳頭很快就被大手包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