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游樂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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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方虹媛撕她這件事上,米娜還是堅持貫徹以不變應萬變的方針,并且認為剛結婚幾個月的方虹媛這么應激,那只能是男人給的安全感不夠,與別人關系不大。 鄔錦盤腿坐在公司的練習室中,一邊優哉游哉地喝著一杯熱飲,一邊聽著她的喋喋不休。 經紀人掐著腰邊刷手機評論。 【知道別人結了婚,為什么不避嫌???這是我不懂的哎,在外面,我都不跟有家庭的人聊天?!?/br> 饒是見慣了風浪的米娜,此時也忍不住發出嘖嘖的語氣詞,感慨人類生物的復雜性,隨后手指一動,點了回復。 “你一輩子都只和女的聊天嗎?還是說你公司招的都是單身員工?”米娜罵罵咧咧地用小號回了這樣一句話。 沒幾秒,很快就有人回復她了。 “這一樣嗎?她明明有緋聞了還特意扭著腰走去別人老公近前,太有心機了吧?!?/br> “cao!”米娜擱下手機,瞥到她喝的高熱量奶茶,恨鐵不成鋼:“你少喝點!給我搞出這種事還不好好減肥?!?/br> 這事她已經說了她不知道多少次,說來說去無非就是她就會給她搞事,明知道晚宴會有不少的狗仔候著,她還特意到黎既白跟前繞一圈。 當然,作為自己人,她自是不認為鄔錦有什么心機的,相處了幾個月,鄔錦什么性格她都摸清楚了,無非就是鄔錦這個人太容易嘚瑟了。 鄔錦抬眼,平靜道:“結婚前方虹媛就和我撕過了?!?/br> 米娜睜大眼睛:“啥?我怎么不知道?” “那是線下撕,沒那么多觀眾?!?/br> “這件事你得給我說一下?!?/br> 鄔錦對她的經紀人很信任,何況是以前的事,說與不說的關系不大。 “……他突然說要結婚我接受不了,去找他要個說法沒想到遇上方虹媛,與她撕了?!彼詢烧Z說起了個大概,說完又吸了一口奶茶。 “動手了沒?” “稍微動了下?!?/br> “誰先動手的?” “她?!?/br> “那你這些時日可要注意點,免得被人潑硫酸毀容?!?/br> “……至于嗎?” 米娜憑直覺道:“方虹媛可能性格比較偏執,越偏執的人做出的事越極端。?!?/br> 說著,米娜隨手查了下方虹媛的信息,這一查發現方虹媛是工科畢業,但畢業后從事的行業一直是時尚行業,家世方面,父母是雙職工家庭,一位是一家公司的小主管,一位是高中老師,不屬于上層階級但還算過的去。 結合網上那些喊話內容,她只有一個結論:“這個方虹媛肯定對黎大主編愛的無法自拔了?!庇旨{悶:“黎大主編身世不錯啊,怎么看上這個神經質了,難不成是享受女方的愛嗎?” 鄔錦若有所思地頓住,注意力在最后一句。 在分手的那一段時間里,她都在問為什么,他可以跟那個女孩結婚,為什么不可以和她? 一個男人忽然在某一天和你說分手去結婚,結婚對象還是一個條件也不是讓她感到自慚形穢的人。 為什么?他更愛那個人嗎? 原來答案是那個人更愛他? 現下想通了,反倒是心平氣和了。 鄔錦沒跟方虹媛糾纏,工作受了點影響,一度想聯系黎既白讓他快點哄好自己的妻子,然而不管是她還是經紀人,這個節骨眼上都不好去聯系。于是就這樣不咸不淡地拖著,拖到品牌方讓她避避風頭,拖到經紀人讓她充實自我。 大家都沒把這事當成什么大事,她也沒有。 無所事事期間,段信然那個傻子被保鏢助理帶著來找她玩,有時是游樂場,有時是游泳池,都是些她預想不到的地點。 一方面,她把陪玩當作是放松,沒有拒絕,另一方面,潛意識把這當成是社交的一部分。 和一個傻子社交比和那些戴了不知道多少層面具的精英人士輕松多了,有時候她看著一米高的段信然,都會產生這真的就是個小孩的感覺,既然是小孩,相處時總是隨性多過刻意。 有一次段信然瞞著保鏢暗地里吃冰淇淋,吃完了一嘴角的白色奶油,她發現了便佯裝生氣道:“你自己吃獨食,我以后都不跟你玩了?!?/br> 段信然第一時間就是否認,不顧事實地否認,“我沒有吃冰淇淋,我沒有?!?/br> 段信然身高一米八,體重只有一百四,這和段家嚴格管控他的飲食有關,他自己知道什么該忌口什么不能多吃的,但小孩心性的人總是免不了貪吃貪玩。 鄔錦被他逗笑了,佯裝生氣好好教訓了他一頓,訓完轉過身,快步離開時臉上的笑再也忍不住。 回到住處,她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隔了幾天,段信然再次來找她玩,這次還是游樂場。 買票進去,保鏢始終緊隨身側,玩蹺蹺板,她蹺不動他,保鏢暗地里來助她,開碰碰車,她使勁轉方向盤避開,他還是盯著她碰瓷,玩起來,他沒什么顧忌,完全就是小孩子心性。 她索性也不讓著他,該怎么玩就怎么玩,近些時日的不順在玩樂中煙消云散。 騎木馬時,她放空腦袋,心神隨著音樂遠去,轉了一圈,恍惚覺得人群中心有個人影很熟悉,后知后覺回頭望去,哪還有剛才的人影,一切只是她的錯覺。 玩累了,段信然抬眼見到那半空中旋轉的摩天輪,心生羨慕,忽然拉著她的手臂:“鄔錦,我們去坐摩天輪好不好?” 鄔錦第一時間看向保鏢,見保鏢點頭后她回應段信然:“好啊?!?/br> 保鏢自是要寸步不離地跟著,于是三人一同進了那小小的吊廂里,摩天輪的速度很慢,進去后關上門,她自己坐在一邊,對面是段信然和保鏢。 轎廂逐漸升高,與地面的距離越來越遠,段信然有些不安,卻不知道不安來自哪里,見她坐的遠遠的,以為找到了緣由。 “鄔錦,那你為什么不跟我坐???” “怎么了?”她與他相處了段時日,每次他有稀奇古怪的問題她又不想回答時就反問,有時候他會被繞進去,有時不會。 段信然的情緒跟陣雨一樣,來的相對快,沒一會就失落起來:“你是不是生氣了?” 這人一旦陷入了自己的思維,看什么都別有它意。鄔錦很無奈地看著他,誠然和他玩確實帶著某種企圖,但有時候也確實是心累。 她琢磨著該怎么哄這傻子時,那傻子皺起臉來,萬般懊惱:“是不是我上次偷吃冰淇淋沒叫你,你生氣了?” “我沒有生氣?!边@都幾百年前的事了,而且她又不缺冰淇淋。 “那你怎么不跟我坐?” “因為保鏢要保護你,所以保鏢跟你坐?!?/br> 段信然定定看著她,似是思索這番話,鄔錦對他這種眼神見慣不慣,他的腦子理解不了這種因果聯系,尤其是他沒聽過的話術。 她正想著要如何把那番話淺白地翻譯一遍時,他忽地怪叫了一聲,瞬間從原座位上跳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過來,身子還沒坐定就撲到了她身上。 她視野一暗,身體往后倒了下去,頭顱直接撞上吊廂墻壁,發出哐當一聲響,整個轎廂似乎因為這一突發事件而晃了晃。 她懵了一下,段信然的手胡亂捉著她的衣服,她試圖推脫,可他個子高,一身蠻力,反而將她緊緊抱住。 鄔錦壓著怒氣,“段信然,你干嘛?” 那傻子全然不覺,身體壓著她,嘴上一昧地叫喊:“我要跟你坐……我要跟你坐……”